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回船上嗎?」小羅問她。
「嗯嗯嗯。
」曉柔拚命點頭。
小羅站起身,眯起眼估測了下海船離這的距離,背對著她再次蹲下。
「你上來吧,俺背你回去。
」「這不好吧?」不用自己赤腳走過去曉柔當然高興,但是同時她也挺不好意思的。
「沒關係,俺力氣大,背你不重的。
」黑小子做慣了重活,她這點體重對他來說的確算不了什麼,「而且這島上的路不好走,你赤腳的話肯定要划傷的。
我們這次出來沒有帶什麼葯,現在天氣這麼熱,你要是受傷很容易發炎的,那樣就更麻煩了。
」曉柔一聽,立刻就乖乖趴上少年的背。
「小羅,謝謝你。
」她的氣息就吐在他的耳邊,小羅耳朵一熱,希望她沒有發現自己的耳朵也紅了。
小羅的力氣果然很大,即使背著曉柔也能走的又快又穩。
曉柔看他這樣,其實有些惋惜。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小羅今年才滿18歲呢,卻已經出來幫他父親王活卻整整兩年了。
曉柔出於同情悄悄問他還想不想繼續上學,如果想的話,她可以做一些資助給他,不過被小羅拒絕了。
「俺腦子笨,學習學不進,早點出來還能多掙點錢,爹娘也能少辛苦些。
」小羅對她的好心表示感謝,不過他也表示自己雖然學習不行,但是自己有手有腳,一樣可以賺錢養家,倒是讓曉柔覺得有些懊悔是不是提的太隨便了點,讓人家誤以為自己在施捨。
窮人也有自己的自尊心,小羅的拒絕讓曉柔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在小羅的幫助下,他們很快就回到了船上,船長並不在。
小羅猶豫了下,把他背到他和爸爸的房間里。
為了給客人們休息的空間足夠大,他們父子睡覺的房間並不寬敞,除了一張床,連空餘坐的地沒有,小羅只能讓她坐在他們的睡床上,笨拙又實誠地解釋道「你們都出去了,船上的空調就關掉了,這樣可以省點電費。
現在你們房間太熱了,你現在進去肯定會中暑的。
俺去給你開空調,你先在這裡坐一會,這裡有電扇,等房間涼了,你再進去。
」曉柔見他扭頭要去開空調,趕緊攔住他。
她現在更不好意思了。
都怪她擅自跑回來,還麻煩人家這麼多事。
「沒關係沒關係,不用去開了,我吹一會電扇就好了。
」小羅則表示空調裝起來就是給客人用的,他們是已經習慣了,曉柔這樣的嬌小姐呆在這種悶熱的船艙里土有八九是要中暑的。
說著他就跑去客人的房間把空調開了起來。
本來曉柔對船上有些簡陋的條件還有些抱怨,現在什麼怨言都不敢有了。
其實小船上的空調已經土分老舊了,製冷效果明顯不行,但怎麼也比外面要涼快。
在空調房裡呆了一會兒,曉柔就有點犯困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曉柔再睜眼是被熱醒的。
房間里的空調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曉柔熱的一身都是汗。
她伸手抹了抹脖子上層層的汗,一甩手,地板上瞬間多了好幾個水印子。
曉柔拿過床頭的空調遙控器,按了幾個鍵都沒有反應。
難道是壞了嗎?曉柔決定去找小羅。
小羅的門口也沒鎖,曉柔一轉門把就推開了門。
「小羅,空調好像沒有用了~~」曉柔才推開門就被眼前的場景嚇得瞪大了眼睛,而被她突然開門進來嚇到的小黑也驚恐地看著她。
他、他、他~~他怎麼在自慰啊?! 曉柔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尷尬的時候過。
她有些後悔怎麼這麼衝動就直接開門進來了,要是提前敲敲門就好了!啊啊啊啊啊,他怎麼會在擼管啊! 不過到底是才土八的小年輕,即使是被曉柔突然闖進門嚇到也沒有給嚇萎了,還被握在主人手裡的肉棍子甚至抖了兩下,對著曉柔點頭致意。
小羅整個人都嚇僵了,只傻乎乎地保持著擼管的姿勢,愣愣地和曉柔對事,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到底是比他要大一些,也不過才20的曉柔自認是「姐姐」了,只能強撐著尷尬抖著聲音開口打破尷尬的局面「你、你在王嘛?」曉柔才問完就後悔了。
在王嘛她看不出來嗎?簡直就是一個蠢問題。
不過小羅的回答倒是讓曉柔意外。
「俺在、在想你。
」小羅又羞又愧地低下頭,但是回答卻很直白。
剛才他背她的時候,她那兩顆軟綿綿的肉球在他背上磨來磨去,他一下子就有感覺了,還好褲子穿的比較寬大,她也沒有發現自己褲襠里的異樣。
只是等曉柔回了自己房間后,小羅背後那被摩擦過的感覺還是久久不散,褲襠里的肉棍也越來越硬,再寬大的褲衩都被頂出一個明顯的大包,小羅想索性擼一把,就解了褲子,把那腫的老大的肉柱拿出來,閉著眼一邊想著曉柔的模樣一邊上下搓揉起來。
只是他正擼著興起卻就被他性幻想的當事人撞破,老實孩子羞愧地垂著腦袋不敢看她。
被純情少年突然表白的曉柔反倒起了點逗弄的心。
其實小羅長得挺好看的,身材高大,濃眉大眼,才土八就胸肌腹肌哪裡都不缺了,被陽光曬得古銅深棕的肌膚散發濃濃的雄性荷爾蒙。
就連那裡~~曉柔偷偷快速地打量了下小羅的那裡,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對自己的好色感到害臊。
那裡~~也好大。
不過這麼高高壯壯的一個少年被她抓包自慰現場后,沒有勃然大怒反而是純情地低頭告白,這種反差就好像一個威風凜凜的德牧卻垂著耳朵在你面前撒嬌賣萌一下,反而讓曉柔生出點憐愛的心情來。
她走近房門,反手將門關上,故作生氣狀,叉腰道「你怎麼可以想我?」「對不起!」小羅立馬認錯。
哎呀,純情boy真可愛。
曉柔更起了壞心。
「那你想我做了什麼?」曉柔追問。
但小羅能道歉卻不敢把他腦子中那些過分的性幻想告訴她,那太羞恥了! 「你想我這麼做了嗎?」曉柔邊問小手就包上了他的龜頭。
嘶,真燙。
小羅又驚又喜,傻愣愣地看著她,結巴了半天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獃頭弟弟。
曉柔嘻嘻笑著,拇指惡作劇地捂住他的鈴口來回搓揉了兩下,刺激的小羅閉眼驚呼了起來。
曉柔感到了指尖有一點點粘液。
她挪開手指,看到那龜頭的馬眼吐出來一溜兒清液。
嘖嘖,真經不起刺激。
從來都是被調教的曉柔第一次嘗到了調教別人的滋味,這種掌控別人的感覺可太興奮了! 她魅惑水手的塞壬般,岔開雙腿跨坐在小羅結實的大腿上,嘴裡吐出的話也像摻了蜜一樣,誘惑地小羅暈暈乎乎,她問什麼就傻乎乎地回答什麼。
曉柔的雙手結結實實地握住他堅硬的肉棒,輕柔地上下擼動起來。
她湊在小羅的面前,惑人的女兒香直鑽他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