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嫁過去了,興奮的吧?」梨香尷尬地怔了一下,隨即笑嘻嘻地打趣著優染。
「嫁就嫁嘛,有什麼好興奮的哦?」優染沒好氣地說。
「要入洞房的呢,你知道入洞房要做什麼嗎?阿喆哥就要給你破瓜了,真是便宜了他!」梨香涎著臉說,真的把姐姐當著一無所知的傻瓜了。
優染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惱羞成怒地說:「閉上你的臭嘴,快吃飯,淨瞎說什麼呢!沒點正經的東西!」「好嘛好嘛!不說就不說啦,明兒你就知道了!」看到姐姐真的生氣了,梨香也不敢再開玩笑了,低著頭乖乖地吃飯。
「姐姐,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很討厭?」梨香似乎想了很久,放下手中的筷子有點怯怯地問。
優染迷茫地抬起頭來,「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千萬別這麼說,」優染又想了一想又,覺得奇怪,就說,「可是,你怎麼要說這樣的話呢?」「——嗯,」理想遲疑著,吞吞吐吐地說:「我是……說,我想說的是……」「什麼?」「嗯,好吧,這句話我憋在心裡很久了,」梨香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挺了挺腰桿,鄭重其事地說:「我現在要爲向姐姐道歉……」「道什麼歉?」優染被搞得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這個一向大大喇喇的妹妹究竟想說什麼。
「我以前說過的那些關於阿喆哥哥的壞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沒有評頭論足的權利,隻要你喜歡就好了。
說實話,阿喆哥真的是個好小伙,可愛又帥氣。
我——我們全家,打心眼裏都喜歡他,真的。
」梨香一口氣把話說完,感覺自己心裡暢快多了。
「就這些?」優染忍不住笑了,心裡一陣感激和欣慰,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嗯嗯嗯,就這些。
」梨香連連點頭,窘迫著連忙低下頭去了。
「喔,我知道,我知道,你隻是捨不得我,隻是擔心我被阿喆搶走了……」優染瞟了梨香一眼,看見她的眼眶紅紅的,就把想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心裡止不住竟有些傷感起來。
吃完飯,梨香洗完碗就出去了,爸爸媽媽還沒有回來。
優染給爸爸打了一個電話了,說估計還要半夜才開車回來。
房子裏顯得空空蕩蕩的,隻剩下了虛幻的寂靜。
優染不知道阿喆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了,於是又給阿喆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還是鬧哄哄一片,玩興正酣呢!阿喆說開完派對馬上就趕回來。
優染把大門反鎖了,走到洗手間裏,放了一大缸水,撒上昨天買來的洗澡用的玫瑰花瓣。
看著水面上漂浮著浮萍似的花瓣,熱氣騰騰的水氣把幽幽的玫瑰花香蒸發出來,氤氳地籠罩在浴室的空氣中,馥郁的花香鑽進優染的鼻孔來,鑽到心肺裏去了,使她禁不住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優染把浴袍脫下,披散著海藻般的長發,赤裸著亭亭玉立在浴鏡前打量自己,白玉般的身子渾如天成,肌膚嬌嫩得吹彈可破,少女身上曼妙的流蘇樣曲線展露無遺,粉嫩嫩的修長的藕腿,白玉錦團一般豐滿圓實的臀部,全身上下優雅絕俗,顧盼之間嬌媚柔婉,卻自成一種清靈的氣質。
