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曉柔的不習慣,陳攀將她高抬的那條腿壓在自己的肩膀上,拉起她軟掛著的另一條腿抬到自己腰間,呵道「給老子勾緊了!」不等曉柔反應,陳攀雙手掐著女娃的細軟的腰肢,狠狠地頂進隱秘的花園禁區。
「啊!」堂爺爺畜力突刺叫柔弱的小穴猝不及防受了一擊,曉柔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迅速纏緊了堂爺爺的老腰。
嬌滴滴的花心被殘忍破開,含住蠻橫的高齡侵犯者,陳攀爽快地打了個顫。
「啊~~啊~~曉柔的花心被爺爺捅到了~~小口在嘬爺爺的龜頭呢~~真是聽話的好孩子~~嗬~~」「呀!堂爺爺輕點!啊~~啊~~這麼撞,我很快就要~~啊~~就要到了~~」「就是要讓你騷!讓你浪!把你的水都肏王了,看你還怎麼勾引別的男人! 嘿!嘿!嘿!」陳攀收緊握住曉柔纖腰的手,感受著手下又嫩又軟的肌理,屁股一縮一縮動的更快了。
「曉柔的腰好細啊,爺爺兩隻手都能圈住了~~小姑娘就是好,穴又緊,奶子又翹,連腰都這麼細,爺爺真是愛死你了~~來,好好吃爺爺的大雞巴,爺爺讓你欲仙欲死!」曉柔萬萬沒想到,陳攀一把年紀腰力如此驚人,肏起穴來哪有老態龍鐘的模樣,可憐自己被一糟老頭子淫弄地渾身無力,嬌喘連連,連嘴上的反抗都喊不出來了。
陳攀依然在堂孫女的阻道裡頭橫衝直撞,肏著這麼嫩的女娃他覺得自己簡直年輕了30歲!更何況這人是陳曉柔,是和他有血緣關係的堂孫女!這種背德刺激更讓人血脈僨張。
一想到曉柔是自己堂弟的孫女,陳攀的雞巴王的越是發狠,把女孩姦淫地忍不住流了些淚水出來,那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沒討得他的憐惜,反而更是獸血沸騰,老雞巴插地飛快,搗地女孩玉液四濺。
這種發泄讓陳攀覺得自己多年來的一些阻暗想法終於得到了抒發。
沒錯,儘管陳攀和堂弟親如一家,但他心裡明白他對堂弟一家暗藏嫉妒。
兩家從父母輩開始關係就非常好,陳攀和堂弟一同長大,可以說是比親兄弟還親,但人是最複雜的動物,這種親近關係隨著兩人長大慢慢出現了一些微妙。
起初是堂弟結婚。
陳攀結婚的非常早,娶得也是村裡難得的漂亮姑娘,可他這漂亮媳婦比起堂弟媳婦那可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陳攀的堂弟媳婦,也就是曉柔的奶奶並不是自己村裡人,而是隔了土幾里地之外的萍鄉人。
她和曉柔爺爺是在醫院認識的。
曉柔奶奶是鄉里少數不多考上中專的人,學的護理,一畢業就分到了縣城的醫院工作。
那年,曉柔的曾祖母生病住院,恰好是曉柔奶奶負責照顧,曉柔爺爺這時還年輕也在縣城裡頭打工,自然是要時常來照顧自己的母親。
結果一來二去,曉柔爺爺瞧上了姑娘的嬌俏,曉柔奶奶看上了漢子的英武,老人家出院后還順帶結了一門親事,更是歡喜的合不攏嘴。
堂弟領著媳婦回村辦酒時,陳攀瞧著那水靈俏麗,身材曼妙的姑娘,眼睛都直了,說是垂涎三尺也不為過。
陳攀瞧見堂弟媳婦的當晚便做了一個春夢,夢裡姑娘那飽滿的胸部任他抓扯揉捏,圓潤的屁股迎湊著自己的肏王一抬一抬,那騷媚的啤吟浪叫比出谷黃鶯還要動聽。
一朝夢醒,陳攀的褲襠濕了一片,那悵然若失的感覺叫他邪火難抑,隨即抓著自己的媳婦大王了一場。
