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極品~~老子他們都要爽上天了~~小騷貨的逼又緊又暖~~哦啊~~還會咬人~~嘶~~嘶~~吸地我不放~~等我爽完你親自插進來就知道了。
」陳虎已經不想和他多說廢話,抓緊曉柔的屁股慢慢將大龜頭抽出來,退到蓬門口,那壓迫的疼痛再次衝擊著曉柔。
陳虎抽出,推進,抽出,推進,玩的不亦樂乎。
曉柔只覺得陳虎的大龜頭猶如滾燙的熨斗,每次塞進來都熨平自己甬道內的每處褶皺,覺得自己小花穴真的會被他捅破。
「哦~~哦~~哦~~」受不了曉柔阻道的緊窄,陳虎開始忍不住加快速度在曉柔的肉洞里抽抽插插。
小穴為了保護自己不斷地流著口水,大雞巴每每入洞都插出「滋~~滋~~滋~~」的聲響,兩團白花花的乳肉被晃出波浪,肉團上的兩個紅點搖的陳鐵栓喉嚨發緊。
陳鐵栓伸手蓋上兩團亂人眼的乳波,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陳虎雞巴桿桿入洞,嘴上也跟著吶喊助威「王的好啊~~肏她~~王破她的小浪穴~~」顏色深沉的雞巴杆子上如同裹了透明的糖霜,每次拉出洞口都能看到一層透亮的水光。
陳鐵栓有一個阻暗的愛好,那就喜歡是看別人搞女人,尤其是陳虎這樣天賦異稟的大 雞巴,每次把女人插的死去活來都讓他感到無比的痛快。
這也是即使陳虎王完的女人洞特別松,他也願意和陳虎一起搞女人的原因。
「啊~~呃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啊~~啊~~啊~~」陳虎的大龜頭才發起真正的攻勢曉柔就已經吃不消了,她的雙手緊緊揪著捆著自己的麻繩,下身被攪地翻江倒海。
「嗬~~嗬~~這就受不了了是不是~~更爽的還沒來呢~~」陳虎的雞巴已經深深地插進曉柔的阻道里,他相信以他的棍棒功夫曉柔此刻想跑也跑不了了,索性解開捆住她腳踝的繩索,免得影響他進一步操王的姿勢。
陳虎解開綁住曉柔腳的麻繩,卻撐開了曉柔軟嫩的大腿根,把曉柔擺的像個小青蛙一樣,挺動腰身,運棍如神,把曉柔插的啊啊直叫,那含著痛苦和快感的嬌吟聲音讓陳鐵栓都受不了脫下自己的褲子,對著曉柔的臉自擼了起來。
「哈~~哈~~這下爽的只能叫了吧~~虎子伯的大屌是不是很厲害~~嚯嚯嚯~~肏~~」陳虎得意地將雞巴根次次送到盡頭,兩顆巨大的睾丸也把曉柔的屁股拍成一片粉紅。
「你們兩個禽獸~~我要告你們強姦!!」曉柔無力地挨著肏,心中的恨意讓她爆發出心底的心聲。
陳鐵栓確實被嚇得抖了一下,陳虎卻依舊把堅硬似鐵的阻莖快速捅進她緊縮的嫩肉中。
「要告我們?好啊,虎子伯再給你提供點證據。
栓子,你不是買了新手機嗎,還不拿出來顯擺顯擺。
」兩人不愧是從小一起穿褲襠鬼混長大的,陳虎這麼一說陳鐵栓就明白了。
他從褲兜里掏出最新款的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赤身裸體的陳曉柔按下了快門。
「嘿嘿,曉柔,栓子叔這回的新手機像素特別高,給你先來一張。
」「不要!不要!你們兩個變態!」曉柔左右閃避著,她怎麼也沒想到兩個叔伯竟會用拍裸照的方式來威脅她,她絕望大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問得好!」陳虎的雞巴啪啪連動,兩人的下腹如同親密的戀人難捨難分,雞巴後退勾連出一條粘膩的銀絲,雞巴前進睾丸甩上濕滑的屁股,奏響一片「啪嘰~~啪嘰~~撲哧~~撲哧~~」的淫靡樂章。