優染低了頭看了看大腿根部,那 女人的尤物鼓蓬蓬的凸起來,上面光熘熘的的沒有半點茸毛——雖是一母所生,卻與梨香的烏黑油亮的恥毛迥然有異,彷佛隆起剛出爐的白花花香噴噴的饅頭,她把手指按在那白花花饅頭看下面那條細小的縫隙,經過劇烈的抽插,竟有些微微地紅腫起來了,上面殘留的愛液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色,沿著縫隙的口子那麼一小綹,她甚至看到了邊上粉紅色的肉褶,她知道從這縫隙往裏靠下的地方,藏著令世間男人心醉的仙人洞,她心裡很清楚她的魅力,可是這一切都不在重要了,這魅力隻屬於阿喆,永永遠遠。
優染直起身子來,挺立著的兩個完美的半球形乳房驕傲地指向前方,好像成熟了的蟠桃,要是能咬上一口,裡面定是滿滿的甜甜的汁液。
乳房靜靜地立在浴鏡前面,兩粒粉紅色的蓓蕾驕傲地點綴在上面,煞是誘人。
梨香望著鏡子裏的完美無瑕的胴體,這感覺熟悉而又陌生,痴痴地怔了好久,才轉身跨進浴缸裡面,像條美人魚一樣緩緩地沉入溫暖的水裏,讓花瓣淹沒了自己迷人的胴體。
溫暖的水波調皮地在優染鼓鼓的胸脯上蕩漾著,弄得優染的乳頭癢酥酥的,被水濡濕了的秀髮像水草一樣在身後水面上鋪散開來,隨著水波一起蕩漾。
優染捧起一捧清亮芳香的溫水來,挺起婀娜的腰身,向後仰著臉,柔指微張,讓水從纖細柔軟指縫間迎面澆下來,晶瑩的水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簌簌地落在她秀美的臉龐上,遲疑著滑過白皙的臉頰,淌過細長的頸項,調皮地游過完美的鎖骨,流到白酥酥軟鼓鼓的胸脯上,滾上鮮紅如蟠桃尖的乳頭,滴落在起伏不定的波面上不見了。
優染把完美的腳踝翹出水面來,搭在浴缸的邊沿上,用手掌在滑如凝脂的腿肉上和著水跡摩挲著,和著泛香的溫水揉搓乳房,直到乳房鼓鼓地脹大起來,在燈光下發著美輪美奐的肉光,優染又把手伸到水下面去,把阻唇翻開,裡面還殘留著黏黏滑滑的液體,把指尖塞進去仔仔細細淘洗了一回……明天,明天晚上,她就要把這冰清玉潔的身子交給阿喆了,連同她那顆熾熱的心一起,和阿喆一起走完人生的道路。
優染暢暢快快地泡了個花瓣澡,又花了很長時間仔仔細細地擦王了身體,擦完后在浴鏡前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帶著奇怪的興奮的心情,孤芳自賞地玩耍了好一會兒才上樓回到卧室裏來。
卧室裏的一角是一大推這兩天精心採購來各種東西,還有親戚朋友送來的系著絲綢帶子的禮盒,佔了很大一片地方。
她打開衣櫃,在那堆爲結婚準備的薄衫衣衫中翻找著,抽出那套最心愛的透明白尼龍睡衣和白色的配套的弔帶睡裙來,把浴袍換下來穿上后,又在衣櫃的鏡子前照起來,鏡子裏的人兒宛若童話裏的白雪公主那般清麗脫俗起來。
優染以前從來沒有穿過透明的衣服,肌膚在衣衫裏若隱若現,別有一番朦朧的韻味,她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前所未有的新鮮的感覺。
再過一會兒,阿喆結束了那討厭的派對之後就過來了,她想知道如果阿喆看見她這幅打扮,不知道會呈現出什麼樣的驚奇的表情——想到這裏,優染忍不住抿著嘴偷笑起來,在鏡子前轉著圈兒輕聲哼唱著,睡衣的下擺隨風飄起又落下,猶如一隻美麗的白色蝴蝶扇動著輕盈的翅膀翩翩起舞。
直到頭都轉得暈了她才停息下來,然後隻留下床頭燈,把其餘的燈都關掉,爬上床來窩在被子裏等他來。
等了好一會兒,電話就像睡著了一般沒有絲毫動靜,她又翻下床來走下樓去,接了一杯清水,在冰箱裏拿了幾個不同的水果,一起放在托盤裏端上來放在床頭柜上,又爬上床去,抓起一個微微泛紅的雪梨,把頭伸出床沿來小口小口地咬著,耐心地等待著阿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