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龍卻毫不介意,這讓她有些愧疚,不管他怎麼鬧她,她都柔順地配合。只是又覺得要羞死人了,他肏個沒完,還要她以後同時侍奉他兄弟幾個?
哪怕被迫侍奉過很多男人,這對王丹娘從小受到的教育來說,都是離經叛道難以接受的。
可是她若不願意,柳一龍就會將她揉成花軟春泥,肏化一池春水,不斷逼她哄她答應。
於是柔腸百折之下,王丹娘無奈地提了條件:“一郎,若你真不嫌棄妾身飄零遭遇,那便允我一事,否則,我寧可出家為尼,也不願苟且渡日。”老實人若下了決心,是八頭牛也拉不迴轉的,王丹娘聲音柔軟,被肏得款款帶媚,可話語中的認真,還是讓柳一龍漸漸緩了動作。
他從來不會瞧不起老實人,更何況,這是他看中擺到心裏面的人。
“自我清醒遇上這些骯髒事後,所見的男人,無一不是以凌辱女子為樂,強取豪奪利誘無數女子壓在他們身下……雖我也是其中髒了的人,夫郎原也是惡狼,但既然一郎你非要我再嫁,我不願我再尋的夫郎也是那樣的一員,若要娶我,此生往後,便只能守著奴家一人,不得有外心。否則,我寧可你將我視為尋歡作樂的禁臠,時時索取,不走心也罷。”
王丹娘為人溫婉柔順,平時對著柳一龍時,總多用敬語,自稱為妾或奴奴,少有我我我地自稱。
這一番話,又何嘗不是在表態她心中已有決斷的堅定。
柳一龍只是看著憨,人並不笨,一下子便聽出來了。
這是王丹娘鼓起勇氣剖心置腹的話,若他不當一回事,那麼以後她再也不會交出她的心,哪怕她現在對他感情十分複雜。
感恩有,順從有,感情,他能感覺出來也是有的。
柳一龍坦言曾強暴陳婉(要計較就用奶子將為夫悶死夾死壞雞巴)
想想最近……除了王丹娘外,柳一龍對其他女子的確沒有什麼心思,過得像和尚一樣,柳一龍覺得自己答應了她並不影響什麼。
而弟弟們……罷了罷了,各有各的緣法,不是還有陳婉嗎。
頂多以後,當娘的是大嫂,當女兒的辛苦一些……想到小五會如何垮著臉,老四又會怎麼面上不顯實則心中計較,柳一龍就有些頭大。
他是大哥,天生就要為弟弟們多著想一些,於是他說:“夫人,我可以一輩子只肏你一個女人,但我弟弟們……有個事情還要讓你知道,你家大女兒陳婉,正在我家,我小弟和四弟相中了她,本想著讓夫人此後和女兒一處過日子,也是美談……”柳一龍憨憨地笑出“嘿嘿”聲,王丹娘卻福至心靈地明白了什麼。
她美目圓瞪:“婉婉失身……是你們乾的?”不僅陳珏和王元立等人一直心心念念著讓陳婉失身的野男人,王丹娘心裡也惦記著這事,害怕自己女兒被人欺負了。
柳一龍訕訕然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陳婉的身子還是他破的……這讓他乍說?事關女兒,王丹娘難得地硬氣起來,手被綁著,不是還有腿嗎,抬腿屈膝,腰往後撤,陰道收縮吞吐,膝蓋頂上柳一龍雖然也是硬邦邦但好歹比別處軟的腹部,將他從自己身上頂開,不讓他繼續在她身上馳騁,帶了些顫音逼問:“你……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說清楚,我家婉婉,是不是你欺負她了!”越想越有可能,王丹娘想起自己初見柳一龍時,不也是被蒙眼欺負得夠嗆嗎。
柳一龍支著水津津還腫脹得厲害的雞巴,因為理虧也不敢對這婦人發火,只能挑其中一些能講的、溫和一些的事,特別是他家小弟對陳婉的迷戀,四弟為了救人如何犧牲的事情,放大來說了。
十分地避重就輕。
反正陳婉就是他們柳家的人了,以後讓兩個明顯陷進去的弟弟多擔待,多疼疼就好。
饒是將自己當初的“惡行”、“報復”明光化了,輕舉輕放地說,也聽得王丹娘淚眼朦朧,一想到初次承歡嬌嬌,就得應對五頭餓狼,她就心疼得不停落淚。
看到王丹娘哭得抽抽噎噎的,胸部不斷抽動吸氣,柳一龍一臉心疼地湊上去,又是撫背又是掃胸,給她順氣。
只是那一雙豪乳實在太吸引注意,掃著掃著柔軟非常,手就變成了揉,揉著揉著手感大好,不免又成了捏,捏著捏著那根硬雞巴又想起,剛剛還沒吐水就讓柔軟的小屄妹妹給趕出來了,委屈得生疼。
渾身躁熱之下,魯漢子不免動作強硬了點,又從揉搓捏按變成了用力的擠壓。
王丹娘本在垂淚哀憐母女同命苦,胸前被不停地揉弄褻玩,她哪怕是個死人也會有感覺,哪裡還能哭得下去。
抬頭四目相對,正待指責這男人怎麼回事,這種時候還想著淫玩淫事,就見黑塔一般的漢子晾著一身帶毛的皮肉壓了下來,涎著臉吸走她的眼淚,一根硬熱的雞巴烙上了她還流著水酥酥的水屄,恬不如恥地說:“夫人,該打該罵為夫都認,你要生氣,別忍著,照我這身皮肉用勁兒咬……要不然,用你的大奶子悶我,不讓我透氣,或者讓你的小屄夾我的大雞巴,使勁兒夾,都怪這根壞雞巴衝動,夫人誘人……”說著也不待她回話,雞巴一捅,滑過陰唇直達肉洞口,就著滑膩膩的淫水,先是進了肉菇頭和前半截,感受又滑又暖的陰肉包裹的爽勁的瞬間,屁股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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