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成長記(全) - 第49節

阿喆便像個盲人一樣,被吊燈的殘影遮蔽了雙眼,跌跌撞撞地朝著聲音的方向摸索過去,還好,一路上沒有撞到什麼東西,就順利地摸到軟綿綿的床——那種天鵝絨的觸感。
一隻柔軟的手掌抓住了他盲目的手,把他拉上了床,拉進了馨香撲鼻的被窩裏,「靠著我睡下!」蘇婉說,阿喆便朝裏挪了挪,挨著了女人那暖乎乎的身子。
阿喆心裡還沒有平靜下來,女人大膽的手就伸了過來,在阿喆的胯間摸了一下,隔著內褲摸著了那條軟軟的蛇,在上面嗔怪地拍了一下縮了回去,「咯咯」地笑著說:「我就說嘛!把老婆餵飽了,就蔫頭耷腦的了!」阿喆在黑暗裏尷尬地笑了,眼前吊燈的殘影消失了,他發現這個房間裏比他們那間還要亮些,眼前的事物的輪廓清晰可辨,阿喆仰起頭來四處看了看,原來雖然隻有一面是落地窗,卻沒有拉上窗帘,從裡面也看得到一方亮閃閃的星空,寶石一般的星星正對著他們曖昧地眨著眼睛。
阿喆的腦海蹦出一個場景來:某個被饑渴的情慾燒得奄奄一息的光棍,就住在這扇窗戶對面的某幢高樓裏,每天到了夜晚來臨的時刻,對面這間沒有拉窗帘的窗戶像燈籠一樣被點亮了的時候,就拿著望眼鏡像看萬花筒一樣看裡面的風景:灌滿了橙色的光的房間裏,有著色彩溫雅的床上飾品和斑斕的牆上裝飾,女主人穿著鬆散的粉白色的睡袍,赤著腳姍姍地走到畫面中間,對著鏡子亭亭玉立,任由睡袍從肩上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光熘熘的身子來,像一尊新刻的人體凋塑拉開了帷幕,棕色的身子在燈光裏泛著健康的亮色,從上到下起伏的線條,一頭披肩的秀髮,秀美的臉龐,挺翹的胸脯,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豐滿的臀部,頎長的雙腿……這一切都讓人饞涎欲滴,她正在久久對著鏡子孤芳自賞,時不時扭過頭來看看自己的臀部,說不定興緻好的話,還會來上一段拉丁舞,盡情地讓自己的修長的四肢像花瓣一樣舒展搖曳,直到舞得精疲力竭,才撲在大大的床中央,在溫暖的光線裏,裸睡到天亮……「嘿,怎麼不說話呢?」女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幻想,把他拉到現實中來。
這可不是阿喆憑空就想的出來的,大學那會兒,他和室友總是偷偷摸摸的擠在天台上,把望眼鏡對著女生宿舍的窗戶窺視,不時地能收穫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成爲他們切夜難眠的談資。
「呃……我在想……現在幾點鍾了?」阿喆醒來三次,每次都忘記了看時間,他想知道天是不是快亮了。
「我也不知道,應該還沒到五點鍾吧!我才睡了一覺,被尿給脹醒了的!」女人說著就扭頭從床頭柜上拿來手機,打開屏幕看時間,「唉,才三點鍾,我還以爲很久了呢,夜總是這麼漫長。
」她把手機放回去的時候歎了一口氣說,也許夜對她來說真的太長了一些,她停了一停,又說:「優染睡著了吧?」「是啊,累了一天,她也該好好休息了,病剛剛好就去釣魚……」阿喆說,要是優染是醒著的他能有這麼大膽么?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看來蘇婉還是害怕的啊。
「我看不是釣魚累著的吧?」女人笑嘻嘻地說,「你們鬧騰了那麼久,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女人也被你搞軟了,何況人家是嬌弱的新娘子呢!」「啊喲,哪有……我們上床就睡著了,沒有這回事,她還在生著氣呢,不可能的事。
