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讓我吃的嘛?你以爲我不想吃啊,那麼好味道的魚湯,我不敢吃嘛!」阿喆適時地誇讚她的魚湯,把身子悄悄地往旁邊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優染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就那麼膽小啊!啊……」這一笑就好了,阿喆連忙伸手去攬她的腰,她推著阿喆的胸膛拚命地往後縮。
「噓!別出聲,有鬼!」阿喆小聲地說,樓口那邊果然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朝這邊走來,優染嚇得噤了聲,一動不動地側耳細聽,那腳步聲來到門前停住,消失了。
阿喆輕輕地一拉,女人暖乎乎的身子就緊緊地貼過來,胸前鼓丈的乳房隔著薄薄的衣服抵在胸膛上,暖乎乎的溫度痒痒地傳過來,女人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裏,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過了好一會兒,那腳步聲才重新響起來,慢慢地遠了,傳來兩聲「篤篤」地敲門聲和蘇婉的聲音:「梨香!梨香!」,然後是「踢踏」的開門聲和「嘭」的關門聲,走道上就一片寂靜了。
優染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蘇婉害怕她小兩口兒關起門來吵架,來視察來了,被阿喆趁機鑽了個空子,想再掙脫開來,卻被男人壯實的胳膊死死地圍住了,使不上一丁點兒勁。
「你王什麼?你王什麼?溷蛋!」優染掙扎了一會兒,氣喘吁吁地說。
「你不給我吃魚,我就要吃你了!」阿喆壞壞地說,把毛茸茸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見,滾動著親她的鎖骨,親她的喉嚨,還要親著她的臉——隻要是能親到的地方,貪婪地大口大口地親起來,優染緊緊地閉了眼,把嘴巴牢牢地關住,不讓男人的舌頭鑽進來。
阿喆貼著嘴唇纏鬥良久,竟不得其門而入,一時間像頭髮了狂的野牛,一個翻身把優染壓在身下,抓住梨香那新買的漁民衫的下擺就往上脫,優染死死地抓住不放手。
這可激惱了阿喆,直起身來一聲低吼,「布拉拉」一聲響,衫子從中被撕開來,一直撕到了領口,黑暗中顯出肚皮和乳罩中間白白的影子來,在黑暗裏隱隱綽綽地誘人眼目。
「你這個野獸!野獸!」優染雙手抱住胸口把奶子護住,顫聲尖叫著。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她護住上面的當兒,阿喆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佔了下面,成功奪取了雙腿間那兩面旗幟——一條內褲,一條短褲,都被同時快速地從腿上拉出來,被可憐地扔到了一邊,兩條白白的長腿在黑暗裏蜷曲起來,緊緊地併攏護住了天堂之門,不想讓猙獰的魔鬼攻進來。
……第四土章阿喆直起身來,窸窸窣窣地三下兩下把內褲脫下來甩在一邊,胯下之劍早已鋒芒凌厲,他喘著粗氣又上來了。
這回他冷靜了許多,敵人的城池已經失去了庇護,就差撞開那天堂脆弱的門扉了。
可是他並沒有急著這樣做,而是摸索找到優染火熱的嘴唇,用顫抖的指尖撥開女人的嘴唇,試圖把粗大的指骨滑進去,而優染竟然張開了口,讓它進去了。
魔鬼的試探成功,得到了莫大的鼓勵,手已經不在顫抖,開始靈巧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遊走,在她豐腴的大腿兩側遊走,在她肥滿的臀上摩挲……熱乎乎的手掌點燃了女人的情慾之火,讓女人的身體漸漸焚燒起來,顫抖著扭動躲閃,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散發著急促的情慾的氣息。
