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雖然下著雨,氣候也說的上涼爽,但段容盈裹著小被子覺得熱,但露小穴和奶子樊太醫又會生氣,他生氣就要走,到時候就沒人和自己說話了。
段容盈苦想了一會,露小腳應該可以吧……
她悄悄的探出一隻腳,偷偷的打量著樊靈川,見樊太醫還在溫聲細語和她說話,頓時放心了,只露小腳,樊太醫是不會生氣的。
她放心的又露出另外一隻腳,這才覺得稍稍涼快了點。
可光是這樣還是覺得不夠,她又探出兩條腿,白嫩的小腿盪著風,這才涼快多了。
瑩白的小腳如同玉蝶一樣輕盈,被子完全裹不住她的身子,段容盈也沒有注意到隨著小腿的擺動,中間的蜜穴若隱若現,白虎淫穴微張,花唇肥大,完全被男人的肉棒高成這樣一副勾人的媚態。
樊靈川坐不住了,他夾著肉棒已經很辛苦了,對方還這樣一副撩人又天真的模樣,簡直是考驗人的忍耐力。
下半身夠涼快了,上半身還很熱,脊背出了汗,和厚密的頭髮黏著,段容盈撥弄了一下頭髮,手沒有緊緊的抓住被子,絲綢製成的被子滑落,一瞬間露出大半酥胸和茜色乳暈,看的人血脈噴張。
樊靈川緊張的摸了下鼻子,段容盈還不自知,她重新蓋住被子,輕聲問:“樊太醫,你有沒有我姐姐的消息?”
“有。”
段容盈開心了一點:“那我姐姐怎麼了?”
樊靈川皺著眉猶豫該不該說,她有五個姐姐,目前狀況都不算太好。
“怎麼了,你快告訴我呀。”
“你大姐姐被祝家長子休了,現在在市井賣字畫,二姑娘沒被休,卻被送到莊子,三姑娘脾氣烈,打了她的夫婿,被婆家告上衙門,不但被休,還被……”
段容盈急了,她的三姐姐段容芸和她不是一個娘親,她生母還犯了事,還在娘胎就被父親送到鄉下莊子,父親記恨她生母,所以即便她出生了,也不曾把她接回段家。
三姐姐從小在鄉下莊子長大,十三歲才被接回段家,她性子和她的生母一樣烈,母親多次擔憂她性格不夠婉轉,將來嫁人,必然要吃虧。
如今真如母親所料……
“還被怎麼樣了,你快說啊!”
“被休棄,還被賣為官妓,再過段時日,就要接客了……”
段容盈一聽差點就要昏厥:“他們憑什麼賣我姐姐,我要告訴太子,讓太子殺了他們……”
三個姐姐命運悲慘,皆是自己所害,段容盈忍住沒有哭:“那我四姐姐和五姐姐呢?”
“四姑娘被送進尼姑庵鉸了不少頭髮,名義上是為夫君祈福,五姑娘已是大月皇妃,只有她你不必擔心”
段容盈聽到這終於忍不住哭出來,兩行清淚滑落,她嚎啕大哭:“樊太醫,你救救我的姐姐們吧,把我三姐姐贖出來,別讓她接客,把我幾個姐姐都救出來吧。”
“這是自然,其他幾個姑娘沒有淪落風塵,唯獨三姑娘,我前日和老鴇交涉,可是我……”
樊靈川有些為難,段家的姑娘各個花容月貌,國色天香。
她的大姐姐段容芙在街頭賣字畫,沒少被地痞惡少欺負,尤其是當初她才色雙絕,多少富家子弟想求娶她,她皆不肯,如今落難了,那些人巴巴的跑過來落進下石,對她動手動腳,甚至有的意圖,那日,一個狂徒褲子都脫了,著急火撩就要扒了她的衣服,若不是自己來的及時,恐怕段大小姐清白不保。
相比之下二姑娘送到鄉下莊子,還算一條活路,他的夫君不曾納妾,亦不曾流連青樓妓院,時不時的寫書信,下鄉探望,夫妻感情甚篤,看起來只是為了躲避風頭。
慘烈的三小姐不受婆婆喜歡,夫君又懦弱不堪,只是三小姐發過誓,不管貧富貴賤,誰下棋下的過她,她就嫁給誰,否則,終身不嫁,她生的美貌出眾,本可以嫁給富貴大族,卻提出如此刁鑽的條件。
多少士族子弟為了和段家結親,與她對棋,卻皆下不過她一介女流,偏偏一個鄉下來的文弱書生不信邪,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棋藝本就高超,竟然輕易贏了三小姐。
他本是一個窮秀才,舉人考了兩次都沒考上,娶了段家的這位性格古怪的三小姐,全家飛h騰大,J犬升天。
後來他聽說這位窮秀才本身三小姐鄉下認識的故交,兩人算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兩人還沒長多大,就許下諾言,他要娶她為妻。
三小姐設下棋局刁難他人也是為了等他……
樊靈川不住的嘆息,夫妻本是同林鳥,他們靠段家發大,又是青梅竹馬的情分,如今段家落難了,想著斷絕關係本是人之常情,卻把人賣入風月地,實在非人所為……
段容盈越發著急:“是不是錢不夠,我有,我有很多錢,只要你救救我的姐姐,我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們。”
說完,她立刻下床,也顧不得光溜溜的身子,她翻找出好幾箱首飾盒堆在地上,她打開盒子,裡面金燦燦明晃晃的金銀珠寶。
“夠不夠,不夠我再想辦法。”
她又打開衣櫃,打開一個巨大的箱子,裡面是她曾穿百蝶裙和象牙花冠:“我還有這些。”
樊靈川隨手拿了一箱首飾:“夠了夠了,一箱就夠了,其他放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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