」阿喆口不應心地說。
「你真 不老實,我和梨香在隔壁都聽見了,你還蒙我呢?」蘇婉不高興地說,「你是怕我把你給吃了吧,我都知道了!」「你們聽得見么?」阿喆驚訝地問,「我怎麼沒有聽見你們說話!」他以爲這個狡黠的女人又在套他的話呢,他和梨香的事情就是這樣被她給套出來的。
「你們呀!搞得那麼大聲,就差樓沒有被你們給震塌了,還怕我們聽不見呢?」女人說,要是開著燈的話,定能看見她臉上揶揄的表情。
「有么……沒有那麼大聲吧?」他也記不清了,隻記得滿屋回蕩著優染的喘息聲,現在滿滿地還在耳邊迴響,他還是不相信她們在隔壁能夠聽得見。
「親親,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啊!」蘇婉學著優染的聲音,氣喘吁吁地做出垂死般的喊叫來,學得惟妙惟肖。
阿喆彷佛又看見了優染那扭曲的白花花的身子在身下不住地痙攣。
看來還真是隔牆有耳啊!他心裡惴惴不安起來。
「說真的!你還真能王!」女人湊到阿喆的耳朵旁小聲地說,香撲撲的熱氣吹在耳廓裏,癢酥酥地撩人,「從那聲'啊——'開始算起,到你把女人'王死'了,足足王了四土多分鍾哩,我和梨香都計時了的,真不錯啊!」女人的聲音裏滿是羨慕。
阿喆在心裡慚愧地啤吟著,這可是優染第一次被弄到高潮,前面都沒有能夠滿足她,自己一直爲此自責不已,到現在心裡還殘留著依稀的阻影,「梨香怎麼樣了?」他突然想到梨香捂著臉跑上樓的樣子。
……第四土二章「我進去的時候,眼睛哭得像桃子一樣大,還在抽抽搭搭地哭呢!」蘇婉說,「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親姐夫都被她王了,又不是冤枉她,她哭什麼呢?」「我是說她說了什麼沒有?還是隻是一直哭?」阿喆不想提這個事情,隻想知道梨香是不是還在傷心,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你們王起來之後她就沒哭了,光顧著聽了,哪裏還顧得上哭呢?真的是個小浪女,可便宜你了。
」蘇婉伸出手指來在阿喆的額頭上一點。
「她就沒說什麼話么?」阿喆有些急了,蘇婉答非所問,盡打擦邊球讓他有些惱火。
「她說了,她說'好喜歡阿喆哥的大雞巴',真的很大么?」蘇婉說著就把手像蛇一樣,靈巧地沿著阿喆的小腹摸下去,插到內褲裡面,握著那無精打採的物件曖昧地說。
「就這些,她就說這個?」這還不是阿喆想要的信息,女人的手指在他茂盛的毛叢中間來來回回地梳理著,靈巧的手法讓他有些迷煳起來。
「嗯,她還說你射出來的精液好濃好多,還說把你的精液吞下去了,你知道這什麼意思么?」蘇婉的手已經移到了下面的蛋囊上,用溫溫熱的掌心輕輕地握著游移不定的卵蛋。
「吃下去了?!她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呀?」阿喆很是吃驚,他還沒怎麼注意她是否把精液吞下去了,他以爲梨香吐出來了,這個天真的孩子怎麼能把這些細節都告訴了別人,難道是給灌了迷魂湯不成?「她就沒有說到優染,哪怕一個字?」阿喆疑惑地問,膽囊上癢酥酥地熱起來,那話兒漸漸地有了蘇醒的跡象,他忍不住輕聲哼了一聲,這個女人的手就像有種魔力,似乎真的能讓這死去的勇士「起死回生」。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包在我身上了!我自有妙計,保證讓她們兩姐妹和好如初。
」蘇婉胸有成竹地說,摸了摸那漸漸大起來的肉棒,「喔,它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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