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頌開始試圖矯正她剛才把他當成女人吃奶的錯誤行為。
“不要再這樣……”他只這麼說,並不講原因。
雁稚回只當沒聽到,顧著夾緊他的腰不掉下去。
對蔣頌做這件事的原因,來自於她的哺乳期。
準確來說,雁稚回並沒有哺乳很久。小孩子喝奶,嘬吸的力氣很大,她嫌疼,兩個月後就改用了奶粉餵養。
不確定嬰兒能否適應,雁稚回沒急著退奶。蔣頌看孩子的時候,能聞到孩子身上散發著奶粉的甜味兒,一點類似於牛乳羊奶的腥。
他的妻子身上也是。
蔣頌在夜晚緊緊抱著她入睡。
“小乖,你身上好香。”他小聲和雁稚回咬耳朵。
雁稚回聞著他身上很淺的剃鬚水味道,體溫熨出類似廣藿香與檀香木的香水氣味——他常用的那款,平時挾著冷風把她抱進懷裡的時候,有一種冷淡色調的木紋玻璃紙包住火的感覺。
雁稚回在這種氣氛里困得很快。
她迷迷瞪瞪問他:“什麼?什麼香?”
男人在輕輕蹭她的脖頸。
“你身上香……你大概聞不到,很可愛的氣味,小乖。”
養得珠圓玉潤的身體,甜腥的母乳氣味,充滿歸屬感的人妻氣質,溫柔安定的吐息,連疲倦都顯得如此寧靜聖潔。
他呢喃著叫雁稚回小乖,手慢慢就挪到她腰上,再放不開了。
蔣頌此時的狀態像是在吸貓,雁稚回敷衍地來回撫摸他後頸的黑髮,睡意朦朧間感受到男人越來越燙的呼吸。
他的吻沿著鎖骨往下,在有痣的地方吮了下,而後沿著胸線輕撫,再然後就是重重的揉捏。
雁稚回清醒了一秒,推了推他:“我還沒……別,會流出來……”
蔣頌只嗯了一聲。
雁稚回開始產生哺乳的慾望。
她討厭漲奶。
正想著蹬開伏在身上的男人,睡衣下擺一涼,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乳尖就被柔軟乾燥的嘴唇含住了。
雁稚回瞬間清醒了。
她終於明白蔣頌剛才說她香是什麼意思了。
他是想……
雁稚回嗚咽了一聲。
她才二十歲,漲奶后疏解的快感有時候不亞於被蔣頌舔穴。而此時男人伏在她身上,沉默且洶湧地吸她因為生產而分泌的奶水。
蔣頌身體很硬,因為興奮,肌肉全部繃緊凸顯出來,她胡亂推了幾下,對方紋絲不動,舌頭抵著乳孔反反覆復地勾探。
吞咽聲在他的沉默里異常清晰,雁稚回面紅耳赤地試圖捂自己的胸口。反被他握住手腕拉到頭頂。
“嗚嗚你別…輕一點……”
“會痛嗎?……抱歉。”
他的聲音喑啞得不成樣子。
蔣頌慢慢隔著彼此的衣料往上頂,很快磨得她泅出水痕。濕意太過明顯,他也感受到了。
“是我在流水嗎?”蔣頌咽了口奶水,故意問她。
“好濕啊。”他揉著被他吸凈乳汁的那一邊柰子,偏過頭去吸另一個。
“我怎麼總是沖著你發騷,做這種混賬事情……小乖?”
“是不是太欠操了……我是說我。”
“好想被你按住……備孕。平槳來得太早了,否則現在我一定天天被你騎,像一匹等待配種的馬,你想怎麼喂,就怎麼喂。”
蔣頌吃著奶子,溫聲哄她:“小主人。”
字字句句都像是在說反話,把她捧得很高,但用詞下流,像是在一件一件扒她的衣服。
雁稚回想爬走,沒幾下就被肉棒頂得用不上力氣,而後被蔣頌拉回來繼續磨。那種感覺真是甜蜜的折磨……她忍不住自己往上面湊。
這次男人喉間時不時有悶哼溢出來,蔣頌狠厲地抬腰頂撞她的腿心,隔著睡褲和內褲。
雁稚回知道他是故意喘給她聽的,就等著她求他。
乳汁流出的感覺根本不像給孩子哺乳,體格高大的男人埋在她胸口,一手按著她的手腕,一手充滿技巧地揉捏她的左乳,把乳尖碾得癢痛。
她勉強往上掙了一下,反而被他下面緊緊抵著腿心磨了一遍,上面則咬著她乳尖沒有鬆口,手上用力把她拉了下來。
雁稚回瞬間就泄了,她能感覺得到有東西流出來,但快感太強烈,她不知道是下面還是上面……或者更加過分。
蔣頌吃得更凶,右邊奶子乳汁吸盡的下一刻,他就用力扯掉了身下女孩子的內褲連帶睡褲,咬著她的脖子,抬腰重重搗了進去。
這一瞬間蔣頌幾乎要忘記他們已經結了婚,有了孩子,彷彿還剛在一起,恨不得貼體貼心,每天黏在一起。
“比我想得還爽,”他悶悶笑,而後按著她開始操,越操越濕,像是遇強則強,要在今晚和他較勁兒。
蔣頌捏緊雁稚回的後頸,望著她潮濕的眼睛:“一臉無辜地看什麼呢?小乖,夾得這麼狠。”
他輕輕咬她的耳垂:“這讓我很想干你。”
而現在蔣頌已經不說這種話了,他只會說:“好孩子,再讓我操一會兒……真的好聽話……嗯…”
蔣頌一邊舔她的身體一邊操她,親吻她的過程里綳著臉射精,和她十指相扣的同時幫她搗出小穴深處的白濁。
雁稚回被哄得暈暈乎乎,男人聽什麼都軟著嗓子叫了。
在沒注意到的時候,蔣頌已經把她放倒在床上,他起身覆過來,身體完全遮擋住她的,肌肉硬硬壓著後背,雞巴流著水頂蹭臀縫。
“我真的很喜歡……抱歉,小乖…很喜歡騎你。”
蔣頌慢慢撥開發絲,垂眼把吻痕印在妻子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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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就是后入的姿勢///
這個字真的,我覺得很澀,就這種一板一眼的人說很喜歡騎你……昏倒
喜報:今天的更新有6k多字
悲報:我的存稿好像用完了(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