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盡頭(古言1v1H) - 番外2佛堂(H)

午後寺中正是熱鬧時候,香客如織,煙霧繚繞,摩肩接踵如廟會一般。
幾個黑衣執刀的身影穿過人群,迎面遇上的香客詫異一瞬,紛紛低頭避讓,讓這一行人通過。那被簇擁在正中的冷麵男子無甚反應,他身邊梨花白織錦裙的夫人卻很和善,見小兒避讓時幾乎摔倒,還伸手攙了一把。
京城人士見這架勢,已經可以猜出這一家人身份。
能止小兒夜啼的孟閻王,和他和善心軟的夫人。比如現下,他這位眉眼彎彎的夫人又一擲千金,為玉佛寺捐了不少香油錢。
有人便道,許是孟閻王自身造的殺孽太多,又拉不下面子來,只好假借夫人之手,圖個心安呢?
但眾人皆以為非也,若真是如此,那閻王見了金殿大佛,為何非但不拜,還冷眼橫刀?
這話確實不假。雖然這兩人進佛堂朝拜時,屏退了旁人,那眼尖的看客離開時還是看得真真的,蒲團上跪下的,分明只有那位夫人。
此時佛堂中鴉雀無聲,只孟景和馮玉殊兩人。
馮玉殊已經在佛堂中跪了好一會兒了。
她算不得心誠,此次高調來到玉佛寺禮佛,多少存了為孟景立名聲的心思,既然來了,戲好歹做足才是。
卻沒想到誤打誤撞,下人打點好的佛堂,竟就是當年自己與孟景發生爭執,以至於差點分道揚鑣的西佛堂。
故地再重遊,她望著無悲無喜、好似亘古不變的金身佛像,心中浮起思緒萬千。
雖然當年在玄音主持面前妄說因果,一身反骨,不信命數,但終究存了幾分敬畏之心,馮玉殊嘆息了一聲,垂目長叩。
孟景站在她身後,一雙長腿斜擺著,靠著擺著雜物的香案,已經很不恭敬。
他從入了佛堂,便顯而易見地焦躁起來。一雙黑眸陰著,盯住含笑的佛面,不知在尋思什麼,長刀從左手換到右手,刀刃劃過,從視覺上正好是從中間劈開兩半的動作。
馮玉殊回頭,正好瞧見這一幕,有點無奈地喚一聲:“阿景!”
他將刀別回腰間,上前兩步,掌心覆住她腰側,扶她起身:“拜完了嗎?”
還想去看她輕薄裙下,兩條白嫩的細腿,有沒有染上紅痕。
馮玉殊麵皮薄得要命,面紅耳赤地阻了他動作,低聲道了句“嗯”。
他被她輕輕一推,也就直起身來,卻沒有退開,懶骨頭似的,將她圈住,下頜搭在她肩上,好似掛在了她身上。
溫熱的呼吸拂在頸側,撩起細密的酥癢來。
馮玉殊沒忍住,噗哧笑了,又板起臉來訓他:“過份了,是在佛堂里呢…”
孟景吮了一口她脖頸軟膩,“嗯”了聲,嗓音低沉:“是在佛堂里。”
他撩起眼皮,視線無意間掃過垂眸凝視的大佛,凝了一瞬,目光很冷。垂了眼,卻陡然溫柔下來,瞧著馮玉殊,這裡看看,那裡瞧瞧。
俯下身,鼻尖尋到她的,輕輕打圈廝磨,兩人的呼吸漸漸糾纏在一處,逐漸急促。
馮玉殊眼睫顫了顫,嗓音也有點抖:“這樣…不好…”
尾音卻少年微涼的唇銜去,啞在嗓子里。
有力的唇舌在她唇上廝磨幾下,不費吹灰之力地打開牙關,找到她的,細細糾纏,溫柔地吮吸,極盡纏綿,有淺而黏膩的水聲響起,是他的舌糾纏住她的共舞,連舌根都被吸得微微發酸。
她像是發了高熱,兩頰緋紅,逮住唇齒分開的一瞬,驀地睜開了眼,水汽氤氳,急促地喘息著,嗓音啞得靡麗:“…阿景”
她感知到了他的急切,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但分明也開始動情。
孟景無聲勾了勾唇,應了一聲,大掌順著她腰線撫到尾脊,滾燙的手臂隔著紗裙,觸到軟嫩的臀,突然發力,將整個人託了起來。
他將馮玉殊抱坐在了佛前的香案上。香案有些搖晃,她小小驚叫了一聲,手不小心揮到一旁,打翻了一盞香燭燈。
