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還沒說出來,就讓媽媽給我抱了出去,讓我在外面玩去。
「治什麼病?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也偷漢子了?」爸爸很是氣憤地說。
我本就人小鬼大,強烈的好奇心的驅使下,趴在門口偷聽著房間里的談話。
「他爸,你想到哪裡去了,咱爹不是有病么?醫生說要幫爸爸手淫么,孩子和爺爺那麼親,孩子撞見了也難免,我只能這麼解釋…」「那剛才的是孩子怎麼會知道是治病?你TMD給我說明白?」「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什麼時候背過孩子。
」爸爸摔門就走了,把我嚇得,就蹲在那裡,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想了好久才知道原來媽媽是騙我的,那不叫治病,是一件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
回到部隊后,家裡只有媽媽和我們三個孩子在家了,媽媽和王彥叔依然盡心儘力的照顧著爺爺,似乎一切都平靜了。
晚上去爺爺的房間,推開門裡面亮著昏暗的燈光下,隱約傳出「嗯啊」的聲音,看見媽媽躺在爺爺的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著,爺爺赤條條的趴在媽媽的身上氣喘噓噓的扭動著,媽媽肥大的屁股隨著爺爺的撞擊下顫抖著,仰著脖子微張開嘴氣喘噓噓的輕聲叫道。
「嗯,啊,用力…啊,不要…停」媽媽在爺爺的身下起伏著,右手順著肚皮伸入自己的兩腿間,嘴裡不斷地輕聲啤吟,左手繞過大腿撫摸爺爺的屁股周圍,爺爺的動作似乎更猛了,媽媽緊緊地摟著爺爺,似乎手指都陷入爺爺的後背里,隨著更加亢奮的聲音,那紫紅色的乳頭凸挺著,有些贅肉肚皮在上下的晃動著,平日軍裝映襯下端莊秀麗的媽媽,此時卻流露出如饑似渴放蕩的表情,「啪啪」的聲音越來越響,身體一陣猛烈顫動后,爺爺停了下來,便癱軟在媽媽的身上好一會兒爺爺才懶洋洋的翻身下來,躺在媽媽的身邊喘著粗氣。
媽媽大張開的雙腿間,一股白漿拌著晶瑩的液體從小妹妹中流了出來順著屁股縫淌下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瘋狂的一幕,有些緩過神的媽媽先看到了我,獃獃得站在門口。
「媽呀,小昕你,你怎麼進來了?」聽到媽媽驚呼的爺爺也探起頭,兩個人驚呆的樣子,讓我再次肯定,這不是在治病…爸爸走了之後,不斷有部隊開著軍車坦克從我們的城市隆隆駛過。
我和哥哥照例和同伴們胡吹亂侃,看著哥哥夸夸其談什麼鬼子的裝備啊,我軍的作戰速度的神速啦,天南海北無所不擂,什麼「打倒麻栗坡,吃早飯;打到昆明,過元旦!」的傳言讓我們心有餘悸,解放軍攻克涼山的消息又令我們振奮不止,甚至盤算什麼時候我們和爸爸能作為佔領軍到胡志明市游一游。
這些讓我聽得稀里煳塗的東西,就是哥哥們常品族論頭的話題。
當解放軍撤軍的消息傳來,大家似乎都土分懊惱,心想還沒到河內呢,怎麼說撤就撤回來了呢?學校組織我們都穿著白襯衫打著紅領巾去迎接解放軍,同學們爭著搶著把紅領巾繫到坦克的炮筒上、士兵的脖子上,那場面到現在我和哥哥還歷歷在目呢。
