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電流一般不斷湧現的快意讓她爽得頭往後仰,再也記不得柳二虎給她的威脅和恐嚇,不許說人話什麼的。
她伊伊呀呀地哼喊著,帶著甜膩的鼻音和滿足的哭腔,啊啊啊地叫個不停。
仔細聽,裡面含混不清地夾著:“給我……啊,好脹,好喜歡……好舒服……啊啊……給我,用力給我……啊……”
不用細聽,柳四蛟也如了她所願,用力地、重重地、狠狠地捅到最深處,捅開了緊緊咬死的宮頸小嘴,捅開了騷得發抖流水咬緊的花芯,捅到了不停涌動的子宮內壁,又快速後撤,讓想咬死咬緊他雞巴不放的腔肉一陣顫抖,像嬰兒吸奶的小嘴一樣想追著他要。
他屁股像打樁一樣快速進出,重重地楔入,恥骨撞得兩人分開后再撞在一起才能感覺到些許疼痛,又顧不得疼痛也要緊緊地咬在一起。
他的恥毛每次碰撞都能挨上那饞得露了頭的陰核肉珠,引來陳婉更含婪的吸咬,以及爽得渾身打顫的搖擺著腰。
爽得不知道身邊有兩個目瞪口呆的觀眾。
柳三豹和柳五獅都看呆了……這還是他們那清冷自恃的兄弟嗎?
那個動作猛烈得像是曠了許久的孤狼一般的人,就是滿腹斯文一身大道理的柳四蛟嗎?還有那爽得上下幾個口全在流水,閉眼流淚滿臉痴態嗷嗷亂叫的大小姐,那副欠肏的模樣,心甘情願得讓他倆不甘。
為什麼她在他們身下,就從來沒有流露過這樣的急切。
下身無比契合地一個插一個咬地貼合著,上面也沒閑著,不一會,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兩張嘴就親在了一起。男人的厚舌和女人嬌軟的香舌勾纏,彼此津液相交。
又是一震。
同時湧現一個念頭:“她/他嘗起來怎麼會這麼甜!”
柳四蛟的手伸到兩人中間,揉搓著白面饅頭一樣的奶子,夾弄拉扯用指拇磨著上頭的櫻果,陳婉“嚶嗯”一聲,越發向他的手挺胸,好舒服,他摸得她好舒服,可是還是不夠……她還想要更火辣辣一些的刺激。
“重一點,捏我……”她喘著氣舌頭伸收之間模糊地在觸碰相抵的嘴邊請求:“捏我,捏我的那裡……”
“哪裡?”他也喘,恨不得將她的舌頭吞進自己的肚子里,明知道她是在求他捏她的奶子,可就是惡劣地要她自己說出來:“是捏爆你的騷奶子,還是用力捏你的騷奶頭?”
“奶、奶頭……捏、捏它……”
陳婉吞下了誘餌,她的奶頭髮脹,只有當男人的手捏上去才能止一止那酥麻的癢意,她還想有人吸它,咬它,啃它,就像之前他幾個兄弟對她做的那樣。
可柳四蛟卻偏不肯如她願。
她越求,他越是放輕了手,用手指在奶頭四周淺淺小小圓圓的乳暈處輕輕打著圈搔弄她,就是不下狠勁地捏。
“說,你是不是個欠肏的小騷貨……流著水兒想我肏爛你……不說,我就不捏你的騷奶頭……說些討我歡心的話,說高興了,我就捏它,你下頭的騷屄咬著我的大雞巴咬得那麼緊,是不是欠肏,想我用力肏爛你……”
不知道為什麼,柳四蛟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就是想聽到陳婉嬌聲婉啼地說著葷話,才能略微澆息這團火焰。
“我、我欠肏……”陳婉聽了這些話后,此時不僅不覺得侮辱,反而下頭的花壺一下下咬得更緊了,覺得刺激萬分,她就是他口裡那個欠肏的騷貨,巴不得他用力地肏爛了她:“我是小騷貨……肏我……你吸一吸我的奶頭,好癢啊……用力肏我……”
柳四蛟欣然同意,放開她的小嘴,低頭咬住一邊的乳肉,用力一吸順著乳肉就往上將小半隻乳房連著乳頭一併吃到嘴裡,用力吸著奶尖兒,並不時用牙齒去咬這香軟嫩滑的乳肉。
他的雞巴也一直如毒蛇鑽洞一樣地往她的深處鑽,饑渴地抽插著,在她的肚皮上肏出一道伸縮的形狀。
她忘情地喊著,叫聲又酥又軟又媚,妖嬈得如同叫春的母貓。
柳三豹和柳五獅的雞巴硬得哦,給他們一張梯子,都能日天了!
柳三豹是難得見到柳四蛟這樣放縱且忘形,哪怕饞得不成也嘿嘿笑得很猥瑣地津津有味地看時,時不時在自己下體揉兩把解解饞。
柳五獅眼熱的同時,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少年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酸澀的苦意,他也不知道因何而起,為何而來,就是覺得眼前陳婉徹底享受的淫相十分礙眼。
讓他很想衝上去,把她從四哥的身上扒下來,很有一種衝動去晃醒她,想從她口中聽到她不是這樣的人,她是被逼的,她沒有被四哥肏得流著口水爽翻了天……
五獅少年吸吸鼻子,覺得自己可能是著涼了。
要不然,鼻子怎麼會那麼難受,像是有什麼鼻水想流下來了一樣。
大小姐徹底被肏出了淫性(肉翻淫浪汁水連連)
一場泔暢淋漓的痛快交媾,柳四蛟在陳大小姐的放聲浪叫中,咬著她的奶子到達了高潮,精液一股股地射進陳婉的子宮,和稍早前澆淋在他龜頭一片熱浪的陰精淫水潮湧混在一起,把大小姐平坦的肚皮都弄得稍微鼓了起來。
汗水分不清是誰的,把陳婉身上的羊皮和羊毛弄得濕得糾纏在了一起。
這一身的皮毛,眼看都要毀了。
不過眼前也無人在意。
隨著火熱的身體被汗弄得慢慢涼了起來,理智回籠,柳四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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