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沉,段容盈一瘸一拐的回到鳳棲宮,她扶著牆緩緩的走,還一不小心跌了一跤,幸而摔在雜草上,沒有破皮。
段容盈看了眼,慢慢的拍掉膝蓋上的灰塵,膝蓋處早有男人後入時候,鉗制住腰肢,比迫她跪趴在床上而留下的淤青,有很久了,總是不見好。
她想哭,但是能溫柔的用手帕擦掉眼淚的陛下早已入土,化為h土。
她就這麼一個人靜靜的發獃。
宮裡靜悄悄的,段容盈披散著凌亂頭髮,胡亂的套著一件鵝黃色紗衣,孤獨的坐在殿外的台階,飽滿的肉穴稍微牽扯,就酸疼的厲害,積滿濃精的蜜穴菊蕾夾不住白濁,潺潺的流淌在腿上和台階上。
段容盈覺得裡面小穴好疼,屁股也好疼,菊穴被反覆灌入清洗,最後還被成操的合不攏的肉洞,她顫抖的手摸向菊穴,手指進入的很順利,可以一絲阻礙,腸壁上糊著濃精。
待會自己還得洗澡瞞住顧玄青,然後又繼續做這種事……
這種事怎麼瞞得住?
可不管她怎麼拒絕,男人們依舊會蠻不講理的侵犯她,羞辱她,比迫她。
她無助的哭泣,她沒有得罪大皇子,為什麼大皇子要這麼對她?
珍珠怎麼還沒消息?
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
昨日那隻瘦小的小黑貓不知從哪裡竄出,跑到段容盈身旁喵喵的叫。
小黑貓十分瘦小,毛也亂糟糟的,摸上去全是硬邦邦的骨頭,一點也不舒服。
段容盈小心翼翼的抱起小黑貓,摸了摸它的頭:“餓了嗎?你的母親呢?”
小黑貓只是伸出粗糙的舌頭舔舐著段容盈的掌心,段容盈的心情稍微好了點,她把小貓抱入殿內,想要找點食物給它。
然而她這裡沒有東西可吃,什麼都沒有,不管是糕點還是睡過,段容盈很失落,她把小貓放在懷中,她坐在地上憐愛的摸了摸它的身子:“對不起,我這裡沒有吃的,你明天來我這好嗎,我會偷偷藏起大J腿給你吃的。”
顧玄青今日早早的進宮,一進殿內,殿內黑漆漆的,也不點燈。
他好奇的瞧瞧進入偏殿,幽暗的殿內看見了段容盈纖細的輪廓,和一片雪白的肌膚,只聽段容盈在自言自語:“你有幾個兄弟姐妹呢,是不是都活著?”
又聽見一聲纖細的貓叫,段容盈吸了吸鼻子,哽咽的說:“我的父母都死了,兄弟也死了,所以就留我一個人在這裡被別人欺負,所以你放心,我會照顧你的,不會讓你被別的貓貓欺負的。”
一番話說的顧玄青很不自在,就好像段容盈掐准了時間故意說給他聽的。
段容盈獃獃的說:“我要是你就好了,如果是貓就能離開這裡了吧……”
“你哪也去不了。”
黑暗之中,顧玄青的聲音在她身後冷酷的響起:“你這輩子,只能在我身邊。”
段容盈嚇了一跳,她尖叫一身,瘦弱的小貓靈活的跳出窗跑了。
段容盈害怕的扭頭看,只有一個漆黑高大的輪廓和顧玄青陰鬱模糊的面孔。
她還沒來及洗澡,身上還都是男人的精液。
噩夢似乎要再次重演,顧玄青穿過她的身邊,點燃了蠟燭。
殿內重現光明,顧玄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跌坐在地上的段容盈,怒意漸漸浮上眉心——她又被野男人弄了。
他走過去掰開段容盈試圖合攏的雙腿,騷穴被弄的紅腫,她明明是光溜溜的白虎饅頭x,穴內不但男人的白精,還黏著一根捲曲的恥毛。
大腿內側是g涸的白濁,菊穴伴隨著緊張的呼吸也吞吐著濃精,紗衣被粗暴扯開,露出一對雪白的乳房,乳尖被男人吮吸啃咬的通紅。
顧玄青捏住段容盈的臉頰,仔細的端詳,耳垂有咬痕,嘴巴被弄的很紅,他迫使她張開嘴,在顧玄青的注視下,口腔深處積著的一灘白色的精液“咕嚕”吞下,她渾身上下都被不知名的野男人也弄遍了。
“你又一次背叛了我。”
事情已經敗露,段容盈垂下眼帘,不敢說話。
“你要不要臉?”
“嗯?說話啊,問你要不要臉?”
顧玄青大發雷霆,換來的只是段容盈的沉默。
她也想問他們要不要臉,可她不敢。
“不說話就行了嗎?是不是我得弄個貞C鎖把你鎖住,你才能管住腿?”
段容盈被罵的只能哭。
“你還敢哭?”
顧玄青深吸一口氣,他捏緊拳頭卻緩緩鬆開:“野男人是誰,我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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