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定義遊戲 - 第六十六章 (2/2)

宋足撫著她的頭,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懶洋洋地靠著,時不時舒服的發出悶哼。
單煙嵐一手揉住他的胸,一手往下撫摸硬起來的粗大,嘴也沒閑著,舔舐著他線條分明的腹肌,一路舔到微微屈起來的大腿,又緩緩往上含住他碩大的龜頭。
她的嘴很小,根本就含不住這麼大的東西,雙手輔助著上下擼動,舌頭靈巧地打圈,感受嘴裡的東西足足大了一圈,她沒想過單純口交能讓他射,吐出陰莖俯身上前,吻住他的嘴唇慢慢坐下去。
“唔嗯……”她難耐的呻吟出聲,嫣紅的軟肉被撐到最大,等適應了體內的物什,她上下動起來。
期間轉移到床上,宋足扣住她的臀重重地挺動著,汗水滴落在女孩纖細的脊背上,他彎腰掰過她的頭接吻,足足抽插了二十分鐘后抵著深處射了出來。
他們在床上纏綿著,雙腿掛在結實的臂彎隨著動作晃動,單煙嵐立起上半身想吻他,被他一個用力深陷在床里,緊接著他附上來狠狠地吻住。
空氣中只有肉體的撞擊聲和粗喘呻吟,大汗淋漓的兩具身體緊擁在一起,抵死纏綿。
一直到半夜兩人才結束,重新洗了一次澡,出來后餐桌上已經擺上了飯菜。
中途單煙嵐回家了一趟,爸媽很擔心她,她也說了寒假的時候應該大部分時間會和宋足在一起,孩子已經長大了,有些事爸媽不會過多插手,媽媽拉著單煙嵐在卧室里嚴厲地說明不許懷孕更不許鬧出對自己有害的事,她笑著一一接受。
她覺得自己有時候也很幸運,在這裡能感受到最純粹的愛。
在家裡,他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愛,一不留神總是被他拐跑,清醒時已經躺在他身下。
餐桌上都是她流出來的水,單煙嵐臉色通紅的看著液體滴答滴答往下落,甚至打濕了宋足的腳,桌子太硬她坐著不舒服,男人瞭然地托起她的臀部往客廳走,雙雙倒在沙發上,將她的兩條長腿架在脖子上繼續。
他的每次進入都很深,兩個碩大飽滿的陰囊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已然通紅一片,讓她不自覺哼出聲。
頭埋在她的頸部,舌頭勾勒她的血管,“舒服嗎?”
“嗯......嗯......”前一句是呻吟,后一句是回答。
他好笑的吻了吻她的唇,加快速度。
肚子鼓鼓漲漲的,他射了很多進來,怎麼排也還剩很多在裡面,宋足撫上她的腹部,笑眯眯道:“像個十七歲的孕婦。”
這句話的背德感很強,單煙嵐又羞又燥的瞪了他一眼,張開手臂讓他抱去浴室。
車在幽靜的一個地方停下,在看見李欣晚待的地方時,單煙嵐是有些驚訝的。
一個破爛不堪的小屋子,甚至不在市區內,在路上的時候她就有些疑惑為什麼給李欣晚安排一個這麼遠的地方,到了之後才知道,他們根本沒有把她當人看。
一個骨瘦嶙峋幾乎看不出原樣的女孩坐在床上,雙目無神地看著窗外,似乎已經被關了很久,眼裡沒有絲毫對外界事物的渴望,聽到門開的響聲她依舊沒回頭,但顯然宋足的聲音讓她有了一點反應。
“她鬧絕食,我們十分鐘前才給她打了點滴。”下屬畢恭畢敬地彙報情況,“我們先前不知道您要來,地面就沒收拾。”
房間內的地上散落著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般下屬不會進去,那就只能是李欣晚摔的。
地面上還有玻璃碎片,宋足下巴抬了抬,讓他們帶人出來。
上次處理李五竟的房間已經打掃乾淨,沒有任何血腥味,甚至地板也沒有一絲痕迹,單煙嵐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能乖乖在旁邊侯著。
由於沒有進食,李欣晚步子踉蹌,需要有人攙扶著才能順利到達這個房間,她的手腳都被一條鐵鏈拴著,無法自由行動也無法自主逃離。
單煙嵐看了那鐵鏈一眼,不自覺皺眉,卻什麼也沒說。
“我一直在等你問我要怎麼回去。”冷不丁一道聲音響起,單煙嵐微愣,意識到宋足在和她說話,只見他看著她,“你不好奇?”
