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棒身鑄鐵般的熾熱與不甘的抽搐,能天使和德克薩斯輕哼一聲,竟一同在油亮的臀肌表面扭出了層次分明的臀浪尻波,配合二人肉蛇般妖嬈扭動的纖細肉腰,細膩的肉圈震動按摩一波又一波地傳導到被囚於臀縫之間的豐蹄巨根,哪怕精於此道的抖臀舞女也不一定有這般穩定與熟練,這讓原本囂張的小牛瞬間被殺的丟盔卸甲,本就搖搖欲墜的精關愈發支離破碎,龜頭的先走汁咕嚕咕嚕地直往外冒。
但就在這時,話語被臀壁絕妙的觸感所打斷,面紅耳赤,就要在臀肉淫獄的拷問下乖乖繳械的拜松,內心突然升騰起一股無名之火。
作為生來就該將雌性壓在身下,本該佔據絕對主導的豐蹄男根居然被兩頭自以為是的母豬如此戲弄,還想讓本該射入她們子宮,使其作出崩壞阿黑顏浪叫求饒,乖乖受孕的神聖精子就這樣浪費在粗糙的床單上。
他矯小的腳趾屈辱地蜷縮在一起,在這股莫名的衝動下,拜松牙關緊咬,下肢與臀部一齊發力,拚命地遏制源源不斷的快感。
在德能驚訝的目光下,本該決堤的巨根竟僅僅滲出了稀薄的前精,任憑淫艷油亮臀浪的拍打,飽滿有力的精子大部隊依然牢牢地在精囊內堅守,呈出了重裝王員不可動搖的勢態。
企鵝物流王牌雙穴本該無往不利的熟女肥尻攻勢竟在一介豐蹄處男面前折戟,這讓兩匹身經百戰的淫艷熟女內心著實不爽。
而若沒能一舉攻克精關,要純憑重複單調的臀交按摩來慢慢磨掉區區一介新人處男的操守著實有損兩匹榨精雌女內心的驕傲。
伴著幾次泄憤般的猛烈臀擊,二女默默停下了油臀的抖動,鬆開了肥尻的封鎖,讓顫顫巍巍的小牛再度恢復了耀武揚威的姿態,龜頭的先走汁甩出了一道勝利的弧線。
看著兩頭塗著粉藍眼影的浪騷雌畜臉上浮現出的慍惱之色,拜松莫名感受到了一種濃濃的自豪,而喜悅的神情還未捎上眉角,前輩們明黃如燈的瞳孔便閃現到了他的視野中。
一橘一澄,兩對瞳孔似看到了獵物,又似不屑一顧,似畫滿了愛心,然而又透露著一份心滿意足,散出了某種恐怖的捉摸不定。
拜松被盯得渾身發毛,內心的不安阻雲般彌散開來,剛才的些許自豪瞬間被拋擲腦後,連帶胯下的「小牛」與精囊中成功堅守的精子們也開始戰戰兢兢。
最新地址發布頁: 「哎呀呀?拜松桑……不會在小看我們吧?」能天使如絲的媚眼中滲出了點點拜松在一起戰鬥時見過的殺意。
「做好準備了嗎?廢物處男,熱身環節已經結束了。
」德克薩斯的話語中冷意更甚。
伴著二人的話語,兩隻柔若無骨的黑絲榨精玉手默契地封鎖了拜松小牛的活動範圍,手掌似鎖定獵物的寡婦蛛般舞動自如,那協同一致的動作,不知曾有多少精壯的男根被她們玩弄於纖細的絲指,讓億萬子孫後代慘死於冰冷的空氣中。
要是繼續留在這裡,他的下場會很慘。
莫名地,拜松對這個突然閃出的念頭深信不疑。
企鵝物流的王牌搭檔半強迫地將拜松拽到了床鋪中央。
「唔,前輩們我錯了,求前輩們放過我吧,肉棒已經……唔!!」求饒的話語再一次快感被生生掐斷。
潮水般湧來的全新快感讓拜松的頭部猛地后甩,重重地砸在了揉軟的床墊上,未能吐出的話語化作點點白沫無謂地消散。
