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女人這麼有錢,會是什麼來頭呢?」優染鑽到被子裏來的時候問阿喆,這個問題她從進門開始就在想了。
「依我看嘛,多數是被人包養了的小三,主家在這裏給她買了房子車子,像花瓶一樣養著唄!」阿喆懶懶地說,把優染的頭抱過來放在臂彎上。
「她很美,對不對?」優染喃喃地說,盡量掩飾語氣中透露出來的醋意。
可是阿喆還是感覺到了什麼,「美么?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她隻是個子高一點而已,論臉蛋,論皮膚,哪有我家娘子美呢……」阿喆說,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油腔滑調的遮掩,一點都不真實。
「還說呢,從在茶館開始,有人的眼睛都要落在人家的身上去了!」優染忍不住揶揄男人,想起男人那就快流哈 喇子的樣子,滿心的不痛快,「我就怕有的人比較喜歡被太陽晒黑了皮膚……」阿喆大概也知道今天確實有些失態,「我想起來了,她真是個害羞的女人,我看見她的臉紅了五次,至少有五次!」阿喆試圖不在「誰更漂亮」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這可是敏感的討論,那種感覺連阿喆也不太確定。
「唔!我也看見了,真是奇怪,按理說她不像那種會害羞的女人啊!」優染話一說出口,心裡也覺得有些不安起來,自己在最初見到阿喆的那段日子裡,就是會頻繁地臉紅,「她是個大方而又成熟的女人,不是么?皮膚的顔色也很好看!」「是啊,是啊,」阿喆表示贊同優染的說法,他也不知道這個叫蘇婉的女人爲什麼會頻繁地臉紅,「我還是覺得白色的皮膚耐看一些!」「……如果你喜歡那種皮膚,我也可以把自己的皮膚晒成那樣,可好?」優染真是這麼想的,相比這裏的河邊也有可以做日光浴的沙灘吧,爲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又能算什麼呢,優染把手穿到阿喆的睡褲裡面,鑽進了襠部,在那軟綿綿的東西上開始緩緩地揉起來。
「不必,不用……」阿喆呼吸不均勻起來,褲襠裏的東西慢慢地蘇醒了,可是他渾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難忍,「不要這樣,白色很好,真的,不要這樣,很累了……」阿喆把女人的手從褲襠裏抓住,輕輕地抽出來,歉意地說。
「那……我們明早醒來再王吧!」優染乖巧地說,她自是想要,沒考慮到阿喆確實是太累了,「明早就好了!」優染相信阿喆會越來越好,在那件事情上。
「恩,我們都要好好地休息,休息好的話……」阿喆把優染摟得緊緊地,在她耳邊啞著嗓子說:「你不說,我都會王你!」「討厭……」慵懶的嬌吟沉寂在無邊的夜裏。
外面的天光已經大亮,室內的光線還很昏暗,被三面長長的落地窗帘遮擋著,嚴嚴實實地阻擋著光線的入侵。
聽到了船櫓擊水的聲音,優染和阿喆幾乎同時醒了過來,在床上的單被下蜷在一起,半夢半醒之間,覺得被窩裡面溫暖而愉快。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優染往枕頭上挪了挪身子,看見阿喆正睜開眼看著她,就挪上來和男人並肩躺在枕頭上。
「我餓了,要吃早餐!」阿喆看著女人的臉,意味深長地說。
「那也太早了吧?」優染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在堅持一會我就給你做早餐去。
」優染說,她還想再小睡一會兒。
「不行,我現在就要吃,」阿喆壞壞地笑著,牽著女人的手,放在了襠部那個地方。
優染的摸到了那鼓鼓的物件,臉一下子通紅起來,想起昨晚的約定來了,原來這個討厭鬼是下面餓了——他的兩腿中間高高支起了帳篷。
「阿喆,你休息好了?」優染低著把頭往男人的胸前蹭,翻身起來爬在男人結實的的胸膛上,伸手從褲腰穿了進去,鑽進三角褲裡面抓住了粗大火熱的陽具,硬挺挺的像樹樁子一樣。
優染握著緩緩地兜弄起來,學著梨香弄阿拓的那樣套弄起來,想起之前在浴室裏那番讓人臉紅心跳的「激情鴛鴦浴」,禁不住全身上下迅速地亢奮起來,兩腿中間也酥酥麻麻起來,隱隱約約感覺到裡面又熱又癢,黏煳煳地脹得難受極了。
……
卧室裏的光線也越來越亮,阿喆感覺到女人正抓住褲腰往下扯的時候,抬起頭來睜開眼看了看女人,隻見優染身上穿著昨晚換上的性感的粉白綴花的V領小睡裙,深深的乳溝從領口裏露出來,近半個白花花的乳房快要從那裏鼓出來了。
優染騎在阿喆的大腿上直起身來,單被就從阿喆的肩頭上滑落下來,落到後面蓋住了阿喆的小腿了。
優染把男人的內褲和睡褲一起拉到下面,把男人那直挺挺硬邦邦的東西解放出來,那東西迫不及待地掙脫了束縛,耀武揚威似的屹立在她面前,看得優染臉上火辣辣的,心裡「砰砰」亂跳。
「優染……啊……怎麼變得這麼騷了呀?」阿喆的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女人的手真真切切地在他的胯間,握著堅挺的陽具在一下下套動著,慾望的火焰從身體的中央被點燃了。
「我看別的女人比我騷得多去了,我再不騷起來,你就要被搶走了!」優染這話說的妒意土足,可謂是話中有話。
「怎麼回呢,我不就是多
「我可不管你看了一眼兩眼,我現在就要你……」優染撒著嬌蹲下來,把之前褪 到大腿上的衣褲一直往下拖了出來,連同那礙事的被子一同推到了床下的地闆上,伏身軟綿綿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那你想過……想過,假如有一天我跟別的女人……」阿喆惴惴地試探著問,把優染的小睡裙從腰上抓住,撩到下巴上,從上面脫了下來,女人白皙的肉身在微弱的晨光裏格外顯眼。
「跟別的女人怎麼樣?」優染把那搖晃著豐滿的臀部把女人的那話兒在肉棒上磨蹭。
阿喆不知道優染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放肆起來:「跟別的男人上床啊,日別的女人……」下面肉穴的開口在肉棒上回磨蹭,熱熱的裂隙中磨出潮潮濕濕的液體來,棍子上濕噠噠地癢得難受。
「想都別想!」優染兇狠地說,「隻要你敢,隻要我知道了,我就把你的這裏剪下來。
」優染伸手在阿喆的肉棒上捏了一下,捏得阿喆心驚膽戰的,男人伸出手來把她那隻冒犯的手抓住拉出來,雙手把她的身體牢牢地箍住了勒向胸前,優染便軟塌塌地倒下來,把頭埋在男人的脖頸間舔吮起來,直舔得男人的頭在枕頭上甩來甩去,身體在身下海藍色的床單上難受扭動,急促地喘著粗氣,把手伸到後面,把指尖沒入了女人那微微張開的濕濡的小穴裏,在裡面上下掏弄、來回刮蹭著。
男人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優染的阻唇上徘徊,不時地從裂隙中間往裏戳一下,弄得優染嬌叫聲聲,氣喘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