門外扈從的背影微動了動,孟景瞥了一眼馮玉殊,後者心虛地縮了縮肩,又抬眼瞪他。他無聲地笑了笑,出聲道:“無事。”
門外的扈從齊聲道了聲“是”,背影又如兩尊石像,一動不動了。
佛堂中一片脈脈春情。
孟景俯身垂下眼,將馮玉殊籠在自己身下的陰影中。她順從地仰起了臉,讓他追逐著她軟唇,去嘗她唇上沾了水光的硃砂。
紗裙被掀開一點,他的手掌滑進去,摸到滑膩的大腿內側,馮玉殊反應強烈地嗚咽了聲,貝齒輕合,輕咬了一下他下唇,報復意味明顯。
“濕了。”指腹輕輕碰到水豆腐似的軟膩腿心,快感一瞬炸開,馮玉殊圈著他肩胛,隨著他動作輕抖了抖。
她咬著下唇,擰眉猶豫道:“萬一…萬一有人突然進來…”
“十步他們在外面守著。”
他眼底已是深重的欲色,眸中潤潤的,好似有濕漉漉的水汽,啞著嗓子同她痴纏:“好玉殊…”
馮玉殊悄悄咽了口口水。小腹深處有一股熱流自腿心汩汩而出,穴兒也癢,一縮一縮,水液沾到褻褲上,無聲訴說著隱秘的渴望。
她兩頰緋紅地閉了眼,點了點頭,顫聲道:“…不準太過份。”
他得了她准許,啞聲“嗯”了聲,只手鬆開了褲腰,拇指摁住勃發的深紅性器頂端,圍著她濕淋淋的穴口打轉。
因她充沛的水液,讓碩大一根也入得順暢。圓碩的龜頭頂入濕滑甬道,緊緻的媚肉收絞,層迭包裹住深紅柱身,連浮起纏繞的青筋也寸寸吸附。
馮玉殊身上的衣裙穿得好好的,只身前覆了長身玉立的黑衣少年,裙擺在兩人身前連接處撩起一點,半點春光未露。
裙底卻是另一番光景。
少年身下驢屌一樣粗長的一根,本錢驚人,在分開的腿心抽插,交合處濺起幾股清液,嬌嫩的花唇上也掛了濕淋淋的水液和白沫。
那根壞東西頂端微彎,回回碾過肉壁上方顆粒粗糙的敏感處,又重重搗上花心深處。
穴芯被他頂開一點,龜頭微微陷進去,連肉芽都嵌進馬眼中,勾勾纏纏,痛快得要命。
馮玉殊被他壓在懷中,頂得渾身發顫,咬著下唇,卻無法抑制地低低溢出幾聲嬌泣。
少年的衣著也完好,正是京城新貴,外袍用了上好的織錦,被她指尖劃過,變得皺皺巴巴,她卻覺得硬得硌手,收了手,委屈舉到孟景眼下,給他看指上莫須有的紅痕。
他眸光微閃,身下勁腰抽送不停,驀地一口含住了她指尖,淡色的唇吞吐,在她指側留下一點水痕,
好似撫慰,又似撩撥。
馮玉殊臉漲得通紅。
他有使不完的力氣,將身下那根抽出一點,讓身下的馮玉殊暢快地泄了,又俯身上去,龜頭陷進綿軟濕熱的穴中,在她高潮的餘韻中盡根而入。
她雙腿無意識地勾在他緊窄的勁腰之後,裙擺微微聳動,像風中層層舒展的大朵牡丹。後來孟景頂得急了,紗裙便一點點抖散開,露出一段光潔纖細的小腿,和雪白繃緊的腳背。
無慈悲的佛拈花而笑,見證著一切。
心中那股焦躁不安終於在縱情的纏綿中被撫平,少年已找到了願賜他一切福的神女。
“來者何人?”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未接近佛堂大門,便被孟景的扈從呵住。
馮玉殊一驚,連小穴也下意識地收縮,媚肉收絞得孟景額角一跳,幾乎要悶哼出聲,將滿囊袋的精交出去。馮玉殊也被他頂得想尖叫,兩相對視一眼,馮玉殊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孟景將人攬在懷中,無奈低聲道:“好玉殊,別夾。”
馮玉殊羞得幾乎跳起,伸手去捂他的嘴巴。
門外一聲響亮而遼遠的佛號傳來,聲音幾乎近在咫尺:“來者玄音,經年一別,不知施主安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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