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檸是被嚇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剛想動一動就感受到了身下細密的抽插。
“你們怎麼又做了…”
“乖,別動,再插一會,馬上就六點了。”顧謹言回應道。
“我…嗯……做噩夢了。”
“夢到什麼了?”
“裂口女…還有一個特別帥氣的女人。”唐檸哼哼著說道。
“妹妹你確定不是做了春夢?剛一插進去,小逼里都是水。”顧慎行也已經醒了,撫摸著她的臉龐,開玩笑道。
“春你個大頭鬼。”
唐檸氣的想打人,握起的拳頭卻是軟綿綿的,錘在身上就跟撓痒痒差不多。
“哈哈哈,逗你玩的。”
顧慎行裹住她的小拳頭,放在嘴邊親了一口,然後又握著它向下,去觸碰自己勃起的硬物。
“妹妹,這裡硬的發疼,幫我揉揉吧。”
顧謹言忽然用力撞在了宮口上,動作發狠起來,恢復了一貫的力道,不斷用龜頭的稜角去研磨宮口,爽的唐檸忍不住呻吟起來。
“嗯……啊…好大…”
交合處傳出的“啪啪”聲逐漸密集,唐檸被捲入了快感的漩渦,雙手緊緊揪著身下的被子,完全把顧慎行拋到了腦後。
大門被“砰砰砰”的敲響了,顧謹言趕緊一拉被子,把唐檸和自己蓋了進去,身下動作卻沒有停。顧慎行氣惱的抓了抓頭髮,下床披上浴袍去開門,沒辦法,誰讓他攤上了這麼個哥哥。
敲門的是帕奇,他的面色相比昨天有些灰暗,表情十分焦急。
“怎麼了?”顧慎行走出去關上了門。
“有兩個人死了。”
“誰?”
“沒玩遊戲的那兩個。”ΗāΙΤāńɡSнūωu(塰棠書剭).CоΜ
“觸犯死亡條件了唄。”
顧慎行聳聳肩,對此不甚在意,他比較疑惑的是,帕奇為什麼要因為這種小事來打擾他們。
“沒別的事了嗎?沒有我就回去了。”他說著就準備去拉門。
“別,我就是還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已經有線索了?”帕奇壓低聲道。
“這個有點難說,我們也不確定。”
“我發現了一個線索。”
“所以?”顧慎行以為他是想交換線索。
但帕奇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快塞了張紙條在他手裡,然後說道:“我實力淺薄,這條線索還是給你們這些能人吧,不求別的,只求你們之後找到出去的辦法了,如果能帶上我一個的話還請幫幫忙。”
“可以。”顧慎行答應的很爽快,他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不磨唧。
“謝謝。”得到顧慎行的承諾后,帕奇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他其實早就認出了兩兄弟,也知道他們逃脫密室的經驗豐富,之前的關心就是想拉一波好感,好方便後面把線索無償遞出去。誰知豬隊友們坑到不行,一天不到的功夫就把大佬們給推遠了,還搞劃清界限那一套,害得他現在只能借通知死訊的由頭來遞線索。
顧慎行轉身回了屋,重新關好門后打開了房間的燈,攤開的小紙條上歪歪扭扭的寫著:SOS
“他把線索給你了?”顧謹言問道,他昨天就已經通過讀心術知道了帕克有線索想交給他們。
“嗯。一張寫著SOS的紙條。”
“你知道他是在哪發現的嗎?”
“哪?”
“你好好想想他玩了什麼項目吧。”顧謹言沒回答他,強忍住笑意,繼續埋頭肏干著。
帕奇昨天就玩了一個項目,那就是性愛旋轉木馬,至於哪裡能藏住紙條?想想也知道,當然是木馬的飛機杯里啊!
“操,我TM!”顧慎行反應過來,瞬間爆了髒話,然後沖向浴室,瘋狂搓手。
太喪心病狂了!真的是坑弟無下限!他就算不說,也好過把無情的真相揭露出來,顧慎行在心裡把他哥罵了七八遍。
唐檸很同情他,可惜她愛莫能助,顧謹言的讀心術太bug了,唉,只能委屈顧慎行了。
“妹妹,大雞巴幹得你爽嗎。”顧謹言叼住她的後頸肉,難得的說起了葷話。
“…嗯……好酸啊…”
唐檸羞澀的把臉往被子里埋了埋,舒舒服服的哼著,相比起昨晚的煎熬,這回雖然也沒高潮,但還算是小有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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