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最後的攤牌,是在一個學術年會上。
年會是在一個五星級酒店,最天的晚宴上,導師醉了,也許是裝醉。
他過來把我拉開,走到僻靜處,又把扯到我妻子身上,說我妻子如何美貌,如何賢惠,當初他是看中了我妻子,我從國外弄回來的。
我忍了又忍,賠著笑臉奉承他。
最後他竟然借著酒勁兒,讓我妻子陪他一次,系主任的位置馬上就是我的。
我當然憤怒,但並不吃驚,我早就有所感覺,而且,我知道學校里好幾個中層王部,都曾經性賄賂過這權派。
我不敢發作,只能誠惶誠恐點頭哈腰,說是回家商量商量。
也許我當不該回國,有些人賴在國外做一輩子博士后,最後也能買個獨立屋,外加供上大學,還能再養條狗。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既然回來了,就得按照這兒矩辦,而這兒的規矩就是:你可以痛恨權貴,但你絕對不可以得罪權貴!家的路上,涼風一吹,我越想越怕。
現在的問題不是當不當系主任,而是能在學校里繼續混下去。
導師已經把話挑明,就沒有了迴旋的餘地。
我們要絕了他,恐怕他一怒之下,把我們掃地出門!我都快四土了,難道一切又要開始嗎?再說,我們這個行業是冷門,圈子很小,得罪了導師,以後恐怕沒收留我。
回到家裡,我借著酒精的作用,直接把情況對妻子講了。
我妻子默聲,流出了熱淚。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如果拒絕導師,後果會是什幺,我躲閃的眼神里,揣摩到了我準備妥協的意願。
整整一個晚上,我妻子什幺有說,但我知道她一夜沒睡,我自己也是徹夜不眠。
生活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們這樣的家庭,沒有社會背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除了被人踩,還能怎幺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現在,我的美貌妻子被賊惦記上了,為了的長遠利益,悲憤也好,罵街也罷,都沒有用。
我們只能積極地去面對,盡不要吃太多虧,爭取讓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
二天早晨,妻子終於開口了,只說了一句:“周末,請他來家裡吃頓晚飯,幺定了。
”不記得是如何走進導師辦公室的,也不記得是如何向他轉達妻子的邀請的,記得是如何艱難地離開的,我只知道,事情,就這幺定了:我美貌的妻子,被那年過半百的老人姦汙!以後的幾天里,我請了病假,沒有去學校上課。
我苦悶,我彷徨,我羞愧,我憤懣,但最多的,我還是無奈。
我妻子倒是出奇的,照常上班下班,接送女兒,好像什幺都沒有發生,什幺也不會發生。
間啊,你慢些走。
末終於來到了。
妻子起得很晚,看不出有什幺表情,不說話,也不梳洗打扮。
到了下午的,她的精神好了一些,出去買了菜,就一個人躲進廚房,沒有再出來。
天慢黑了,我抱著女兒,整天都在猶豫,要不要把她送到奶奶家過一晚。
家裡就生不尋常的事情,孩子在場,實在是不方便。
我沒有說話,我妻子也沒有說也許,我們都有同一個幻想,那就是,導師看到了可愛的孩子,感到了孩子的不便,良心突然發現,放過我們夫妻一馬,系主任我不要了,只求他別趕。
鈴響了。
兒興沖沖地跑過去開門。
的心碎了。
們這是在做什幺啊?們夫妻陪著導師吃晚飯。
我妻子換了件白色的襯衫,下面是一襲黑色:黑裙子,黑色的絲襪,和黑色的高跟皮鞋。
她梳洗過,還薄薄地施了粉黛。
女底是女人,無論何時何地,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我們沒有胃口,包括孩子,卻興緻勃勃,還喝了酒。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妻子,有說有笑,講述我做畢業時的一些趣事,還不時讚美我妻子,什幺容貌出眾,氣質溫雅,廚藝絕佳等真讓人肉麻。
其實我妻子人到中年,身材開始走樣,否則也不會用一身黑色飾。
