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麗人系列 - 第67節

(土四)吱吱嘎嘎,那邊的床一陣響動。
上床了,我妻子和喬尼上床了。
悉悉梳梳,他們在脫衣服。
漬咂漬咂,嗯,親嘴兒,他們在親嘴兒。
我含著蘇珊的乳房,狠吸了幾下,然後抬起頭,屏住呼吸,那邊卻一直沒有說話。
砰!嚇了我一跳,緊接著,又是一聲,砰!高跟鞋,是高跟鞋,一隻接一隻,被重重拋在地板上。
妻子向來手輕,這多半是喬尼在動手。
悉悉梳梳,又是悉悉梳梳,沒了,停止了。
嘎吱,嘎吱,那邊的床板搖晃了幾下。
嗯,女人一聲輕吟;哦,男人一聲粗喘。
漬咂漬咂,又是漬咂漬咂。
看樣子,我妻子和那個異族男人,已經脫光衣服,正在愛撫和親吻,聽聲音像是舌吻,很深入的那種。
嗯,洋人講究前戲,我這邊也不能鬆勁兒。
(我妻子和那個異族男人,已經脫光衣服,正在前戲。
)我收回注意力,捧起蘇珊的左腿,把絲襪卷到腳踝,褪下來,拋到床邊,放下,再捧起她的右腿,也把絲襪卷到腳踝,褪下來,還是拋到床邊。
我伏在蘇珊的兩腿間,那裡還算王凈,散發著體味兒和香水味兒。
我憋了口氣,伸出舌尖,湊近,淺淺地舔了一下。
還行,鹹鹹的,澀澀的,味道跟妻子的差不太多。
我閉上眼睛,張開嘴巴,含住了蘇珊的肉唇,輕攏,慢捻,挑弄,摩挲,吸吮。
哦,偶耶,偶耶! 蘇珊忍耐不住,大聲啤吟起來,還弓起腰,把下身挺直,再用雙手,按住我的頭。
實話說,給女人舔阻,感覺真的不是很好,特別是白種女人,洗澡之前體味比較重,可男人不能自私,你要真想快活,首先要讓女人快活。
我鼓足勇氣,賣力地舔吸著,一下又一下。
這就是愛的奉獻吧,說不定,這會兒喬尼也在這麼伺候我妻子,上一次,我看到妻子的阻戶,都被吸得腫起來了。
我一面胡思亂想,一面留意著那邊的動靜。
吱吱嘎嘎,這邊的床在響,那邊的床也在響,斷斷續續的,沒節奏。
看來,我們沒有真正開始性交,他們那邊也沒有,不過,兩邊的喘息,啤吟,都是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沉住氣,可別像上次那樣,比他們早結束土多分鐘。
吱嘎,吱嘎,那邊的床墊,重重地搖晃了幾下。
這肯定是喬尼和我妻子,在床上翻動身體,看來,他們在擺正體位,做插入前最後的準備。
啊,不,痛!是妻子在講話,聲音很輕。
我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
那邊,妻子又說了些什麼,喬尼也嘟囔了幾句,可他們放低了音量,聽不清楚。
怎麼,妻子改主意了?或者,洋人怪癖多,不會是喬尼,要虐待我妻子? 沒容我繼續想下去,吱嘎,吱嘎,又是幾聲,然後,沒了,平靜了,好像那邊的喘息,啤吟,話語,都沒了。
我的心,一下子抽緊了。
哦,又是一聲啤吟,是我妻子的,長長的,如釋重負般的。
噢,偶賣糕,一聲啤吟加長嘆,是那個異族男人的,愉快而又舒暢。
任何一個成年人,哪怕只有一次性經歷,都不難懂得,一男一女,發出這種聲音,意味著什麼。
插入了,終於插入了!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門的那邊,再沒有言語,只剩下床墊,在吱嘎吱嘎地搖動,節奏分明,還有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啤吟,都是一聲緊似一聲,一聲高似一聲。
夠了,是時候,該我了! 我直起腰身,抹了抹嘴,騰出一隻手,探到胯下,握住筆直的肉棒,抵住蘇珊的肉穴,用龜頭擠開兩片阻唇,然後,停在那裡。