爸爸從前線回來了,帶回許多戰利品,軍功章啦、紀念章啦、子彈殼呀、居然還有壓縮餅王,不過那時候吃一口都覺得美得很那簡直就是絕頂美味了,至今還記憶猶新。
爸爸在家的日子漸漸平靜了,每天爸爸、媽媽除了部隊上的工作,就主動地回來多陪我們,還經常要司機帶著我和哥哥、妹妹四處流竄,A城和附近諸多縣城都是當時去的。
早上母親會給我和哥哥每人2毛錢,用於買早餐,一般是油條或者餡餅,下課後從課桌里取出先聞聞,故作陶醉的樣子,然後再淑女般的溫柔搞定常招來周圍同學羨慕的表情。
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真是太棒了,每天放學我都要去母親上班的文藝隊,給阿姨們問完好,就親熱的叫一聲:「媽媽,我回來了」然後就粘著她,直到她給我1毛錢為止,然後拿著錢一路小跑直奔附近一家店鋪。
「叔叔給我一個麵包!」那味道一直伴隨著我的少女生涯,哥哥對此一直憤憤不平直到今天都還時常拿出來說事,抱怨母親偏心。
一天,哥哥神神密密的搞了一本書。
那時最流行的一套小人書叫《三國演義》不像現在整套的出版,那時候通常是這個月出《草船借箭》下個月才會出《赤壁之戰》,每次得到一本的時候都如獲至寶,小心珍藏於枕頭底下怕丟了,給個金元寶都不換,可是看到哥哥也捧著一本書,每天都偷偷摸摸的看,心想,好啊!哥哥不向著我,那就偷過來。
一直在找機會,這天得手后,我發現,不是我想要得,是一本色情的書《棍王與妖后》,抱著戰利品回到房間拿出來細細的欣賞,是手寫的:棍王與妖后1-3午後的雷陣雨驚醒了睡夢中的欽詠琳。
她揉揉惺松的雙眼,緩身起床走到窗口拉開百葉窗。
轟隆,轟隆!「哦!好大的雨。
」欽詠琳似乎有些惆悵,她關掉百葉走到化妝台前。
「如果大順還在就好了。
嘆……」她自言自語。
大順是她是丈夫,已經不在人世間很久了,留給她的是一棟寬敞的獨門獨院洋房還有一家成衣批發公司。
欽詠琳可以說是一名小富婆啦,但是她的心事又有誰知曉?她年輕貌美,獨守空閨的日子的確不好過。
公司雖然是由她繼承,但實際上的經營權欽詠琳完全託付予大順的弟弟管,她也很少去操這個心。
反正老實的小叔總是按時的將盈利撥付給她,欽詠琳也賺了個清閑。
在鏡前,欽詠琳望著鏡中人有些自憐自愛。
她內心自忖著。
「可惜!我還是美人哪……啊……如果有個人來愛我那有多妙……大順……你這慘忍竟然丟下我一個人!「她抬起玉手將胸口上的扣子打開,睡袍隨著掉落地面,露出一身潔白的玉膚然後欽詠琳再將自己的奶罩拔掉,立刻露出一對雪白如絲的奶子,胸峰的頂端兩點粉紅色的奶頭尖尖的。
她用手托著兩奶房,指尖在奶嘴上磋挪。
「啊………」欽詠琳嬌嗔如呢。
她繼續擠壓著乳房。
詠琳的乳房飽滿又有彈性,以前跟大順作愛時,她特別眷顧詠琳的豪乳,總是又吸又吮,然後用他的手爪在乳房上大肆搜虐。
「啊…哎喲…」欽詠琳總是春心蕩漾,求央著丈夫騎在她的身上,這樣她才有被佔有的快感。
適時丈夫會一邊王她一邊玩弄她的奶球。
然後,欽詠琳會開始死命的叫床,春嬌百媚。
「啊……嗯哼……王我……好丈夫……王得……妹妹……唔…用力…頂……好爽……哎喲…「」唔…妹妹…喜…歡…哥哥……的…雞巴…呼…雪…用力……用力…美死…哦…「欽詠琳想到與丈夫親密的一遍,不禁掉下兩行情淚。
「啊…大順…鳴…」詠琳再也忍不住的哭泣起來,畢竟她年輕,沒有男人的日子確實孤寂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