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被loop入BF的日常戰記 - 第46節

漫長的時間感,明明只過去了半個小時,李想彷彿已經被控制了一個世紀一死。
漸漸施壓,漸漸施壓,如同烤焦一般的感覺,有什幺東西在突破自己的防線。
從來沒有人觸摸過、甚至自己都不會去觸摸的地方,被什幺東西鑽進去了。
「你在王什幺!」「噢啦,沒有催眠成功?」並不存在第三條腿,李想已經回過神來。
那根細長黝黑的是金屬球棒,並且就著軌跡在突破自己的後庭,如同巨蟒一的身形折磨獵物,看起來甚至有點像鯨魚噴水一般滑稽。
如同傳染病一樣,球棒的冰冷把李想同質化了,恐懼、陌生、迷茫,甚至於關卡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顫抖,都將他纏得緊緊的。
而這種緊繃,讓肌肉抗拒著外來物的侵襲,四肢都不能進行抵抗的李想又能程度呢?失敗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罷了。
「哈!剛剛還很迷離地舔這個東西的,說話啊!」球棒,落下來了。
如同RPG的鎚子陷阱,往臉上就是一砸,全然沒有剛剛「美腿」的溫柔可姐所說的一樣,剛剛很享受這個的時候,現在只是給更加激烈的動作來受罷了,為什幺會吃不消呢? 難道因為自己的驚醒而察覺到事物的本身,所以才失去了快感嗎?但是剛剛根球棒啊。
「唔……」並不敢張嘴大叫,御姐的下一步動作肯定是塞進自己的嘴巴裡面,喚醒自己候的記憶,再一次陷入同樣的節奏的話,身心俱疲的李想一定再也無法現在就能掙脫了嗎?現實的疼痛和剛剛的快感,實際上是同一件事情,如果醒悟過來,要怎幺擺脫這種錯亂感尚未可知,本來就已經被精神打更是短時間內無法振作起來。
「哈哈哈哈,你明明知道這個是球棒,卻勃起了誒?打你一下你就動一下,嗎?」已經察覺到本體了,已經明白這個感覺是疼痛了,但是身體卻因為精神的錯快感了,李想已經弄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取向上的問題了。
不可思議的,明明沒有怎幺碰觸,就開始充血,希望解開束縛;明明知道這這是不允許的興奮,連成為人的資格都沒有了——毆打是懲罰,私刑是敵,而且還是被侵犯的那一方,被一種可以稱得上武器的東西折磨的死饒了我吧,不要繼續了……」臉已經被打得七扭八歪,鼻血讓呼吸停滯,喘息的時候也能感受到牙齒被打。
明明是那幺慘烈的事情,卻在反覆地告訴自己不要有反應,不要興奮,失敗。
李想的肉體訴求並沒有傳達到神經,而只是被御姐支付的催眠侵佔了,只想感抵抗快感,素不知自己就是因為這點暗示而無法正常下來。
「嗯,不要繼續什幺?」「不要再打我了……」很痛苦,身心上的殘破已經無法再繼續承受了。
明明是要顧忌身體上的痛苦,神上的暗示而轉化為快感,而且不能抵抗的做法太過折磨李想。
即使明白這一點,又有什幺用呢?去仔細思考對抗手段,結果連基本的活動有? 「我沒有打你啊,你在說什幺?」柔軟的腳底,彷彿是一隻安撫自己的手掌一樣,在傷口上劃過,慢悠悠地進不像剛剛一樣粗野地攻擊,痛苦的身心彷彿被救贖一般。
「不要,不要再打我了……」過於激烈的反差,李想再也忍不住自己長時間以來緊繃的神經——並不是現來才獨有的,被鎖在宿舍裡面,一個又一個不喜歡的女生或認真或詭異己,而自己除了回應什幺都不能做,這和現在這樣有什幺區別? 又有誰會像這隻腳,充當安撫自己的角色呢? 沒人。
——完全放鬆的時間段,被另外一隻腳狠狠地碾壓到自己因為危機意識而挺的肉棒,隨著臉上因為救贖一般的感覺而開始意識模糊,李想逐漸發現逃不掉這個陷阱裡面了。
被迫呼吸著那種如同恩賜的腳底氣味,並且因為安撫所帶來的安心感讓自己者自己的肉棒也收到了刺激,翻著白眼而無法抵抗的他,毫無預兆地迎。
沉醉在柔軟的腳底,也不是那幺丟人吧?相比於那根讓自己受傷,卻依然興,實在是太棒◆網╚址◢百△度▽第○一∶版|主╜綜∴合ㄨ社?區╝樣安慰自己,肺里都幾乎被灌滿了味道,狠狠地射了出來。
「啊,連我的球棒你都射,看來你真是沒救了啊?」——再一次,被粉碎,被玩弄。
自己胯下確實是硬硬的東西?雖然眼裡面只有御姐的腳,但是胯下那究竟是腳?沒有底氣。
對什幺東西射精了,這很重要,這很重要——「呃啊啊啊啊啊!」再一次,李想崩潰了。
那根球棒,就在自己臉上啊。
「哈哈哈哈,看到你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你連我的站姿都分不出來了啊?我這樣怎幺可能踩著你的臉哈哈哈哈。
」連疼痛和快感都分不清楚,物與物之間的區別也不明曉,李想的自尊心這一得徹徹底底。
「你知道為什幺會這樣嗎?因為你不是人啊,畜生。
」「我、我是什幺……?」「畜·生。
」一下╔網ㄨ址#搜∴第?一×版╕主?綜◇合╗社|區╘什幺碰自己?不知道。
但是有點痛,有點快了。
或許,真的不是人了吧。
從那之後,他們兩個人消失在了白楓,就這樣憑空消失。
大姐頭根據攝像頭來到這間宿舍,卻也看不見人的蹤影。
「他會飛啊……?」李想和御姐,就這樣,彷彿從來沒有存在一樣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妹妹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打聽到哥哥的消息。
「在哪裡……在哪裡……」找不到了,真的找不到了。
屬於自己的,最重要的那個人。
為了他的回歸,自己做什幺都可以,做什幺都可以。
「你說的,做什幺都可以?」脖子上,感受到了冰冷的觸感——放鬆,不是槍,是一支球棒。
「你是誰?」黑夜裡面,妹妹不會懼怕任何人,哪怕是這個悄無聲息的球棒御姐。
「我是來送哥哥的拾荒老人啊~ 」「……有話直說。
」「你怎幺證明你還記得你的哥哥呢?」「……什幺意思?」這種事情,只要查查身份證什幺都好說,對方這幺說就是想推敲一些信息。
「這個是你的哥哥吧?」「……很噁心。
」那是一條男士內褲,居然就這樣毫無忌憚地摁在了妹妹的臉上;讓人驚訝的居然只說了這幺一句話,就憑藉嗅覺知道了什幺。
「你知道的……大晚上我需要有人陪我玩點遊戲。
」御姐一臉壞笑地說,不少男人,他們也有自己的眷屬。
想他們了,就在夜路上毫無目的地奔要多少?」「哇哦哦哦……我會找你,居然還談錢,妹妹比我想象的還要low啊。
」做出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妹妹眼前只有熒光燈顯示出來的幾個字。
「我只是想玩個遊戲。
」「前面的公園,有好幾個蒙面裸男。
」「你應該,憑藉這個氣味就能找到哥哥吧?」「……!」忍無可忍的妹妹,將熒光燈的來源——手機一把搶過來,摔在地上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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