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全身都疼,覺得自己不知道為何像散了架一般,又像是被人痛揍了一場,可是她堂堂知縣家的大小姐,父親哥哥寵著,誰敢揍?
好顛啊,是坐船了還是坐著馬車,怎麼這般顛簸?
好痛……特別是腿心前後,疼痛隨意識回歸,越發清晰,而且除了痛之外,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折磨著陳婉連想安睡都不能夠。
她眼未睜,先怒:“山茶,百合,作死嗎這麼顛……”聲音甫出,她就把自己嚇了一跳,平時鶯婉的嬌嗓不見了,她罵出來的話,又沙又啞又粗如沙礫磨石,難聽得緊。
下身脹痛的感覺越發強烈,陳婉恍然間想起了自己今日的遭遇,強行睜眼。
果然,哪有什麼山茶百合這些丫鬟隨侍,她正全身光溜溜地被一個壯漢子抱在懷裡,以面對面坐著的姿勢,上下顛弄著。那漢子古銅色的大手正捏在她的胸前,同樣光著的身體一身是汗,落在精壯的胸膛上,露出一口大白牙,濃眉大眼高鼻樑,笑眼彎彎:“喲,大小姐醒了?大爺我生平沒怎麼侍候過人,操得動靜大了些,顛著你了?受著!”
正是那柳三豹。
他把人g醒了,正得意著,手上揉捏得越發勤快,不時用拇指和食指捻捏起嫩紅的奶頭,來回搓弄,配合下身搗葯一般的動作,越發得趣。
清醒后,身上的感覺越發強烈,陳婉清晰地感覺到一條多麼粗大的物事,正捅在自己下身陰戶裡頭。
她才及笄不到兩個月,性子雖然嬌蠻任性自私,也有心儀的郎君,可在性事上仍是一張白紙,啥也不懂。今日白紙忽然被潑了墨,沾染了別的顏色,措手不及懵懵懂懂,以前從來不知道那尿尿的地方,能容納這麼粗長的肉棍子,也不知道男人們原來都長著這樣醜陋可怖的肉棍子,還偏愛捅人排解w物和五穀輪迴之處。
還有那口,一回想,她就覺得口中有股子揮之不去的腥膻味道。
幾欲作嘔。
她胸前的乳兒像娘,長得又軟又大,以前只有她幾個哥哥敢這樣盯著她的x不放,其他膽大包天的,無一不被她幾個哥哥剜了眼。
可現在,不僅看了,還被肉了吃了咬了……
陳婉顧不上羞憤,就已經被柳三豹粗暴的動作弄得嬌喘不已,因為被撞得太厲害了,不住要往後仰倒,因不知道身後是什麼光景,嚇得她一把摟住了柳三豹的脖子。
軟玉溫香投懷,樂得柳三豹又狠狠地入了十幾抽,脹得陳婉頭腦昏昏,唯一的知覺,就是下頭的脹痛感慢慢被麻酥癢蟻叮一般的怪異滋味覆蓋,讓她情不自禁地跟著起起伏伏,想用力夾緊腿心。
“c,小騷貨別夾這麼緊——”
“三哥,你吃著肉就不要咋呼了……”忽然陳婉背後傳來幽怨的少年鴨公嗓,嚇得她一個激靈,更把柳三豹的頭摟緊,連下頭的腿也死死地夾著他的腰,不管他怎麼用力打她屁股,掰開她的臀肉,下頭的嫩穴也是緊緊收縮,不斷吞咽。
這是被嚇到后的應激反應。
她身後說話的是柳五獅,因為不喜歡走旱道,前頭被柳三豹搶著入了,他就一直在後面看著柳三豹ca0b自擼,正眼饞著呢。
“ccc,小五你嚇她g啥子,夾死我了,我c——”柳三豹被陳婉狠狠一夾,隨著她腿心絞緊,那處嫩穴腔肉像有千萬張小嘴一起吸著他的陽具,從前頭敏感的菇頭、馬眼到青筋腫脹的柱身,無一不舒爽得要飛。
本來他就已經入了陳婉一刻鐘,正在要緊關頭,這樣一絞,哪裡還留得住鎖精關,屁股上挺、收縮,恨不得連卵蛋也給吞進去裹一裹,就這樣射了精。
陳婉嚇得簌簌發抖,好一會兒才感覺出不對,這時肚子里被射進了一股股熱流,燙得她癢麻的花心一陣抖動,像觸電一般,就差一點……
她也不知道差的是什麼,這時也顧不上了,跟隨本能行事,夾吮磨蹭,用那還在射精硬硬的菇頭來回重重地蹭掃花芯,提y壓t。
“啊、還夾,要死……老子要死……操她奶奶個蛋,爽死老子了……”
柳三豹暢聲變了調,像只被捏了嗓子的公j,爽得連毛孔也要張開了的模樣,眼都閉上了。
射精的時候最是敏感,被這樣夾吮,真是又痛又爽。
誰c誰知道!
陳婉也開始“嗯嗯哦哦,啊啊啊”地自己蹭上了高潮。
痛快到極點的時候她忍不住去摸自己,柳三豹捏著她x的手因為高潮後放開了,陳婉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才剛摸到脖子,發現手感不對,飛天的神智勉強回籠,陳婉扒拉了兩下,脖子上被戴了一個皮製的兩指寬的y圈。
“這……這是什麼?”
或許是和柳三豹雙雙到達高潮,忽然多了一分親密感的緣故,陳婉和他身體相擁,兩具熱乎乎汗津津的身體交纏磨擦,膽子大了一些,開口詢問。
“這是羊項圈,給畜牲帶的。”
回她的語氣冰冷帶了些嫌棄,不是柳三豹,也不是在她身邊冒著熱氣貼得極近的柳五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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