與臀肉那綿延的層次感不同,柔滑無比的絲襪薄紗與棒身的脈絡緊密貼合在一起,帶來的是難以言喻的磨砂質感,德克薩斯淡漠地用黑絲玉手握住拜松抽搐的棒身,用自己滑膩溫潤的觸感不停挑逗肉棒下鼓動的青筋,能天使則壞笑著復蓋在了拜松被先走汁和薄精潤得極其敏感,白凈嫩紅的龜頭上,隨後五指合攏,淫艷的榨精黑花將整個龜頭都包裹在內,肉嫩的玉手充斥著飽溢的肉感,如合攏的花蕾般摩擦著龜頭每一處敏感的部位,一邊旋轉一邊緩緩收緊,軟嫩的指肚不停摩擦著敏感的龜頭表面,五根粉嫩妖嬈的手指完全插入了龜頭菰蓋下顆粒密布的弱點冠狀溝,用與手肉完全不同觸感的堅硬指尖刮擦瘙癢著所有男性都極為脆弱敏感的粉紅肉溝。
二女纖滑的黑絲手指合奏出了極上的曼妙韻律,加上那不斷攀升的摩挲速度與力道,那宛如直奔極樂天堂般的無上快感,幾乎可以融化所有雄性生物的理智,僅僅只留下純粹的精液爆射本能,何況區區一介豐蹄處男。
即使無法看到德能二人臉上的玩味與嘲弄,連話語都被快感融化的拜松也深刻體會到了自己先前的堅守與自豪是多麼的無力可笑。
沒過半分鐘,原本在尻波臀浪中屹立不倒的小牛就已經迎來了全面的潰敗,精囊里的士兵紛紛跳反想衝出精關,把那兩隻薄紗玉手染上自己的顏色,而先前臀交失利,積有前怨的二女怎會讓其如願。
感受到棒身下涌動的熱流,德克薩斯橙瞳微眯,能天使便心領神會,另一對黑絲玉手迅速出動,分別從兩側扣押了兩顆瘋狂產精的熾熱卵蛋,纖弱的絲指熟練地扣住了輸精管的合口,將無數洶湧的熱精一下子堵死,在脆弱的卵蛋中橫衝直撞。
不止如此,在已經徹底躺平,身子外蜷的拜松痛苦的啤吟中,德能二女終於挪開了壓在他大腿上的油厚肥臀,不待腿肌的麻木傳導到拜松全然被快感支配的腦髓,兩座臀山又重重地砸在了他羸弱的肩膀處。
能天使將腦袋湊到彷佛要被掐爆無毛的卵蛋處,帶著嫵媚的笑容用浪騷的紅唇輕輕吻在了其光滑的表皮上,留下了一個淫靡的妖艷粉紅唇印,德克薩斯也緊隨其後,閉目輕吻,二人自下而上,自卵底到棒身,將粉紅與天藍色的淫艷唇印爬滿了原本王凈的處男小牛,讓它在無能狂怒中被雌畜刻上她們的印記,只能用更快頻率的抽搐來表達自己的不甘。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快感的電流持續降解著拜松的語言能力,二女唇吻的輕重、掐卵的力道、以及手交的速率無一不在刺激雛兒拜松那脆弱的神經,他的腰肢不時猛地彎起,又在巨碩尻山的壓制下頹然復原,長此以往,他的面色漸漸染上了些許煞白,白眼微翻,好似瀕死的青蛙似抽搐著瘦弱的肉體,口角也滲出了點點白沫。
而就在這時,拜松突然感到下體一輕,四隻黑絲淫手的觸感與被寸止的疼痛一同撤去,只留下依然酸痛的卵蛋,以及,已經崩潰的精口。
(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想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射出來)拜松腦內已經完全容不下任何其它的想法,沒有任何的顧慮遲疑,乳酪般濃厚炙熱的濃精自快要變紫的小牛頭部噴涌而出,隨後,便被等候許久的狼口一把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