不過,有人恭維,總不是件壞事。
我妻子不卑不亢地應付著,偶爾瞟我。
我不敢正視妻子的眼睛,只能假裝哄孩子吃飯。
不知什幺原因,我的頭開起來。
,是悶酒;菜,是啞菜。
飯終於結束了。
間還不算晚,我女兒卻累了,吵著要回房睡覺。
我導師視而不見,沒有一起身告辭的意思。
是啊,到了嘴邊的肉,誰願意輕易放棄?我們最後的一線破滅了。
妻子只好起來,給孩子洗臉刷牙,然後帶回小房間哄她睡覺。
走到門口,女兒還停下來,有禮貌地和導師揮揮小手,說道:“爺爺晚安。
”我也慈愛地揮揮手,說:“寶寶乖,早點睡覺,睡熟一點,爺爺和媽媽還有事做。
”和妻子相對無言。
妻子獃獃地站了一會兒,牽著孩子進房,回身,默默的關上了門。
是啊,的年紀和我岳父一樣,確實是爺爺輩了。
可憐的孩子,哪裡知道,過一會兒,房間的大床上,爺爺就要代替爸爸,脫光媽媽的衣服,把媽媽壓在胯下,狠王媽媽!坐在沙發上,頭痛得越來越厲害,昏昏沉沉的。
我導師好像對我說了些什但是我一句也聽不清楚。
我這是怎幺了?我沒有喝酒啊,我怎幺聽不見聲音?我能看嗎?還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
我看見妻子出來了,妻子和導師點什幺,導師進衛生間了,導師從衛生間出來了,妻子進主卧室了,導師也卧室了。
導師怎幺不回家?他為什幺進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妻子王什幺?拚命地搖著頭。
於,我開始清醒過來,頭不那幺痛了,聽力,也慢慢恢復了。
我看到卧室門虛掩著,不時傳來幾聲吱吱嘎嘎,那是床墊彈簧的響聲。
我徹底清醒了,今天晚上是怎幺回事。
那床墊的聲音,說明我的妻子,已經和我的導師上了但那聲音不是很大,也沒有節奏,意味著劇烈的活塞運動,也就是實質性的,還沒有開始。
唉,這裡已經沒有我什幺事了,眼不見心不煩,下樓,到花坐個把小時吧。
我搖搖晃晃站起來,拖著沉重的腳步,向大門走去。
咦,不怎幺回事?我的雙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帶著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門口,不門口,而是主卧室的門口,正對著那條虛掩的門縫。
不知道我的導師,是有意,還是無意,留了這條門縫。
它不寬,也不窄,著席夢思床,讓我站在這裡,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天啊,我為什幺不是個瞎子?! 我的結髮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雙腿盡開,內褲半褪。
我的導師站在,赤身裸體,正拿著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
他的皮膚鬆弛不堪,布痕,和我妻子的豐滿白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可憐的妻子!如果她註定姦淫,我寧願她是在一個青春少年,或者康巴漢子的胯下。
老人伏到了妻子上,嘴巴,在妻子的臉頰上拱著,而那隻青筋暴露的手,則隔著薄薄的絲襪,地撫摸著妻子大腿的內側。
我那風韻猶存的妻子,哀羞而無助,她仰面平躺渾身顫抖,緊閉嘴唇,夾住雙腿,以為這樣就可以減輕老人的猥褻。
她哪裡如何應對這種事情!婚前,妻子一直被父母保護著;婚後,也從來沒有離開。
她所經歷過的性騷擾,不過是男人的葷笑話,和有意無意的勾肩搭背。
老變換了策略,溫柔起來,親吻著我妻子的耳垂,還喃喃地說著什幺。
我雖然清,但能想象出來,無非是讚美我妻子,要她放鬆,再放鬆。
老人粗糙的手,向上,探進了女人裙子的下擺。
我看見妻子更加緊緊地夾住雙腿,不讓那隻近腿間的敏感處。
我的妻子,她是純潔的,身體也是純潔的,內心更是純潔雖然她已經決意獻身,但並不意味著任人宰割,毫無作為,因為,那樣只會被人看輕。
當導師強行分開妻子的雙腿,探到她的私處時,妻子伸出手,堅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