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眉家小區在的那條街道是單行線,因為繞路,回家較平時有些晚。
雁平槳剛進門,就看到一樓客廳里雁稚回窩在沙發上,一副等待的模樣,已經睡著了。
“爸,您覺得媽媽在等誰?”雁平槳轉身問後進來的男人。
蔣頌沒理他,見狀放下花上前,捂了下手,確定沒有那麼涼,才隔著毯子把人抱了起來。
雁稚回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是蔣頌,本能蜷進男人懷裡,問道:“兒子呢?”
蔣頌摸了摸她的臉:“回來了,你說的東西也給了,繼續睡吧。”
雁稚回不放心,回頭望了眼,看到雁平槳換了鞋,正探頭探腦地看她,這才安心地窩進蔣頌懷裡。
“早點兒睡,平槳。”她柔聲道。
雁平槳點頭,跟在蔣頌身後:“知道了,晚安,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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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頌本來是想把人放下后先去洗澡,可剛把雁稚回放在床上,還沒做什麼,柔軟的身體已經貼過來。
雁稚回在黑暗裡給了他一個長長的晚安吻。
遷就著女人的動作,蔣頌被她親得呼吸微亂。他俯身摁開夜燈,邊脫外套邊低聲問懷裡的人:“怎麼不先睡?這麼晚了還在等。”
雁稚回只顧著解他的領帶,聞言回應道:“你白天說了,讓我等你回來。”
蔣頌笑起來,按住她在鎖骨處作亂的手,帶著她往床上倒去,動作間不忘問她:
“所以,在沙發待到這麼晚,是在等我,對嗎?”
夜燈下男人眼角柔和的笑紋讓人怦然心動,雁稚回摸著他柔軟的頭髮,假意生氣,嗔對方的不正經:“怎麼還跟孩子爭?”
蔣頌把雁稚回抱在身上,按著她的後腦,不讓她因為說話漏掉給他的親吻。
她親得很急,應該是等了很久。
“慢一點,別急……慢一點。”蔣頌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待放下手上的外套,以及她攥在手裡著的領帶領針,這才反客為主地深入。
“好乖…嗯……”男人低低呻吟,喘息間隙,手順著女人睡褲的腰邊慢慢摩挲。
指腹粗糲,偶爾撫過腰間皮膚,已經足以讓雁稚回顫慄。
雁稚回曉得這是他的習慣,一種本能,並不代表他有想和她做愛的意思。
她往上蹭了蹭,故意將臀肉壓在他胯間。
“兒子還沒睡。”蔣頌提醒她。
雁稚回含糊道:“平槳明天估計又是四點多起床,一會兒就睡了,一定什麼也聽不到。”
蔣頌含著笑包住她的手掌,反問道,“倒想聽你講講,兒子一定聽不見什麼?”
掌心的手指溫熱細嫩,若有似無描他的掌紋:“聽不見他爸爸干自己老婆的聲音……”
最後一個字出口,嘴唇已經被再度覆住,男人忍俊不禁,邊笑邊咬她的唇角:“這麼可愛…如果我說,我確實很想聽呢?”
以為還是和最近一樣,親濕她後用濕巾擦掉水漬,抱著她安撫,任她氣喘吁吁埋進他肩窩。
沒想到在內褲被扯掉后,寬厚的手卻一反常態,慢吞吞揉著屁股,手指微微探著濕滑的入口,喂進一截指尖。
蔣頌低聲問她:“今天……用手,可以嗎?”
“今天是母親節。”他補充道。
蔣頌清晰看到雁稚回的臉紅了。
“可不可以的,和母親節有什麼關係?”雁稚回抬著臀,輕輕套弄他的手指,發出瑣細的嬌吟。
蔣頌低聲回應她:“沒有關係,只是,我給我的太太買了花……”
他的手從大腿根往上,握著滑膩的臀肉不斷拉扯揉弄。
“你可能沒來得及看到是什麼花,”蔣頌聲音沙啞地告訴她:“我們可以……”
買花的日子總讓人想要更親密一些。
蔣頌的喉結很明顯,上下滾動時頸線會短暫繃緊,雁稚回從那種清晰的線條里,輕而易舉察覺到他的慾念。
喝醉的那一晚之後,蔣頌近來算得上是清心寡欲。有時她故意把手放在他腹下,男人也只是溫和地把她抱進懷裡,同時捏住她的手拉到唇邊,留下安撫性的輕吻。
但現在他喉結反覆滾動,毫不掩飾一個中年男人循規蹈矩習慣下旁逸斜出的猙獰慾望。
蔣頌耐心地等待她的答案。
雁稚回幾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中年蔣頌操人很兇,話講得溫柔,動作卻一點兒不心軟。不管用雞巴,用玩具,還是用手,都是這樣。
雁稚回很喜歡很喜歡。
“別去洗澡了,就這樣……”她伸手下去,單手解了蔣頌的腕錶,從他身上支起身體,俯身想要把它放在桌角。
蔣頌由著她動作,但抽出手指,握著她的腰起身伏在她後背,也只是晃眼的功夫。
一個后入的姿勢,但蔣頌並不使用自己的性器官。他最近在絕對不應期,強行刺激陰莖會感到不適。
也就是說無論多大的刺激,他都沒有勃起的想法。近似於絕對的“有心無力”。
他把臉貼在雁稚回光裸的脊背上,手探到臀間剝開肉縫,討好她的同時,慢慢舔舐她後背的汗。
這個體位讓他覺得他是一個與其他動物無甚差別的個體,都用這樣最原始的姿勢和自己的女人求歡,居高臨下將她所有的反應收入掌中。
長發蓋住半個肩頭,海鹽玫瑰的香氣混著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蔣頌不可抑制地動情,頻繁啄吻她的肩頭,腰窩,直到臀尖。而後在濕淋淋的發顫的嫩穴前給她舔逼。
不應期做愛,會有一個非常微妙的碰觸,雁稚回尤其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