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密室逃脫(NPH) - 矛盾

唐檸迷迷糊糊的睡著,隱約聽到了顧謹言和顧慎行的聲音,內容卻是一點都沒聽到。
過了一會,被窩裡又鑽進了另一具熾熱的身軀,強有力的臂彎橫過腹部,緊緊攬住了唐檸腰際。
“謹言……”唐檸囈語般的喃喃。
“嗯,是我。”顧謹言吻了吻她額頭,輕柔地愛撫著她的脊背,像是在哄孩子睡覺。
唐檸感受到身邊有b被窩更溫暖的地方,下意識的朝著顧謹言懷裡鑽了鑽,頓時,少女曼妙的曲線貼緊了男人結實的x腹。
飽滿渾圓的j1a0ru隨著呼吸不斷起伏,隔著衣料似有若無的蹭過,哪怕未用手觸碰,顧謹言都能在腦海里勾勒出它們的形狀。
於是乎,原本沉睡在胯間的慾望,不由自主的,就蘇醒了。
對此,唐檸這個始作俑者依舊毫無察覺,睡的分外香甜。
顧謹言無奈苦笑,為了不至於今晚一整夜都在想入非非中難以入眠,只得把身體往後挪了挪。
誰知,下一秒,唐檸就像是甩不掉的連體嬰一樣,又纏了過來。
她剛經歷過幾輪酣戰,身上沾染的情慾氣息尚未褪去,伴著發間飄散出的清香,宛如上好的催情良藥,縈繞在顧謹言鼻尖。
他想到了剛才在顧慎行腦海里看到的那幾幕,不禁呼吸一滯,血氣直竄小腹,本就半硬的慾望這下更是y到不行。
此時,林靜恰好也洗漱完畢出了衛生間,開始在地上靜悄悄的鋪被子。
顧謹言從來沒覺得時間會像現在這樣難熬。
情敵當前,柔香軟玉在懷,脹痛的慾望得不到紓解,只能強壓下去。
好不容易挨到林靜熄燈睡下,他額頭早已滲出了汗珠。
今晚,註定難安啊……
夜漸漸深了,海面升騰起薄薄的霧氣,籠罩了整座孤島,唯一透出光亮的別墅,隨著歡愛結束,雲收雨歇,一間間的熄了燈。
孤島的夜,悄然無聲,萬籟俱寂,像是一潭不會波動的死水,只有窸窸窣窣的拖拽聲在霧氣中蜿蜒響動,好似藏了條匍匐前行的巨蟒。
不知何處,一聲“撲通”驟然響起,被周遭的死寂襯得格外響亮。
群居樹林的寒鴉受了驚擾,紛紛張開翅膀,一波接著一波,飛掠夜幕,“哇哇”聲此起彼伏。
睡夢中的林靜似乎覺察到了一些動靜,眼皮顫動,好像隨時準備睜開。
可就在此時,一雙手悄然覆了上去,再拿開時,他又重新陷入了昏睡。
……
早上,唐檸是被熱醒的,顧謹言懷裡暖的跟火爐一樣,而她又像個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溫度源源不斷的傳遞過來,不熱就怪了。
於是乎,唐檸一睜眼就從顧謹言懷裡偷溜了出去,躺去了溫度正常些的被窩,典型的用完就扔。
她點開腕帶看了眼時間,剛到六點半,比平時早很多,但也不困。
林靜醒的更早,已經穿戴整齊了,正蹲在那整理床鋪,他見唐檸也醒了,便朝她道了聲早。
“你也早。”唐檸肉肉眼睛,回了一句。
她嬌軟的聲線里還帶著一絲昨夜殘留的啞,聽起來慵懶又繾綣,有點勾人的意味。
當然,唐檸本人並沒有這個意思,林靜也知道她沒那個意思,但耳廓還是忍不住染上了些許紅。
“昨晚閣樓上,你沒傷到吧?”
為了轉移注意,他隨口問起,語調是漫不經心的,眼神卻錯開了。
“沒,就是一盆麵粉,洗把澡就好了。”唐檸打了個哈欠,想起昨晚他是去檢查那古怪的枕頭了,有些好奇結果,於是問道:“你呢?那個枕頭有什麼發現嗎?”
“有,但不多,就一些零散的畫面。”林靜一邊疊被子一邊回答她。
“跟枕頭上的血有關?”唐檸來了興趣。
“嗯,我的道具可以循著一定量的血跡探查流血當時的情況,時效七天。”
“七天!”唐檸一愣,抓著關鍵複述了一遍,有些不可思議。
這房子幾天前還住著人?怎麼可能!她記得清清楚楚,李赫昨天就說過,自從他們隊滯留以來,這島上再沒其他人來過。
“晚上,一個男的枕著那枕頭睡覺的時候,被人用鎚子捶死了。”林靜直截了當地告知了他的發現。
“錘死的……”這得多大的仇啊。唐檸難以想象那種血肉模糊的畫面,只覺瘮得慌。
這棟別墅,先是餐桌上發現划痕,后是垃圾桶里找到染血的枕頭,可見上一批住這兒人,結局怕是凶多吉少。但就不知道,到底是西流他們瞞天過海的撒了謊,還是別墅本身出了問題。
林靜疊被子疊的很快,經年累月的訓練下來,不出一分鐘,一個方方正正的豆腐塊就新鮮出爐了。
疊完后,他起身準備離開房間,轉頭關門時,卻見唐檸還冒著個小腦袋在看他。
她目光淡淡的,沒有什麼神采,像是在發獃,驟然和林靜對視上,四目相對,尷尬不已。
“哈~”
唐檸撇開目光,假裝打了個哈欠,頭一縮,鴕鳥般的鑽回了被窩。
林靜停在那,攥著冷冷的門把手頓了幾秒,不知怎的,心裡強壓下去的那股酸溜溜感又重新冒了出來。
如果她是屬於他的,那是不是,現在,她就會以一種溫柔依戀的目光,目送他離開房間?而不是這樣疏離又冷淡。
可惜,沒有那麼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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