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密室逃脫(NPH) - 合作

“咱們出門的時候,梔子還是好好的,這才過去多久?一小時都沒有!梔子就沒了,西流,你到底是怎麼保護她的,你算什麼男人啊!”麗卡歇斯底里的尖叫震耳欲聾。
斥責完還不夠,還得再把對方人格貶低一番。
好似裝了永動機關槍,突突地掃個不停。
西流頹唐地坐在沙發上,低垂著腦袋,神情恍惚。嘉麗則伏在李赫懷裡,聲音哽咽,哭得肩膀一聳一聳。
他們整個隊伍,除了喋喋不休的麗卡,其餘人皆是一副沮喪萎靡的樣子。
夏梔子死得太過突然了,朝夕相處的同伴以這種方式被迫畫上生命的休止符,任誰都接受不了。
唐檸被顧謹言攬著靠在他肩膀上,看著他們一臉沉痛的表情,心裡很不是滋味,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浮現出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血液四處噴濺,凌亂得像是不要錢的顏料,染紅了整個廚房,夏梔子就靜悄悄地躺在廚房中央的空地上,身首異處,衣衫襤褸。
裸露的肌膚無一處完好,宛如凌遲至死。
“怕嗎?”顧謹言低聲問她。
“怕也沒用,總是要面對的。”經歷了這麼多密室,唐檸自然成長不少,逃避已經不再是她的第一選項了。
“我們會保護你的。”
“我知道,你們也要保護好自己。”唐檸握住顧謹言的手,蹭了蹭他肩膀。
此時,麗卡又找到了一個新的切入點,開啟了新一輪的斥責加羞辱。
林靜悄無聲息地出了廚房,坐回雪奈身邊,因著能力的特殊性,西流他們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動靜。
“怎麼樣,有發現嗎?”雪奈偷問他。
林靜搖搖頭,保持沉默。
“嗯?你的道具不是可以循著血液查到臨死前的情況嗎?”
“看不到畫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不是吧,這可就麻煩了。”雪奈托著下巴嘆道。
林靜卻是瞥過面前或站或坐的八個人,若有所思。
麗卡罵人罵累了,喝口水潤過嗓子后,突然話鋒一轉,夾槍帶棒地沖著望月嚷了起來。
“梔子出事的時候,肯定不是一擊斃命,你們這些人就在樓下吃早飯,怎麼會沒聽到動靜?”
望月是個好脾氣,知道她現在正在氣頭上,沒火上澆油,只淡淡道:“我也正為此事疑惑。”
“是嘛。”麗卡冷哼一聲,顯然不信。
雪奈最受不了有人仗著望月性子溫順胡亂蹦躂,乾脆回嗆道:“拜託,我們在是我們這邊的客廳吃早飯的,她是在你們那邊的廚房被殺的,如果兇手用了隔音道具,哪會有什麼動靜?”
“呵,兇手?”麗卡嗤笑著反問一句。
她現在怒火中燒,正缺一個發泄口,再加上本就團隊意識薄弱,受了刺激后竟打算直接不管不顧地撕破臉。
“麗卡,不要吵了!”西流察覺出她的意圖,驟然起身喝止,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麗卡跳將起來,咄咄逼人地問道:“這個島,我們呆了四個月,之前從沒出過被襲擊的事情。可自從你們上島后,先是瑞德失蹤,后是梔子出事,這兇手藏在哪,你們心裡難道沒點數?”
雪奈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這女人不安好心,原來是想把兇手身份套他們頭上。
“首先,密室規則明令禁止玩家互相殘殺;其次,對你們動手有什麼好處嗎;最後,你聲音能不能小點,我耳朵都快聾了。”
“萬一你們是想獨佔船票呢?至於密室規則,用道具不就行了。”麗卡振振有詞地反駁。
“那你可真看得起我們。”雪奈差點就被氣笑了。
貝拉幫她回擊道:“你們自己找了四個月,沒發現一張船票,現在我們才過來兩天不到,你就開始懷疑我們獨吞船票,還要不要臉啊?”
麗卡頭腦發熱,思維混亂,根本沒想到這茬,頓時一噎。
貝拉乘勝追擊,翻舊賬道:“昨天上午我們上樓后,你們在樓下做了什麼,要我現在說出來嗎?我們沒追究,可不代表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沒……”
麗卡張嘴就想否認,話沒說完,西流就打斷了她,向貝拉誠懇道歉道:“昨天的事很抱歉,是我們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
“喂,西流,你幹嘛!道屁個歉啊。”麗卡沒有半點對隊長的尊重,囂張得像是她才是這個隊的老大。
昨天西流把望月他們帶上樓后,她見其他人都幫著凱西,自己討不到好,便找了調虎離山的借口,把一切解釋為自己的用心良苦,等西流下樓時,其他人早已贊同搜查另一棟別墅。
所以西流現在的道歉對麗卡而言,並不是無關痛癢,而是一番啪啪打臉。
“咱們現在應該抓緊的是去找兇手或者是死亡條件!還和他們扯什麼扯?”
麗卡兩手插兜,轉身要走。
雪奈臉色不愉,指關節爆出脆響。
她算是看明白了,有麗卡這根攪屎棍在,兩隊想達成合作,根本是痴人說夢。
但就在此時,一直不動聲色的望月突然一翻手,憑空拿出一塊笏板,納于振袖中輕輕一揮。
霎時間,麗卡只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沒走幾步就兩腿一軟,倒向沙發,栽在凱西腿上。
“麗卡!麗卡!”
她的隊友趕忙圍了上去。
“她沒事,昏過去而已,應該是喊累了。”凱西對麗卡本就有怨,如此天賜良機,她怎麼可能放過。
“卡姆,你把她扶上去睡一會吧。”西流趁機支開了隊里另一個麻煩精。
聒噪的人一走,客廳頓時陷入一片靜默。
望月適時開口詢問:“西流先生,要不要再談談?”
“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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