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個被玩壞的布偶娃娃，被宋足一手摟在懷裡，吻輕輕落在她耳後，卻說出讓她極為恐懼的話，“等會你是你想在床上還是在浴室？”
車早在半小時前就停在了車庫，司機不在前座，諾大的停車場內這輛低調的黑色轎車足足劇烈晃動了半小時之久，不過住在頂樓的人特權很多，其中停車場是私人的，只有宋足本人才能看監控，車內隔音很好，但明眼人一看晃動的車子就知道裡面在做什麼。
單煙嵐迷迷糊糊的，身體疲憊到了極致，什麼時候被放到床上的都不知道，濕潤粗糙的觸感在她全身流連，剛剛射過一回，宋足極有耐心地品嘗她，而她除了哭和求饒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再做下去我明天會起不來的。”她紅著眼眶，嗓音沙啞，“不要做了好不好？”
紅腫的嘴唇被吻住，他重重的吮舔，輕聲哄著她：“再來一次。”
“不……不……”
“乖，最後一次了。”
她信了，半推半就讓他壓著自己在床上操了一遍，小死一回過後，本以為終於可以休息，結果猝不及防被抱到窗前，面對著亮起燈的高樓大廈被他從后再次插了進去。
“宋足！”她驚叫一聲，一條腿掛在他臂彎處，身下插得滿滿的，“不是說最後一次了！”
他湊過來，胸膛緊貼她的後背，咬住她軟軟脆弱的後頸挺腰，“嗯，最後一次了。”
單煙嵐沒想到他說話不算話，咬著唇抽泣道：“你個騙子……”
“不是說回來給我做個盡興嗎？”他笑著舔掉她的眼淚，“不要騙我哦。”
再次哭出來，怎麼可憐求他都沒用，宋足將她反過來面對面操，她索性什麼也不說，咬著他的肩膀被撞得哼出聲，可誰知他更加興奮，明明她咬得很用力，他卻感覺不到疼一樣死死掐住她的腰更加深入狠戾地撞擊。
浴室，窗前，客廳，餐桌，牆邊……
地點換了一次又一次，剛開始她還知道在哪，到後來什麼也記不清，腦子一片混沌，不知是第幾次在他身下泄出來。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且散不去的旖旎氣味，單煙嵐暈了過去，身子卻還在輕顫抽搐著，這下小穴完全合不上了，大股大股精液流淌，肚子里塞滿了他的東西，像是被他操大了肚子，渾身乏力癱倒在床上。
後期的時候嗓子已經疼得說不出來話，她中途渴得不行，宋足抱著她去廚房倒水喝，回去繼續操的時候她逐漸有了尿意，內心羞恥到了極點，哭著求著要去廁所，但宋足那個瘋子竟然讓她直接尿出來，把她嚇得整個人都獃滯了。
知道快要玩脫了，宋足這才邊抱著操邊去廁所。
她那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會死。
宋足的持久力和力氣永遠不會到底，他們已經做了快叄個小時了他還能讓她掛在自己身上毫不費力的頂胯。
她在暈過去之前，就算嗓子疼的要死也要說：“宋足，我討厭死你了……”
而上頭傳來的，只是他一聲低笑。
早上忍著頭痛和全身的酸痛起了床，到浴室洗漱的時候震驚地看著自己紅紅的眼睛以及身上被啃咬出來的吻痕，要露出來的脖子沒被倖免，要是這麼去學校必定被人發現。
快速洗漱完，單煙嵐姿勢怪異的走到床前，見宋足打著哈欠，心情愉快的看向自己，“怎麼了？”
她深吸一口氣，指了指脖子，“你讓我怎麼去學校。”
他像是才看到，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和歉意，“昨晚太爽了，是我沒注意。”
“宋足！”她要生氣了。
那種瀕死的感覺永生難忘，她再也不想來第二遍了，紅著眼框欲哭，宋足這才可憐可憐她，安撫的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哄著，“是我的錯，別哭，下次給你咬回來好不好？你想咬下面都行……”
單煙嵐忍無可忍他逐漸下流的話，知道他壓根不會反省，一把推開他，扭頭就走。
他順勢拉住她的手，低聲道：“今天別去學校了，嗯？”
女孩沒反應，他指尖微動，在她柔軟的掌心揉捏摩挲，嗓音放輕，“寶貝，學校里烏煙瘴氣的，況且今天是你同學的主場，暫時還用不到你。”
話音剛落，她轉過身，“你發了視頻？”
他笑著嗯了一聲，“我找到那男的時候順勢逼迫他說了兩句真話，他以為我沒錄下來，昨天才敢在我面前替他姐開脫。”
難怪她覺得陳裕怕極了宋足的樣子，原來原因出在這。
“山青的成績拔尖，也可以說明這些人心裡更渴望學習以外的樂趣出現，壓抑太久的生活里突然出現樂子，誰都會抓住這個機會好好近距離觀賞一番。”他慢慢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十指緊扣，“這個人不是你就會是別人，如果是你，我也只能拉別人下水了。”
宋足微微一笑，“你會因此討厭我嗎？”
單煙嵐默了幾秒，“她罪有因得。”
“當然。”他笑容加深，慢悠悠繼續道：“不出意外的話，你同學應該快被她媽打死了吧……”
“什麼？”她頓住。
他歪了歪頭，“昨天不是說了，重男輕女的媽媽，難道會放過勾引自己兒子的女兒嗎？”
單煙嵐呼吸一滯，“那也不至於……”
“她的資料顯示在十二歲的時候因怕打雷去弟弟房間睡覺被打了一頓。”他指尖點了點她的額角，語氣輕快，詭異的像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事，“這裡，是她媽媽壓著她的頭砸向桌角傷到的。”
冰涼的觸碰和讓人驚恐的言語，單煙嵐不寒而慄。
難怪，陳爽兒即使在炎熱的夏天也不願意剪薄厚重的劉海。
“你說，她媽看到了那條視頻會是什麼反應呢？”
不知為何，她從他語氣里感受到了一絲期待。
下意識，她抽出手。
宋足頓住，目光漸深，直直地看向她，“怎麼？”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單煙嵐逼迫自己冷靜，“沒什麼，我先出去了。”
“你在害怕？”極涼的嗓音響起，宋足本就低沉的聲音此刻沉的徹底，“害怕我？”
“沒有。”她道，“我餓了，想吃早餐。”
床板咯吱一聲，高大的身子慢慢站起來，強烈的壓迫感幾乎將她擊垮，影子被他完全覆蓋，上頭是他平靜到讓人發毛的聲音，“那為什麼不敢看我？”
單煙嵐頓住，抬頭看他。
“你後悔了？”宋足一手撫過她的臉頰，極其輕緩，“後悔在認清之前說了喜歡我？”
“沒有。”她還是這句話，“我只是有點嚇到了。”
他斂下眼靜靜的看著她，半響，莫名的笑出來，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罷了，早點知道也好。”
下巴被捏得發疼，單煙嵐倒吸一口氣，便聽到他毫無感情的說：“既然知道，就別有那個膽子背叛我，你明白該怎麼做的吧？”
眼前的人褪去了那身總是笑意吟吟懶散的外皮，埋在深處的他散發著極強的侵略性，濃重的佔有和慾望幾乎將她包圍，壓得她喘不過氣。
“煙嵐……”見她獃滯的模樣，他知道嚇到她了，輕輕在她臉頰上吻了吻，“乖乖的，嗯？”
冰涼的觸感讓她回神，她在他深沉的目光下，緩緩說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