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天氣愈發熱了,殿內蘭香撲鼻,趙願蓁口乾舌燥,面對父皇百般疼愛的小皇后,他的肉棒已經一柱擎天,她怎麼可以這麼騷,自己給自己用著粗I情葯,還含這麼粗的玉勢,這是生怕沒野男人弄她的嫩比,怕比癢,所以才……
她死後見了父皇,這口不知被姦夫灌了多少濃精的嫩穴,不知道父皇還肯不肯要她,還樂不樂意戴綠帽子。
“這葯……太醫還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段容盈搖搖頭。
“那你用了有什麼感覺。”
“很舒服,一開始冰冰涼涼的,後來就熱熱的,然後我熱的受不了,就往裡面塞這些東西了。”
“只是塞,有沒有自己玩過?”
趙願蓁的下流問話里,因為不慘雜關於X的字眼,段容盈毫無發覺問話中飽含的淫靡意味,她搖搖頭。
“塞著就很舒服了,就是有時候得動一動。”
“什麼動一動?”趙願蓁忽然變了臉色:“小淫娃要是想男人了就來找我。”
“你怎麼了?”
趙願蓁將她壓在身下,想要將她的肚兜一把扯下,徹底露出淫蕩的身體。
“不要,你為什麼生氣了?別扯我的肚兜,我沒肚兜穿了,都要被你扯爛了。”
男人聞言鬆開手,身下美人的嫩穴還留著淫水,被扯開的粉色肚兜遮不住她的嬌嫩如荷苞似的yr,嬌嫩的美人委屈的垂著淚,眼眸烏黑,如同浸潤在溪水中的墨翠,濕潤明亮,她捂住雪白的乳房,只是她的手小,奶子卻沉甸甸的,指縫中溢出誘人的乳暈。
段容盈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模樣異常蠱惑,只是落了兩滴淚,恰好滴在飽滿嬌嫩的乳尖上,彷彿清晨初荷。
她只是生氣委屈,又琢磨不透男人的心思,怎麼好端端的生氣扯她的肚兜,還罵她小淫娃,自己才不是小淫娃。
“你扯我肚兜幹什麼?都被你扯爛了,你都拿我多少肚兜了,難道你也要穿肚兜嗎,真是不害羞……”
她越說越生氣,雙手擋著掩不住的嫩乳,一個勁的說自己沒肚兜穿了。
趙願蓁卻心不在焉,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嫩乳,一門心思都在她的嫩乳上,他記得她和父皇生過孩子,那必然有過奶水,他想含她的乳頭,吃她的N,反正她孩子也不在身邊,奶水也沒人喝……
想到這,趙願蓁笑了,不是沒人喝,是沒孩子喝,她的野男人每天晚上都在弄她的嫩比,這幾天還開著窗戶,叫床聲越來越大了,絲毫不遮掩,那想必,他也喝過她的奶水吧,自己也弄過她不下百回,怎麼吸不出N,是不是被野男人吃完了?
弱不經風的男人眉眼間閃過一絲狠厲,小時候有個弟弟和他搶奶水,現在還有個野男人也和他搶r汁……
“你笑什麼,你還笑,都被你扯爛了你還笑!”肚兜的系帶斷了,段容盈委屈死了,她生氣的將番蓮花肚兜丟在趙願蓁的臉上,一股濃郁蘭香丟在他的臉上:“我沒肚兜穿了,以後宮女走進來,看見我露出N,她們肯定要笑話我,都怪你,我不理你了。”
他嘴裡哄著她,一邊將肚兜塞懷裡,心中還有點高興,已經拿了她四十多件小肚兜了,現在又多了一件,不過沒肚兜穿也不行,她又傻,又沒個心眼,要是那個太醫來看病,她又讓人看看吸腫的奶子,之前還有肚兜擋著看不見,要是真沒肚兜,豈不是全部看光?
無奈之下,趙願蓁從懷中掏出一件摺疊好的淡紫色肚兜:“喏,給你,別哭了,相公賠你的,以後夫君天天給你買新肚兜,省得你的騷奶子被野男人看去。”
段容盈看過來一看,更氣了,這不是她自己的肚兜嗎,她還記得那一次自己被他騙著用冰冷的石桌桌角磨了嫩比,不然就不給走,自己差點憋不住尿,還被磨哭了,穿的就是這件肚兜。
“這肚兜本來就是我的。”
“不對,是我的,掉在玉泉宮的東西就是我的,肯定是你想給我看奶子,所以解開肚兜,結果掉地上也沒撿,既然你不要就是我的了。”
段容盈被對方顛倒黑白氣的側過身,有時候她也覺得自己笨嘴拙舌,但是不管生幾次氣,自己還是說不過他們。
趙願蓁巴巴的湊上前:“怎麼,生氣了?”
段容盈氣的又翻了個身:“你走。”
“我不走,母后,這種死物有什麼好的,拔出來,換成兒子的大肉棒,不比它舒服。”
說完,就要伸手去拔,段容盈捂住小穴,還是記著原先騙她看小貓的事,加上今天肚兜的事情:“不要不要,我不理你,你別弄我。”
“不聽話了是不是?”趙願蓁板著臉:“小蕩婦想男人了,大白天就不正經,往比里塞東西,真男人的肉棒給你你為什麼不要?”
“你凶我?”段容盈委屈的用瑩潤雪白的小腳蹬了他一下:“你走,你罵我,你騙我,還扯壞我的肚兜。”
趙願蓁嘻嘻一笑,抓住她白嫩纖細的腳踝,腳趾潔白,腳趾各個圓潤似粉珠,他撓了撓對方的腳心,逗的段容盈哈哈大笑。
“別撓我……哈哈……別……”
“還理不理我?”
“理……哈哈……理……我理……哈哈……不要撓我……”
對方很怕癢,又掙脫不了男人的抓握,段容盈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扭動掙扎著身體,全然忘記體內還塞著粗碩玉勢,隨著她的掙扎,玉勢次次頂弄到花心,弄她的笑也不是,呻吟也不是,嫩穴大張,甬道濕滑,她渾身顫抖,竭力想躲避自我的姦淫和男人的懲罰,小穴不斷的伸縮吞吐,竟一點點吐露漆黑色的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