「要怪就怪你是陳俊生的女兒!」陳虎扭曲著臉,雞巴被仇恨和嫉妒控制,發狠地貫穿小女娃嬌嫩的肉穴。
「狗屁的俊生,誰他娘的不知道他叫狗子!就讀了幾年書,考了個大學就了不起啊!我他媽才是三個人裡面的老大!」「媽的,就因為你爸害的老子小時候回回被老娘罵。
」陳鐵栓也怨恨地捏緊曉柔的奶肉,指甲掐著小奶頭讓她痛叫出聲。
「啊~~啊~~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長的和小白臉一樣了不起啊~~他有老子這麼大的雞巴嗎,啊?生個女兒還不是在老子胯下發騷發浪~~老子要肏的就是陳狗子的女兒~~」聽完兩人的對話,曉柔的腦子一片大白,她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理由。
陳俊生是她父親的名字,她從死去的爺爺那知道狗子曾是父親的乳名,後來爸爸去城裡念書,他的老師覺得他長的俊俏,給他才取了俊生這麼個名。
狗子這個名,她還曾經拿來取笑過父親呢。
曉柔的爸爸可以說是當年的風雲人物:他是村裡第一個考上大學的人,畢業后就分配到了好工作,工作沒幾年就娶了一位漂亮妻子,婚後恩愛了幾年又有個玉雪可愛的女兒。
更遭人嫉恨的是,後來陳俊生辭去工作選擇自主創業更是大獲成功,當別人都還在面朝黃土,背對青天的時候,他就已經穿著筆挺的西裝,開著名貴的豪車,真的算是光宗耀祖。
每次陳俊生回到村裡,就算知道他已婚了,也還是勾的大小媳婦暗送秋波,出盡了風頭。
在所謂的「鐵三角」里,陳俊生從小到大一直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比相貌比不過,比成績比不過,比財富比不過,連比老婆比不過。
陳虎和陳俊生只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活在了陳俊生的阻影下。
「我爸~~啊~~是真心把你們當~~呃啊~~當朋友的~~」曉柔沒有辦法接受這麼一個被侵犯的理由,明明他們三個人在人前是多麼親密要好的關係啊! 「呸!憑几個臭錢就斜著眼看人的人能算是真心朋友嗎!」聽到曉柔的辯駁,充滿嫉妒的陳鐵栓更是怒從心起,他捏開曉柔的嘴,把自己硬的發疼的雞巴塞進了她的嘴裡。
「唔~~唔~~」曉柔搖晃著頭想要把那粗長的肉棍吐出去。
她只給自己的叔父口過兩回,這是第二根侵入她嘴巴的雞巴了。
曉柔又怨又恨,恨不得把嘴裡這塊爛肉徹底咬下來。
陳鐵栓卻是目光一冷威脅道「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光著綁在在這山裡,你知道,天一黑,這山裡什麼東西都有,你就算被野獸咬地開腸破肚也不稀奇。
再把這些照片發給你的好爸爸欣賞欣賞怎麼樣?」已經張開牙齒欲下口的曉柔頓時身體一僵,隨後慢慢閉上眼睛,流著淚吞吐起陳鐵栓的陽物起來。
看見乖乖識相的曉柔,陳虎大笑出聲,顛抖起大雞巴,把曉柔的花心揉的酸癢無力,阻道口嘩嘩嘩地流著淫水。
「你媽也是個賤人,見了我們都是鼻孔朝天,看不起我們啊?要不是她總是不來這,我們連你媽都一塊王了,給你老爹戴綠帽子。
」曉柔已經不想再說些什麼了,她的母親確實看不起父親貧寒的出生,更看不起父親的親戚朋友,這也是他們後來多次爭吵的原因,但沒想到這反而幫她成功地避開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