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娘娘,奴婢給您洗澡。”
“不要。”
“樊太醫帶回就來了,難道你要這麼髒兮兮的出現在他面前嗎?”
“不要你洗,我自己洗。”段容盈氣呼呼的重新浸入水中:“你快出去,不然我就不洗了。”
“好,奴婢這就出去。”
師重光微笑起來,兩個月前,段容盈的貼身婢女珍珠拿著一枚鳳釵找到了祁王,祁王殿下本猶豫究竟要不要管段容盈,段容盈惡名在外,當初拋下她,也是嫌她名聲不夠好聽,她的惡名會影響祁王奪取天下,因此,只帶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帝,而沒有管她的死活。
然而珍珠卻說段容盈在宮裡過得不好,單是這一句,就讓祁王心軟了。
他聽聞趙元冰登基那一天,段容盈風華絕代,傾國傾城,也曾聽聞顧玄青當眾殺了段蓮生,她被軟禁鳳棲宮。
他沒有問具T怎麼不好,只是段容盈能讓自己的婢女逃出宮求救,想來日子是真的過不下去了,於是祁王就讓自己籌劃一番救出太后。
前日自己到了京城就立刻去找師兄樊靈川,師兄最近身上都是媚葯的氣味,他不自己用,只是做好一盒媚葯就送入宮。
昨日他潛入宮中,易容成鳳棲宮的宮女模樣,這才知曉原來祁王殿下挂念的表妹日日夜夜遭受繼子和臣子的姦淫,難怪要讓婢女求救。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原來師兄所做的媚葯是給段容盈用的。
師重光笑了,等她出去,不過是從繼子臣子的床榻之寵變成祁王的身邊的愛妾,祁王即將迎娶大月之國的公主,成為大月國的駙馬,大月王借了祁王十萬軍隊,區區一個段容盈又算得了什麼。
待“爍商”出去,段容盈泡在水池裡,慢悠悠的洗澡,泡澡很涼快,很舒服。
她想:要是珍珠在就好了,她很溫柔,也能陪自己多說說話,珍珠到底有沒有見到表哥,表哥怎麼還不來接我,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慢慢的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摳挖小穴里的濃精,她已經習慣和男人做愛然後灌精內射的感覺,想到這,段容盈覺得很委屈,她不想他們弄她,可是身體被插入會覺得滿足很舒服,和從前很疼完全不一樣。
段容盈覺得自己被弄壞了,不然怎麼好壞也不分了?
池面上半浮著縷縷濃精,段容盈嫌惡的起身,她討厭顧玄青,如果有一天,自己被他弄大了肚子,自己的孩子得喊他父親,那該怎麼辦?
爹娘九泉之下必然會責怪自己管不好肚子吧……
可她也沒辦法呀。
段容盈越想越傷心,給誰生孩子都可以,唯獨不可以生顧玄青的,可他不講理,天天晚上弄自己,這樣下去,肯定要大肚子的。
段容盈低頭看自己肚子,肚皮有點鼓,她落了幾滴淚,擔心自己是不是有小娃娃了,池面泛起陣陣漣漪,她嗚咽一聲,她好想爹娘,好想珍珠,也很想念先皇。
過了大半個時辰,師重光在外聽見段容盈壓抑的哭聲,他推開門進入,看見對方光著身子蜷縮著哭,她的身子比玉還白凈,烏黑頭髮濕漉漉的貼在脊背上,有種妖異與天真共存的美感。
聽見推門聲,段容盈抬起哭的一塌糊塗的小臉蛋,幽黑的眼眸波光粼粼,她有種秘密被發現的惱羞成怒:“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師重光聽見像只張牙舞爪的小N貓,笑了笑,心裡覺得她的確可憐了:“娘娘,別哭了,奴婢給你梳洗打扮一番。”
“不要你管!”
然而師重光卻走過去將衣服給她披上,再一把抱起:“哭什麼,別哭了,祁王殿下讓我帶你走。”
段容盈聽了,白嫩的雙手緊緊的伸手勾住了師重光的脖子,她不哭了,臉上亦重新綻放出明ya艷的笑容:“表哥來救我了嗎?”
“是的沒錯,祁王殿下十分挂念你。”
“那現在我們就走……”段容盈話說到一半,神情卻很快就黯淡下來。
“怎麼了?”
段容盈想到自己的姐姐,自己詢問姐姐的近況,樊太醫總是支支吾吾,她不是一竅不通不會察言觀色的傻瓜,她明白樊太醫有自己的難處,營救贖出三姐姐的事必然不太順利。
“我不能走……”
“為什麼?”
“我的三姐姐被她的夫君賣了,我走了就沒有人能贖三姐姐了。”
“這好辦,皇宮內院我都可以帶你離開,天底下什麼地方也攔不住我。”
“真的?”
段容盈開心起來:“那三姐姐和我一起走嗎?”
“我會找安全地方安頓小三姐的,帶你一個人離開已經很不容易了。”
段容盈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你叫什麼名字,等我見到我表哥,一定讓他好好賞賜你。”
師重光笑了笑,這對話有點熟悉,只是物是人非:“奴婢賤名,不值娘娘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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