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陳婉,去燒了熱水進來,替她清理了身體裡面的東西,再擦乾淨她,然後把人拿被子一卷,幾乎是帶了些慌亂地將人送到柳二虎房間里去了。
反正白天大小姐都是柳二虎的。
然後他回到自己房裡,就著陳婉用盡的熱水清理了一下自己,把床上的東西換掉,決定最近他還是離家一段時間,去拜訪州府的同窗好了。
至於陳婉的事,有柳二虎在,他沒有什麼可勞心的了。
柳四蛟當天就離家了,柳家兄弟里,老大老二老四都是很獨立的人,都很習慣這種說走就走的事,所以除了柳五獅若有所思地垂頭想了想外,二虎三豹都沒覺得太意外。
柳二虎在午後將柳三豹和柳五獅扯進了自己房間,他床上有一個又被捆綁住堵著嘴,但是穿著一身偏向小女娃打扮,頭上用白色毛球綁著雙丫髻的陳婉。
這……柳三豹和柳五獅都不敢輕易開口問,不知道這二哥今天又要唱哪齣戲。
床上的陳婉快氣炸了。
今天柳二虎那變態傢伙,要和她玩父女亂倫的戲碼。
要她喊他當爹,她演一個十歲的女娃!
十歲不是問題,問題是,她拒絕陪他玩亂倫的把戲,一喊爹,她就想到自己親爹了。
然後這傢伙就把她給綁起來了,還堵上嘴,說以免她破壞氣氛。
陳婉晚上才被柳四蛟綁起來肏了一晚,還挨了戒尺,現在胸乳和下頭的嫩肉還有些不適。但好歹柳四蛟是用絲娟綁的,柳二虎直接就用了麻繩;柳四蛟只綁手腳,柳二虎是將她五花大綁,交叉扎捆,綁她之前還不知道哪裡弄來的大號女童服飾,給她換上了。
然後她發現,這傢伙還會扎頭髮!
只見柳二虎走到陳婉身邊,慈愛地摸了摸她的頭髮說:“囡囡,爹也是沒辦法的事,爹欠了你兩個叔父的債,還不了,你是個孝女,只能用你來給叔父抵債了。”
說完,柳二虎下手如風,在特地綁時圈出來的胸口位置撕開,露出兩隻飽滿粉嫩的大奶。昨晚柳四蛟的戒尺痕仍然有些痕迹,但是只剩下粉粉的幾道印子,憑添了誘人感。
柳二虎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將那對奶子在手上捏捏又拋拋,低聲下氣地對呆愣在一邊的柳三豹和柳五獅說:“三弟、五弟,你們這侄女年紀雖小,但這雙奶子很會長,份量十足,抓起來又軟又彈又嫩又滑,不管是捏著玩抓著玩還是咬著啃著吸著吃著舔著都很帶勁,還能用來打奶炮,怎麼也能抵一半的債務了吧。”
然後柳二虎又將陳婉抱起,以抱嬰把尿的姿勢讓她背靠自己,而他則坐到床前,分開她的雙腿,雙是一聲裂帛聲響,褲子也被撕開了口。
“看看這無毛小嫩屄,像不像個白面饅頭,鼓鼓的多討喜。”柳二虎掰開陳婉的白虎饅頭屄,用指頭挑動拔弄,像展示一件最貴重美好的貨物般,語氣驕傲:“看,一摸就出水的小嫩屄,嫩得和豆腐奶子酪,別說肏進去了,哪怕吃一口,連騷水兒都是甜的!”
的確,不管陳婉如何扭動掙扎一臉羞辱憤怒不情願,但隨著柳二虎的手指在她的陰唇滑動,原本乾爽的肉饅頭中間的那道淺紅逢洇出了水意,亮潤亮潤地滲出來,沾濕了柳二虎的手指。
看著那道水漬,讓人浮想翩翩那小屄裡頭,是如何軟融嫩滑多汁。
柳三豹和柳五獅是肏熟了的,哪裡會不清楚陳婉的小騷屄裡頭有多銷魂。
柳二虎一手捏著軟乎乎的大奶,揉麵糰一樣地揪捏抓玩,一手用指腹揉著陳婉的小屄口,她立刻就軟了身子,哪怕再不情願奉陪這出荒唐戲,也不由得鼻音甜膩呼吸淫靡起來。
她現在的身子浪得可怕,只要被男人碰一碰,就會出水。
“這小騷屄太嫩了,我昨兒沒忍住破了她的身子,就肏了幾次,還是新鮮水嫩十分美味的,不中意屄水太多的話,看看這粉嘟嘟的小屁眼,花似的小嘴緊得雞巴一肏進去連魂兒都給你咬住,裡面的腸子熱得啊,別說精水了,雞巴都能化在裡頭……”
不喊爹不讓高潮(小騷貨快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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