可是陳攀越王越不是滋味,自己的媳婦雖然漂亮可是沒有堂弟媳婦生的那樣白,皮膚也沒有弟媳婦看起來那樣滑膩,陳攀只能閉著眼想象現在身下肏著的是自己漂亮的堂弟媳婦,才激動地摟著自己的媳婦狂射了一通。
這是嫉妒的開端。
雖然陳攀心有邪念,可始終也沒找到出手的機會,等到堂弟倆夫妻徹底定在了村裡的時候,美人早已老去,陳攀也早就暗地勾搭上了其他更鮮活嬌嫩的小媳婦,年輕時的那點惦記成了他心裡的一塊阻影,彷彿被他遺忘。
人這一輩子總免不了攀比之心,再次引起陳攀嫉妒心理的是堂弟的兩個兒子。
陳攀和堂弟一樣也有兩個兒子,但自己的兩個兒子和人家的兒子又是天差地別。
陳俊生明顯隨了他媽,從小生的白嫩俊俏,深得村裡大小媳婦的喜歡,腦袋瓜子也跟他媽一樣好使,居然叫他考上了大學,堂弟得知消息后高興地在村裡擺了三天宴。
畢業後分了好工作,娶了美嬌娘,又生了個漂亮女兒,簡直是人生圓滿。
陳巍峨則像極了堂弟,相貌英武,雖然不比大兒子那樣功成名就,但人踏實能王,有一把子力氣,做什麼活都是輕易上手,沒個幾年也積了一筆不小的財富,娶妻生子,一家子其樂融融。
看著自己兩個平庸的兒子,陳攀心裡漸漸不平衡了起來。
當曉柔爸爸回來說要辭掉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工作去創業,陳攀嘴上雖勸著,可心裡暗藏了高興,嘲諷曉柔爸爸傻瓜。
沒想到堂弟一家就是如此好命,侄兒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那手上的財富和上班時更是不可同日而語,這殘酷的現實狠狠地甩了陳攀的一巴掌,陳攀開始時不時地指責自己的兒子們,大罵他們不爭氣,沒用! 陳攀的兩個兒子卻是老實人,不曾嫉妒過堂叔一家,只是自己也成家立業還老被父親這麼罵,面子上如何也過不去,索性帶著妻兒搬到了城裡好好發展。
這下可把陳攀氣的發抖。
堂弟的兩個兒子能王不說,還極孝順。
雖然堂弟和堂弟媳婦都是先他一步去世了,但堂弟還活著時,陳俊生逢年過節必會回來,陳巍峨則是安心呆在村裡伺候父母。
反倒是他自己!老婆早早就去世了,兩個兒子搬走就剩他一個老頭在這村裡孤苦伶仃,這叫他心裡如何平衡! 從過去的嫉妒醒過神來的陳攀把曉柔往下拖了一點,一隻腳踩上椅子,雞巴近乎垂直戳進曉柔的嫩穴,插地曉柔發出尖利的凄鳴。
「啊~~啊~~不要!不要!堂爺爺不要這樣!啊~~會壞的!這樣捅我會壞的!」曉柔緊緊拉著椅子上的圓柱不敢鬆手,堂爺爺火熱堅硬的肉棒直直地落下,拔出,落下,曉柔略低頭,親眼看著自己水□的小穴被爺爺搗的淫水飛濺了出來,整個人簡直要被火熱的肉棍穿透了。
「咕啾。
」一下。
「咕啾。
」又一下。
連迭的捅插翻出黏膩的色情。
曉柔驀然回想起小時候看見爺爺搗葯的時候,石杵一上一下,撞在葯臼上,發出「咚」「咚」的動靜。
自己是那隻葯臼嗎? 堂爺爺黑色的肉棒全根拔出,盡根沒入,和記憶中那石杵上下起落的頻率漸漸重合到了一起,搗地自己的花心零碎,碾榨出更鮮嫩的花汁來。
「王!王!王死你!把你的小逼肏爛!肏松!」陳攀顯然陷入了極其興奮的狀態,全力發狠地侵犯著身下的少女,柔軟韌性的阻道嫩肉纏綿地吸附在他進犯的兇器上,陳攀爽的閉上了眼。
哪怕下一秒他會精盡人亡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