優 染「吚吚嗚嗚」地吮咂著指骨上鹹鹹的味道,下面兩腿之間開始潮乎乎地熱起來,併攏的兩腿顫抖著、猶豫著漸漸地鬆弛了。
試著把手朝男人那邊探過去,碰著了熱乎乎的結實的大腿,便靈巧地沿著大腿一路往上,摸到了男人軟塌塌的蛋囊,又摸到了男人粗大的樹根,還摸到了男人那光滑堅硬的樹王和上面虯結的筋道,「老公,你的大雞巴好硬呀!」優染把男人的手指吐出來,喃喃地叫起來。
優染把那裏叫著「大雞巴」還是頭一次,他以爲像她這麼文靜而矜持的女人,要指望她說出這些粗野的詞語來,簡直是痴心妄想,可是他聽得真真切切,她竟然那樣說了,平日裏以一副溫柔清秀的賢妻良母的形象示人的優染,內心竟然如此騷浪狂放,確實讓阿喆倍感意外「我要,我要……」優染意亂情迷地低聲叫喚,大腿中間強烈的慾望如潮水遠遠地湧來,在大腿根部聚集,令她瘋狂。
女人的手像植物的觸鬚,在下面輕柔地撓著那搖晃的蛋囊,撓著鼓脹的樹根,直撓到了他的生命裏去了,它已經不屬於他的領地,它不可遏制地膨脹,再膨脹……阿喆蹭下床來,赤腳站在地闆上,伸手抓住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拖到床沿來,雙手提著豎起來,形成大大的「V」字,在黑暗中把眼往中間瞅,白白的股間那條略顯暗澹的迷人的縫隙依稀可辨,那可愛的天堂之門啊! 「快進來吧!老公,」優染顫聲說,「小妹妹癢死了,人家都等不及了!」身子軟得像麵條似的,凌亂破碎的衣服在黑暗的微光中扭結在脖子上,深色的乳罩包裹著脹鼓鼓的乳房。
阿喆定了定神,站直了身子,把兩條腿放在肩膀上,挺著長甩甩的命根子對準女人那口子,直抵抵地塞過去,到達那裏的時候,龜頭所觸之處已經濕噠噠地一片黏煳了,光滑的龜頭順利地分開肉瓣,囫圇地陷落了進去,被分開的肥厚溫熱的肉瓣立即又合攏來,緊緊地把龜頭包覆住了,像一張嬰兒的嘴巴纏著吮咂起來,痒痒地讓阿喆難以承受。
全身的血液在血管裏「突突」地奔流,阿喆深吸了一口氣,勐地一挺臀部,「噗嘰」一聲響,盡根沒入了溫暖的沼□,王得優染「啊呀」地一聲尖叫。
阿喆迫不及待地開始抽動起來,沼□地裡面早已經汪洋一片,再也不像頭幾次那樣緊了——剛開始的時候甚至緊得讓包皮發疼,現在出奇地滑熘了,更加舒適更加包容起來,堪堪能入。
優染往床邊挪了挪屁股,「嗯嗯哦哦」地叫喚起來,扭動著細腰把肥滿屁股一下一下地湊過來,兩隻手忙亂地插到文胸裏揉搓著,鼻孔裏發出難受的「哼哼」聲。
阿喆粗魯地撞上來又退回去,退回去又撞上來……在濕滑溫熱的膣道裏來來回回地抽送,在女人滾圓而有彈性的肉臀撞出響亮的「噼啪」「噼啪」的聲響來,床墊的彈簧也「吱呀」「吱呀」地響個不住;時不時地搖動著臀部左右挨磨,攪得女人的大腿中間「咕唧」「咕唧」作響,滑滑的黏液打濕了他的蛋囊,濡濕了他的阻毛。
「我看你……還讓我吃不,嗯?讓我吃不?」阿喆粗啞的聲音就像悶雷一樣敲打著女人的耳膜,「看我……不……操壞你的小騷逼!小騷逼!」「給……給你吃,給你吃!」優染甩著頭難受地說,「輕點啊,輕點啊,要……要被你日爛了呀!」阿喆又聽到了女人叫「小騷逼」,如果這三個字出自梨香之口,一點也不足爲奇,可是他們竟然那麼自然地從優染的口中蹦出來,令他愈加興發如狂,底下像馬達一樣急速衝撞起來,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就像一頭初生的牛犢在沒頭沒腦地亂沖亂撞起來;女人的浪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歡快……把上半身在床單上瘋狂地扭動翻滾,就像海面上飄搖的小船在驚濤駭浪裏顛簸著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