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老夫少妻,1v1) - 番外二|2:我早忘了

雁平槳有點累。
說實話,他把昨晚抱緊安知眉逼問她感覺時的話記得特別清楚,但卻有點記不清到底做了幾次。
他記得她那兒最後腫得很明顯,拔出來的時候,顫得有些可憐。所以雁平槳用手把精液勾了個乾淨,俯身又把她舔哭一次。
也不全是這種貼心的,雁平槳還記得自己像神經病一樣,用虎口扣緊安知眉的下巴問她爽不爽。
他剛開始沒想那樣的,是做的時候說到什麼,安知眉用胳膊遮著眼睛,輕聲回答他:“都叄年了,我早忘了……”
而後雁平槳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做了一晚上,他像被安知眉叫上門送外賣的,被她時隔叄年再度吃得乾乾淨淨之後帶著一肚子悶火回來,而後又沒忍住,在沙發上滿心酸澀,帶著性癮一樣的渴望擼了一次。
所以雁平槳睡到第二天日上叄竿才醒。
走出卧室就撞到了門口蹲守的小萍。
狗長大了,不再攆著咬他褲腳,而是嚴肅活潑緊張認真地瞅著他。雁平槳尋思怎麼這狗越長越像他爸的脾氣,摸了把它的腦袋,帶著滿身萎頓氣息來到堂廳。
媽媽大概是今兒調休有課,還沒回來。雁平槳看到父親坐在沙發正中的位置看書,貓在旁邊咔咔啃著碟子里的凍干。
他昨晚就坐在父親旁邊一點的位置自慰。
雁平槳有點心虛,在蔣頌旁邊坐下,剝了根蛋白棒。
“沒成?”蔣頌並未看向兒子,兀自開口。
“您怎麼知道?”雁平槳一愣。
“還用猜嗎?”蔣頌把手上的書放在一旁:“這種表情,你讀高中的時候經常出現。欺男,霸女,你這次是打算做哪一件?”
他們父子溝通時的獨特玩笑,蔣頌顯然已經知道他滿臉萎靡的原因。
久曠之後突然縱慾就是這種狀態,蔣頌曾經也有過,所以非常輕易看出了雁平槳的滿足和不甘心。
“對方如果無意,你又還想爭取,就先給自己找個正經事情做。”
蔣頌用眼神敲打他:“下周儘快去公司報道,別告訴我你還想讀博,你的導師已經預備跳槽去深圳了,根本沒打算留你。你目前的狀態——雁平槳,留校讀博很困難。”
雁平槳看著他爸那張看起來無欲無求的冷臉。
是好看的,是用“帥”形容會覺得有點輕薄對方的那種好看,瞧著也確實是年輕,此時雖然沒給他這個親兒子什麼好臉色,但人到一定閱歷之後的那種寬容與溫和卻無法遮掩,看在雁平槳眼裡,甚至有那麼一點父愛的意思。
至於性吸引力,他是男的也感覺不到,不曉得媽媽對他爸如今是什麼態度和感覺。
——現在雁平槳知道了,和原來一樣。
他親眼看著父親在母親進門后,起身到玄關那兒攬住了她的腰,俯身低聲同她親密交談。
中式隔斷影影綽綽地擋著,雁平槳遠遠地沒望見他們在做什麼,但他們做了什麼他就是腦子有包也能猜出來。
我草,雁平槳第一個想法是,什麼是老當益壯啊,我他媽昨天晚上第一回還沒二十分鐘就忍不住射了,我爸這個年紀還能讓我媽這麼粘著他,他們天天晚上在我樓上到底在做什麼?
第二個想法是,……也不知道我爸遺傳給我沒有?
思前想後的幾秒鐘里,雁平槳什麼也沒想出來,他無話可說,放下盤在腿上的貓,仰面靠在沙發上發獃。
手機在震,雁平槳拿起來看了一眼,一串號碼,沒有備註,但他知道這是安知眉的。
“喂,你還來嗎?”輕柔的女聲從手機那頭傳來,很耐心,“我等你一個小時了。”
雁平槳嗓子有點啞,低低“嗯?”了一聲。話音剛落,他就想起來,昨晚他主動約了安知眉去游泳。
她太濕了,他好久沒碰過,想不到她會濕成這樣。后入,她居然把他的腿也弄濕了。
可能正是因為這個,昨晚雁平槳不自覺就問她:“明天有時間嗎?一起去游泳?”
性慾這種東西,如果堅持健身運動,會有效壓制下來很多。雁平槳之前就靠這個。
安知眉迷迷糊糊答應下來:“嗯……好,一看你浮力就…很大。”
她被雁平槳撞得直往前縮,腦子裡一會兒是以前去朋友學校,在紫金港游泳館里的更衣室換衣服的記憶,一會兒是雁平槳那根又燙又硬的東西,嘴上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亂說些什麼。
雁平槳心裡有些高興,放輕了動作,附在她耳邊恭維:“噢,安基米德真厲害。”
他舔了下唇,捏緊她的腰再度開口:“……放鬆,夾太緊了。”
安知眉依言照做,蜷進他懷裡,口中話語未停:“浮力應該確實挺大的,一米八五的排水體積有…多少?你這幾年,又長個子沒有?”
她含糊說著,慢慢蹭身後男人下體的毛髮,那兒磨得她全是水,因此心滿意足。
你真有意思。
雁平槳在心裡說。
如果你能少惦記一點兒跟讀書有關的東西,如果我能少惦記一點兒你。
我現在一定過得輕鬆的多。
雁平槳盯著安知眉白皙的後頸和脊背。
我一定好好做一個二世祖,不會像現在這樣,因為喜歡你,連覺都睡不好。
想著,雁平槳就站起身,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回答:“不好意思,抱歉,我應該不去了。”
他不自覺用拇指颳了一下手裡的蛋白棒。
過了一會兒,他才聽到安知眉的聲音:“這樣啊。”
她語氣一如既往的輕,在這句簡短的回應之後,又輕輕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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