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能夠讓人們發泄怨氣,維持社會穩定,那不也是好事一樁嗎?——街上的乞丐也都有地方可以發泄性慾了呢。
有那麼一天,向來熙熙攘攘的神殿被清了空,小公主正感到奇怪,就聽到兩人的腳步聲。
儘管因為眼罩而看不到來人的樣貌,她還是根據他們的對話聲辨認出,那是自己的一個叔叔和哥哥。
少女因為日復一日的凌虐而變得遲鈍的大腦頓時清醒,嗚嗚叫著表示抗拒,但這根本算不上是反抗,她輕而易舉地就被按住,被插入,身體誠實地起了反應,甚至因為精神上的刺激而夾得更緊。
「雖然王室已經完全放棄她了,但我們這麼做如果被發現,影響還是不太好吧?」曾經疼愛著她的哥哥這樣問道。
「你看她現在這樣子,像是能告發我們的樣子嗎?」過去待小公主如女兒的叔叔一邊哈哈笑著,一邊繼續著運動,「怕的話就回去,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想王她,我早看出來了,你和我一樣,從很久以前就想這麼做了吧?——哦哦哦哦,這滋味兒可真不錯!」哥哥沒有說話,似乎是默認了,但他全程只是一言不發地站在一旁看著。
小公主並無餘力去猜測哥哥為何是如此反應,她因為叔叔剛才的那段話感到被背叛和不敢置信,又因為被血親侵犯而感到無法言喻的刺激,小穴不由自主地筋攣著,夾得叔叔發出舒爽的嘆息,也給她帶來更大的快感。
她因為這些複雜的感情無聲地流下了眼淚,但她的哭泣一如既往地被無視被曲解——「被叔叔王得爽吧?小婊子都爽哭了。
」叔叔發泄完慾望便離去了,小公主等了很久卻聽不到哥哥離去時的腳步聲,正疑惑著,就感到自己被抱住了,她聽到哥哥喃喃自語著,說不上其中帶著什麼感情:「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過了吧……」他把少女抱得很緊,少女能感到青年堅硬的下體抵著自己,她顫抖著等著下一輪的侵犯,她的未來已經被終結,卻沒想到就連過去也一點點被瓦解。
「叔叔說的對,我的確從很久前就想這麼做了……比他所想象得更早。
」但青年到底是什麼都沒有做,在長久的沉默后,他輕輕嘆了口氣,「可就算變成這樣,你還是這樣可愛。
」「你還小的時候,我也曾這樣抱過你,被襁褓包裹著,圓乎乎的,像個小天使。
第一次抱著你的時候,我就在想,怎麼會有這樣柔軟的生物呢?……好害怕你突然就被折斷了,所以我一定要做個好哥哥,好好保護你……」他輕輕撫摸著小公主的頭髮,溫柔得好像幼時照顧妹妹,一如往常,一切都未改變,「對面收回了戰書,旱災也結束了,今年的收成甚至比過去更好,沒有一個人餓肚子……大家都應該感謝你才是,但卻沒有人告訴你……」小公主感到自己的額頭被輕輕吻了一下。
「沒有辦法,人類就是這種東西。
」有幾滴冰涼的液體落到了她的臉頰上。
「真是殘酷的神啊。
」神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王國的大公主已經跪在神殿前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祈求神的憐憫。
她曾以為對國家和人民的責任凌駕於一切事物之上,一時的猶豫和讓步讓她默許了對小公主的暴行,但在看到妹妹被殘酷對待的那一瞬間,她心中的弦便斷了。
她最小最疼愛的妹妹,像花骨朵一樣充滿了無限可能的少女,怎麼能還沒有開放,就凋謝在這種地方? 犧牲一人的幸福以拯救一個國家——會擺出這樣殘酷選擇的神,定然是惡神,而按照祂的意願行動的人們,也還有著被拯救的資格嗎? 她想盡了一切辦法去破除這個「詛咒」,如果可能的話,她甚至想手刃神明,但人類再強大也不過是人類,拼盡全力也不可能夠到神明的衣角。
她最終絕望了,跪在神殿前冀求神的憐憫,她願意付出一切,包括用自己去換取小公主的自由。
她跪到雙腿都快廢掉,才得到一道神諭——「我對你沒興趣。
」因為神只愛著小公主。
? 大公主渾渾噩噩地走進了神殿,因為愧對妹妹,這是她自變故那日以來第一次走進神殿,也因此,她被超出想象的淫靡現場震撼到失神。
神像和座椅都被移除,在神殿中心清出了一塊寬敞的空地,擺滿了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的刑具,還有數量眾多、形狀各異的淫具。
這裡連空氣都是異常的,充滿了情慾的氣息,連帶著那些理應冰冷的刑具都有了溫度。
而她心愛的妹妹,曾白白凈凈得就像天上雲朵一樣的女孩子,正如同母狗一般被人牽著被地上爬行。
儘管戴著眼罩和口枷,大公主還是能從少女扭曲的面容上讀出她的煎熬。
少女的手臂,手腕,膝蓋,腳踝都被鐵環緊緊箍著,中間用又短又粗的鎖鏈鏈接,只能一寸寸地挪著前進。
她渾身都是不自然的潮紅,兩邊的乳房上各粘著一隻史萊姆。
液體狀的史萊姆包裹著她乳房上的每一寸肌膚,按壓揉捏吮吸著乳首,每吮吸一次,少女就會攥緊拳頭,揚起腦袋,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到了極致的啤吟,塞滿玩具的小穴顫動著擠出一小股淫水。
少女似乎很想觸摸自己的乳房,抑或是想把那魔物從胸上扯下,但她的雙手只要稍稍抬起,就會有鞭子落在她的臀肉上,讓她發出更強烈的嬌喘。
少女不斷喘著粗氣,但因為項圈的限制,只能呼出吸進有限的空氣,有很多次,她都像是快要背過氣去,但玩弄著她的人卻絲毫不知道憐香惜玉,在她喘不過氣的時候反而惡劣地扯住乳鏈或阻蒂環,讓她因為疼痛和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快感而筋攣不已。
「喂,屁股扭得不夠騷啊。
」土多個人圍著她,笑罵著,時不時還有人上前踢一下少女的屁股,讓她保持不住平衡而倒地。
少女掙扎著想要跪坐起來,但因為被拘束得太緊,說是掙扎,也不過是手掌和腳掌胡亂的張合,又滑稽又可憐。
身體半側著倒下后,淫具就被擠得更為壓迫腔內的敏感點,讓她顫抖得停不下來。
少女努力了好久都爬不起來,反而因為肌肉使力擠壓到了淫具而到達了好幾次高潮,就算想換個姿勢輕鬆一點也做不到,被迫承受的、彷彿永無止境的快感讓她嗚嗚哭了出來。
此時,圍繞著她的笑聲便會變得更加惡劣又響亮。
「喂喂,你不是很想要的嗎?昨天哭得那麼慘,怎麼今天給你了還哭啊?」「就是說啊,你到底想要怎樣?你不說我們也不知道,也真夠難辦的。
」「你忘記她不能說話啦哈哈哈哈哈。
」大公主嘴唇顫抖著看著這一切,她想要阻止,又不知道阻止后該怎麼做。
除非能帶著少女離開,不然就算能夠制止他們一時,也沒有什麼意義。
有什麼,到底有什麼是她能做的? 大公主呆站在原地,恍恍惚惚地看了很久很久,她突然意識到,人群已經換了數波,少女卻一直沒有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