她如實回答:“好奇,但我更想看你會怎麼做。”
他輕笑一聲,目光轉移到被解開了鏈子的李欣晚,“很簡單,她死了就能出去了。”
即使能猜到一點,但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她還是有點啞然失色。
他神色散漫自得,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正當她沉默著思索之際,一把槍驟然進入她的視野,上頭傳來他不咸不淡的嗓音,“來,動手吧。”
“什麼?”她訝異的抬起頭,手槍是她見過的那一把,總歸對它不會有什麼好印象,僵硬著沒動,“……為什麼是我?”
“煙嵐,我是為了你才提前結束了遊戲。”他手舉著沒動,露出一絲笑,“你不想為我做點什麼嗎?”
她沒殺過人,也不敢殺人,上次宋董倒在面前的場景她仍然記憶猶新,他大腿上的血窟窿如同毒蛇猛獸一般纏著她的大腦,揮之不去,也讓人悚然。
讓她殺人,她不可能做得到,也不願意做。
“只有這一個方法。”他直直的盯著她,一字一句都在打破她僥倖的幻想,“想回去就必須過這一關。”
單煙嵐不明白他為什麼特意帶她來這裡,也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把這件事交給她。
他現在是在做什麼,賭她不敢動手?賭她因為這件事放棄回去的想法?
有一絲惱怒油然而生,她眼神泛冷看向宋足,“你什麼意思?”
突然想起,之前他說過學校里的人是真實的,那麼如果李欣晚死在了她面前,甚至是被她殺死,那麼現實中的她會如何?
一樣回到現實,還是……死?
她什麼都不怕,只是這個,她不敢斷定,更不敢賭。
對方與她的關係並不好,這是事實,但他們都是學生,也都是懵懂青澀的未成年,在年少時犯下的錯她認為不至於歸結到生死的地步。
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需要絕對的你死我活。
如果她現在為了私慾開了這個槍,她怕這輩子都會深陷其中,不論是因為李欣晚,還是因為自己。
單煙嵐的猶豫被宋足盡收眼底,他放下手,笑著問:“不想回去了?”
李欣晚被人架起來,她已渾身無力,目光獃滯無神的看著地板,不知聽沒聽見面前二人的談話,下屬保鏢們面無表情地站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誰也沒有上前打擾。
“煙嵐,沒關係。”驟然響起一道溫柔的聲音,“既然你做不到,那就由我來吧。”
單煙嵐一驚,忙喊道:“等等。”
她按住他的手,“她在那邊也會死嗎?”
宋足看著她,驟然沉默的空氣讓她背後冒冷汗,半響,她聽到回復:“不知道。”
這個答案在她意料之外,她愣住,抓著他的手沒放開,卻也沒下一個動作。
“好了……”他嘆了口氣。
“宋足,你是不是還不想讓我回去?”她突然打斷他,“我以為你已經想通了,也以為你能了解我的感受,原來你這麼做是為了打消我的念頭?”
手收回,他一把將槍扔在桌上,劇烈的哐當一聲響打破了這寂靜的空間,宋足轉身面對著她,語氣淡下來,“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那你還有別的理由?”她步步緊逼。
空氣一片死寂,半響,他毫無感情地笑了一聲,“怎麼,你是想讓我在背後替你解決了,然後你什麼也不知道的滿懷期待的回家?”
單煙嵐頓住,停頓的這一秒,聽見宋足極為譏諷的說:“單煙嵐,原來你也挺自私的啊。”
有一瞬間,她確實這麼想過。
彷彿被戳中內心最不願被人看出來的陰暗面,她張嘴說不出來話,心口如同被人掐住一般喘不過氣,她不自覺後退一步,有些驚恐地看著他。
“哦,還真是這樣。”他笑眯眯的,“不過你也沒錯,誰活在這世上不是為了自己呢?”
她呼吸逐漸急促,這下徹底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了。
他即使笑著,眼底也毫無情緒,不緊不慢地開口:“沒關係,你做不到的事情我願意替你解決,不過這算是你欠我的,明白嗎?”
“什…什麼意思?”
“現在解釋沒什麼意義。”他重新拿起槍,“先出去再說吧。”
語畢,劇烈的砰一聲,手槍射出了一顆子彈,李欣晚垂著頭,身子在這槍聲響起后的半秒猛地一抖,巨大的響聲后是死一般的寂靜,宋足看著按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微啟唇,“為什麼?”
單煙嵐低著頭,指尖的顫抖彰顯了她此刻心緒的不寧,她壓低了嗓音道:“宋足,你給我時間想想。”
良久,她聽到他的回答,“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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