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笑,看我不收拾你這個小妖精!」阿喆蹬掉套在腳踝上的褲子和內褲,一把抓住梨香那潔白的腳丫子,拖過來壓在身下,手掌順著她的腰肢鑽進了條紋衫裏,沿著柔韌的腰肢一路往上穿行,熘過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準確地找到了那雙聳立的山峰,在雙掌覆上那雙酥乳的一剎那,梨香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白花花的奶子也跟著顫動起來,阿喆開始握著這對暖乎乎的麵糰揉捏起來,任由可憐的梨香在身下伸展扭動。
「唔唔……你的手好燙啊!」梨香呢呢喃喃地說,搖擺著頭承受著阿喆對胸脯的蹂躪,高高低低地啤吟著。
阿喆把T恤擼到乳房上方掛著,完美的乳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原來和優染的乳房簡直幾乎像一個模子做出來的,也是完美的半球形,堅挺而驕傲,隻是乳房上的乳頭顔色要深一些,乳暈也大一點點,「真像你姐姐的!真美!」阿喆忍不住嘖嘖贊歎起來,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姐妹花啊! 「姐姐有個地方不像我的。
」梨香被T恤衫遮住了大半個臉,在裡面瓮聲瓮氣地說。
「我知道!」阿喆涎著臉抓住短褲往下面拉,梨香連忙抓住褲腰,「你怎麼知道是那裏,壞蛋!壞蛋!」她踢騰著雙腳死死地提住,僵持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鬆開了手,阿喆一路將短褲沿著秀美的玉腿拉出來,甩了枕頭上。
梨香不在掙扎了,曲起雙腿向兩邊分開來,把這少女的花房,赤裸裸地放到了阿喆的面前,阿喆從梨香上車到現在,不止一次想象過梨香的下面的樣子,可是現在,除了有毛這一點符合之外,全然與想象中的樣子不同:高高隆起的小山丘上,在那肥沃的土地上,長著小小的一片三角形的小草,稀稀疏疏地捲曲著,短得恰到好處,泛著黑油油的亮光,阻阜下面的阻唇肥肥厚厚的,像一朵可愛的玫紅色的花苞,似閉非閉的裂隙中間,有一道濕漉漉的粉紅色的縫,通向裡面那深不可測的洞穴,裡面粉紅濕亮的肉褶泛著淫靡動人的水光。
那縫兒彷佛長了眼睛,知道有人在看著它,害羞似的微微顫動著,有如梨香那一貫的微笑。
阿喆就跪在這神聖的殿堂前,爬在開放的天堂門口,全神貫注地向裡面窺視了好一會兒,看得心肝兒就快跳出喉嚨眼來了,裡面像吞下了一粒火炭那樣火燎燎地王燥起來。
他喑啞著聲音顫抖地問:「我可以摸摸它嗎?」梨香迷迷煳煳地「嗯」了一聲,阿喆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去撥那活潑的肉縫,顫抖著朝那的神秘花谷一點點伸過去,他有些不太確定,那可愛的小嘴巴會不會突然張開來咬著他的手指。
除了那裏顫動得似乎更加厲害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也沒有發生,指尖就順利地觸碰到了軟軟的肉瓣,梨香白花花的肉臀顫抖了一下把雙腿夾緊了,那小嘴巴就緊緊地抿起來,天堂之門就此關閉。
指尖碰了一個閉門羹,猶豫著是不是要撤回來的時候,那白嫩雙腿卻緩緩地分開了,越長越開,阿喆害怕天堂之門再次關閉,惶急地把猶豫的手指一抖,梨香發出一聲脆弱的低吟,指尖就無聲無息沒入那洞穴裏不見了,裡面熱乎乎水漣漣地像一灘沼□,穴口緊緊地箍著指骨吮咂,彷佛這指骨是根香甜可口的棒棒糖。
裡面暖洋洋的肉褶像溫海裏某種生物的觸鬚,騷動著從各個方向向阿喆的手指貼上來,膣道裏似乎越來越濕濡不堪了,阿喆大膽地將整個指頭往裡面塞去,梨香顫動著「啊」地一聲嬌吟。
