老虎肏她的時候,有畫過他們的交歡圖。
這本來是生怕對方拿來威脅自己的把柄,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自動提出。
柳一龍看向柳二虎,對方笑咪咪道:“個人收藏,讓老四給畫的,連毛都給她畫得清清楚楚,以後閑了沒事也可以拿出來賞玩。本來就準備過幾天就將她送回去的,只是沒想到陳一舟這麼快就回來了,那是得提前。”
他們不怕縣令,但也不欲過於生事。
一般這種大戶的女眷遭人糟蹋的事,都是女方吃大虧,藏著掩著還來不及呢。要來尋仇,就必須得找一個過得去上得了檯面的借口,他們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不說別的,柳一龍現在還在幫姜家人做事,光憑這一點,就不用怕這縣裡大大小小的官吏。
“哎呀,可惜了,這麼香軟的美人……”柳三豹一臉意猶未盡的淫相,湊近陳婉,嬉皮笑臉地問她:“小美人,回去后要是屄癢了,流水想挨操了,別忘了哥哥啊!”
陳婉一臉厭惡地低下頭,暗自咬了咬牙。
不要臉……她忽然又覺得似乎每個人都開了口,貌似只有一人,除之前脫口而出一句話后,就再無聲息。
陳婉悄然抬頭,偷偷覷了覷柳五獅。
但見這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一臉的獃滯,無聲地看著自己的飯碗。之前大口吃飯吃菜,現在卻剩了小半碗不再動。
她莫名心裡就有些澀澀的,但並不想深究這種感覺。
能離開這個地方,簡直是太好了。
為此,陳婉決定,晚上哪怕要虛以委蛇,被折騰得厲害,她也要儘可能討好柳一龍。
要走了晚上當然要肏個夠(柳家兄弟和陳婉的分手炮H)可到了晚間,柳一龍卻拒絕了弟弟們的貼心照顧。
他看了被拒得一臉懵懂的陳婉,意味深長地說:“我就不需要了,你們要弄,也留些情面,別太狠了。”然後,自己回了房,還關了門,像是生怕陳婉不管不顧非要跟進去侍候他,和他睡覺一樣。
陳婉當然不會,開什麼玩笑,這鐵塔般的大個哪來的自信。
她向來只喜歡溫文爾雅、斯文俊秀型的人中龍鳳好嗎。
柳一龍不吃,柳二虎可不介意臨別前一晚來個肉體狂歡、徹底不眠。
他嘿嘿一笑,忽然土匪一般上前扛起陳婉,惡狠狠地一巴掌拍向她滑翹的屁股,兇巴巴地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小娘子要想離了此處,留下買路財來——”然後不等剛才反應不過來,現在才開始尖叫的陳婉說話,又對柳三豹和柳五獅招了招手:“三當家、五當家,捉到一個過路的小娘子,搜過了身上沒錢,但一身皮肉極嫩,奶大屁股圓,一看就是個水多逼緊的浪貨,要不要和本大王一同享用?”得,又演上了……陪演的,永遠是柳三豹和柳五獅,外加個不情不願的陳婉。
想到第二天就能離開,陳婉漸漸放棄了掙扎,決定破罐子破摔,今晚奉陪到底了。
“小騷貨,是不是大王肏得你很爽,你看你水都噴本大王一身了,奶子晃得真好看,快說,本大王肏得你爽不爽?不說把你奶頭給咬掉,讓你只剩下半邊奶頭,以後怎麼勾搭漢子……”柳二虎捏著陳婉的奶子不斷收緊擰動,惡狠狠地撞擊著陳婉的屁眼,前面還是柳三豹當個肉架子,抱著陳婉的身體被不停地撞擊。
當然,這個肉架子也很享受,他的雞巴正插在陳婉的小嫩屄里呢。
那水兒也不是腸子噴的,明明就是被他肏出來的好不好!柳三豹嘿嘿一笑,也不和自家神經病戲精二哥爭,反而十分助紂為虐地推著夾在他們兩個大男人中間的陳婉,讓她更加迎合身後狠狠肏弄著她的屁眼的柳二虎。
陳婉被前後夾擊得喘氣都亂七八糟的,聞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咬唇磨著牙應和:“是、大王、大王肏得婉婉……好、好快活……”爽她是真的爽,至於柳二虎威脅她的話,大家都肉貼肉這麼些天了,她大概也清楚柳二虎是什麼樣的人。
這人就是喜歡嘴裡不清不楚,讓她陪著做戲,只要順著他的話頭,他就會高興。
反倒是身前的柳三豹,陳婉覺得還是沒辦法看透。
現在整個柳家,她最不怕的人,一是柳五獅,二就是柳二虎了。
如果她這想法讓柳三豹知道了,柳三豹一會覺得陳婉太天真。
他家的二哥,雖然經常戲精上身,可以前在軍隊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笑面虎,經常是笑著就砍掉了別人的頭,別人還以為他好脾氣呢。
惹誰,也不要惹二哥和四弟,這是柳三豹的認知。
得罪了二哥,會被揍得很慘,得罪了四弟,則會被陰得更慘。
他們家裡,最善良無害的人是小弟五獅,過來,應該是他們大哥,對弟弟們總是無條件的溺愛。
柳五獅也被柳二虎拉進房間一起做戲,可他卻沒有參與這三個人的淫戲,只是獃獃地坐在桌前,喝著冷茶,一臉的神不守舍,眼睛緊緊盯著兩個哥哥肏弄陳婉。
那眼神,陳婉無意中對上時,就覺得有些瘮人。
不過她這念頭也只能一閃而過,很快就被熱浪一般的快意給弄得無法思考了。
兩個男人和她已經交媾過很多次,彼此都很了解對方身體的敏感處。
他們知道怎麼才能將她弄得神魂顛倒,浪叫連連。
知道揉捏和吮吻什麼地方,會加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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