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頂和差不多有陳婉一人高的圍欄的中間空隙飛身而入——“嗷嗚——”他張嘴發出一聲十分惟妙惟肖的虎吼聲,將瞳仁怒張,嚇到張嘴的陳婉一下撲倒。
陳婉的視線從平視前下方,晃了一個半圓弧,再到仰面朝天盯著羊圈的篷頂。
在這剎那晃過的視野里,她看到柳四蛟正坐在不遠處的石桌前,一言不發地看著她和柳二虎,提著筆,像是在思考什麼準備書寫。
此外,再無他人。
小羊羔挨虎鞭(淌著水兒的粗暴野獸play)lt;惡婿(np高h)小d8610308小羊羔挨虎鞭(淌著水兒的粗暴野獸play)人形大虎柳二虎撲倒了小羊羔陳婉后,他只是一味發出虎吼和模仿虎嘯聲,不再說話。
陳婉驚恐萬分地掙扎:“你幹什麼,把我打扮成這樣做甚?你想讓我做什麼?”老虎可是會吃人的,鬼知道這腦子有病的傢伙,扮成這樣到底是想幹嘛。
果然,柳二虎低頭就是一口。
這一口咬在陳婉的一邊乳兒上,咬得毫不容情,一個牙印立刻浮顯。
“嗷嗚、嗚嗷嗚——”“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野獸的吼聲,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想我做什麼?”又是一口,疼得陳婉一個哆嗦。
她開始哭泣,不敢再說話,一雙綴著兩個清晰牙印的大白乳,在一身無辜的羔羊裝扮中搖晃,十分誘人。
柳二虎只要她不說話,就不咬她,開始像只真正的老虎一樣舔她,從小腹開始伸出舌頭一直往上舔,舔過胸乳間的深溝,再舔到喉嚨頸間,一直不停,舔到下巴,再舔嘴,留下一道從下而上的水痕。
他舔人的動作,不像之前他們幾兄弟操干她時那種模樣,反而真像一頭真正的老虎,以野獸的形態在舔著他的獵物。
陳婉在恐懼延伸里似乎明白了什麼,柳二虎把自己當成了一頭真正的老虎。
咬她,是因為她說了人話。
接下來不管他怎麼下嘴,她都不敢再說話,緊抿著唇,頂多癢得不成的時候,發出“唔嗯呃哦”的鼻音。
這樣似乎是被這頭人形虎所允許,他沒有咬她。
然後她被弄成趴伏的模樣,肚子抵在前屈的膝腿上,膝蓋碰到了自己飽滿的乳。
前頭的手臂也是做出蓋趴的姿態,屁股撅起,露出插在屁眼中的捲曲羊毛短尾。
這羊尾連著一根極細的軟枝,插在她的肛道中不會太過難受,只會隨著她身體的動靜而來回晃動。
除了扒牢她的身體外,柳二虎並不怎麼動手。
都是用舔的,或是用嘴叼的,或是發出一些帶著指向性的音節的“嗷嗷”聲,讓她猜他的意思去做。
猜中了就舔,猜錯了就啃。
不一會,陳婉的屁股蛋上也多了幾口牙印。
老虎肏羊,當然不會用手扶著雞巴對準了捅進去,於是那根大屌就一直在陳婉下身不停地聳滑著尋找入口,弄得她不上不下的,不時被戳到敏感處,水兒開始不停滲流,竟然也盼著他直接捅進來肏一肏裡面的癢肉才好。
可是柳二虎卻堅持要靠那根紫紅大屌自行找到入口,人還不看,他正積極模仿著一頭昂首趴伏傲驕的老虎,脖子仰得老高,彷彿隨時想要虎嘯山林一番。
不看,也不用手扶,那根熱騰騰的猙獰巨物一直在陳婉的外陰來回戳弄,因為沒扒開那藏著入口的大小陰唇,所以幾次龜頭都捅到了她的陰阜或會陰上,或是柱身來回磨擦,弄出一幽谷的春水。
少女緊閉的蚌形陰戶,和獸類的實在不一樣,這樣盲入很有難度。
最後陳婉實在受不了了,她的恥骨被戳得鈍鈍的疼,花房裡也越來越感覺空虛,她主動搖起屁股去就那根粗大的物事,在它滑過她的陰唇時翹起想抵不讓它滑開,龜頭終於破開了陰唇的阻撓,到達那冒著水兒的小肉嘴。
接下來就不需要陳婉施力了。
終於找到入口的紫紅大屌勢如破竹地將雞卵一般大小的菇頭塞了進去,在下頭的傘緣肉溝也跟著進入后,卡在咬得緊緊的肉嘴兒處磨了磨,淺淺抽出一點,然後以一個猛虎下山之勢在陳婉身上一壓一趴,整根粗長的肉柱兒就進去了三分二,到達了她不停吸吮的騷芯處。
極致的空虛突然被填滿,被脹滿破開的不適,以及磨擦腔肉、撞擊騷芯帶來的快感侵襲了陳婉的神智,她“哎呀”一下叫喚出聲,然後就“嗯啊、好脹,輕點兒啊”地叫了起來。
幸好那頭“大老虎”也沉浸在終於入巷,被緊緊吸咬著的快意當中,忘了要去咬她。
柳二虎遵從本能行事,一直抽插了十幾發,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陳婉“咿咿呀呀、啊啊嗯哦”地帶著哭音喚著,裡面充滿了甜膩的媚意,一時讓人分不清她到底是痛苦還是痛快。
因為柳二虎是趴在她身上貼著她聳屁股的,重重撞擊之下,連屁股里那根尾巴也被撞得更深地入了進去,有些帶毛的地方也進了屁眼,癢得陳婉尾椎發麻。
她連連搖晃屁股,想減輕屁眼裡的癢。
又用力夾吮下身,希望能把讓她癢得要命的毛毛給推擠出去。
但是後頭還有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以野獸交媾的兇猛方式在不停撞擊她的屁股,她任何行為都無法阻止那些尾毛進入,擠不出去,只會更深入。
陳婉快癢瘋了。
柳二虎也快瘋了,這小羊羔今天特別能吸能夾,屁股搖得讓他腰都想折在她身上。
他牢牢記著自己的角色,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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