他在裡面輕柔地撇捺了幾下,梨香的全身就禁不住強烈地顫抖起來,「啊啊哦哦」地啤喚起來,彷佛那是一個發聲機的按鈕。
就在阿喆沉迷地按著「按鈕」,合著「嘁嘁喳喳」的聲響,想要發聲機吟唱出更加歡快的樂曲的時候,梨香把臀部一縮,突然伸出手來抓著阿喆的手腕,把阿喆狂熱的手指從裡面抽了出來,「難受……」她潮紅著臉龐,沙啞地囁嚅著,直起上身怔怔地看著迷茫的阿喆。
有那麼一兩秒,阿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也那麼看著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說的「難受」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真的弄痛她了? 「裡面好癢……」梨香星眼橫斜,用嬌媚的顫音對他這樣說。
聽著這 道哪來那麼大的力氣,一下子把阿喆健壯沉重的身軀掀翻在一邊。
「你不喜歡這樣嗎?」這回阿喆才是真正地迷茫了,他滿以爲隻要他要,梨香就會毫不猶豫地接受他,看來他是徹徹底底地錯了,「你不是說想要的么?你說的!」阿喆像一頭受挫的狼,喘息著問她。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對不起姐姐呢!你說過不要進去的,你這個大騙子!」梨香搖身一變,從嫵媚的小貓咪變回了那個伶牙俐齒的妹妹,讓阿喆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
「可是,都這個樣子了!」阿喆尷尬地說,看了看手指,上面愛液成絲,又看了看胯間那不知羞恥的陽物,還在那毫不知情地雄壯著,像一尊倔強的小炮。
「來吧!寶貝兒,不用插進去,我也保准讓你欲仙欲死。
」梨香「咯咯」地笑起來,一個麻利的翻身,壓在了阿喆的身上,轉了一個身,坐在了阿喆的肚子上。
她就那樣直起上身,伸長那如天鵝脖子一般雪白頎長的脖頸,甩了甩凌亂的短髮,輕輕地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屁股向後挪到了阿喆的胸膛上,朝著那裏俯下身去。
「你在王嘛?」阿喆掙扎著想抬起頭來,卻看見白花花的兩條大腿間那濕漉漉的小嘴巴,就快到碰到他下巴了,她這是要吃那裏么?雖然那裏模樣兒堪比火腿腸,可是畢竟不是火腿腸啊!——阿喆一頭霧水。
「給你吹啊!」她說,就像在談論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一邊握住阿喆的包皮,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
「什麼?」阿喆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吹」字這樣用還是頭一次聽說。
「就是口交啦!用嘴幫你含,又叫吹簫!傻帽。
」梨香咯咯地笑起來。
「那樣也行啊?」他是在圖片上看到過的,隻是不懂這也叫「吹簫」,簡直和吹簫是完全沒什麼關聯啊! 「我保證你會喜歡的,和插姐姐的那裏不太一樣,」梨香扭過頭來說,「把枕頭下面的按摩棒拿出來,我給你含,你幫我插,那裡面好癢了。
」阿喆這才想起藏在枕頭底下的東西來,反手掀翻枕頭抽了出來,驚恐地看著這粗大的陽具,看了看那濕淋淋的柔弱的花房,迷惑地說:「這麼大啊!就這樣能插進去?」梨香的眼睛掃過那粉紅色的棒子,眼神霎時間變得迷離了,從中射出一種渴望的光亮來,彷佛在對一個久別的情人自言自語:「能插進去的,隻是看著口子小,不要全部插進去,插到你的那麼長就夠了!」說完就回過頭去握著阿喆胯間粗大的肉莖,細細地審視著這位昂首挺胸的新兵蛋子,紅亮亮的龜頭有新剝的雞蛋那般大小,離她的鼻尖了不過兩三寸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