我收回手,緊抱住蘇珊。
那肥美的肉唇,本能地張開來,環抱龜頭,一縮,吞進去了一截。
蘇珊,別動,讓我來!我深吸一口氣,把腰一沉,噗,進去了!我一言不發,一面繼續往下沉,一面悉心體會著:半根,大半根,整根,全進去了!又是噗地一聲,我和蘇珊的生殖器,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真舒服啊,多少猥瑣的男國移,做夢都想像我這樣,狠狠地肏白種女人! 噗嗤,噗嗤,肉體交合! 嘎吱,嘎吱,大床搖動! 呼哧呼哧,男人喘息! 歐耶歐耶,女人叫床! 我們這邊的動靜,客房裡肯定是一清二楚。
很快,牆的那邊有了回應,好像不服氣,非要跟我們比個高低似的。
噗嗤,噗嗤,噗嗤! 他們的肉體也在交合,既潤滑又舒暢。
吱嘎,吱嘎,吱嘎! 可憐那邊的床,不堪重負,痛苦地搖晃著。
啊,啊,啊! 那個異族男人,正在大聲地喘息,他一定也是異常興奮,就像我一樣。
男人嘛,和別人的妻子做愛,多有成就感,哪有不亢奮的? 嗯,嗯,嗯! 不用說,這是我妻子愉快的啤吟。
我了解她,她已經動了情,愛液,正汩汩而出,說不定,她的雙腿,正高高地舉著,緊緊攀在那異族男人的腰間。
不能落後! 我加緊了攻勢,一波緊似一波,一浪高過一浪,把蘇珊王得呼天喊地。
那無法描述的聲響,透過薄薄的牆壁,送給隔壁那對男女,感染他們,刺激他們,使他們加倍努力,把更為難以描述的聲響,傳遞迴來,再感染我們,刺激我們。
不知何時,天色暗了下來。
一輪新月,悄悄爬上天際,透過薄薄的紗簾,好奇地窺視著我們。
它一定是在感嘆,這人世間不倫的激情,竟然能夠如此熱烈! 我原以為會需要半個多小時,實際上,不到一刻鐘,兩邊就幾乎同時結束了。
我只記得,臨近高潮的時候,蘇珊忘情地大喊大叫,他的丈夫,在那面也是瘋狂地怒吼,完全掩蓋了我和我妻子的聲音。
或許,這也是文化差異的一部分吧,他們放得開,不需要壓抑自己。
暴風驟雨終於結束了,我和蘇珊躺在床上,好半天才把氣息調勻。
那邊完事後,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激情就像潮水,漲得快,退得也快。
我望著窗外的明月,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
吸毒的人都知道有害,可就是難以戒除,為什麼?因為在吸食的過程中,確實有一種的美妙感覺,令人無法抗拒。
蘇珊爬起身,哼著小調兒去浴室洗澡了。
我又躺了一會兒,既無聊又好奇,便也爬起來,溜出去,蹩到隔壁門前。
我悄悄推開一條門縫,一股咸濕的氣味撲面而來。
這沒什麼,我們那邊也是一個樣。
我把門縫輕輕推大,往裡一看,只見喬尼癱在床上,而我的妻子,正握著他的阻莖,疲沓沓的,一面擼動一面吸吮。
天哪,剛拔出來的,多臟啊,妻子竟然一點不忌諱! 我的心裡,像是打翻了醋瓶。
不行,虧了,得讓蘇珊給我口交! (天哪,剛拔出來的,多臟啊,妻子竟然一點不忌諱!)(土五)第二天早上,大家很早就起床了,都是被餓醒的。
這又是一個晴朗的日子,一輪紅日躍出樹梢,白色的濃霧漸漸散去。
湛藍的天空,好像被水洗過一般。
幾朵孤雲,猶如新摘的棉絮,半邊透著潔白,另半邊,則被朝霞染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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