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你可別忘了,人家可是個殘廢,這塊布可是她的遮羞布,當然不能隨便借給別人了」名為施臻祥的看著齊情憤怒的表情,笑嘻嘻的說道,在他們這種有點小錢便自以為是的人眼中,這樣的戲碼可是好玩得很。
「遮羞布?」陳武看著齊情雙腿上覆蓋著的那塊純白色毛毯,咧著嘴冷笑道:「這不是都坐輪椅了嗎?難道還不能夠證明她是個殘廢?還要這塊遮羞布王嘛?有什麼好遮羞的,難道,這塊布下面沒穿褲子?嘖嘖嘖,那可真要見識見識,咱們齊大校花的逼長啥樣了?」陳武看著純白色毛毯下方,一截牛仔褲的小腳,故意淫稷的說道。
坐在輪椅上的齊情,聽著耳邊淫稷刺耳的聲音,心中出離的憤怒,臉色越發的蒼白,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遮住雙腿的純白色毛毯,美眸怒視著眼前這個魁梧少年,緩緩的開口冷聲說道:「我,記住你了」。
「記住我了?好啊,怎麼樣是不是想來陪睡?今晚就可以,讓我檢查檢查你的雙腿,能不能擺難度高的一些姿勢?」陳武絲毫不在意齊情說的話,反而雙眼掃視著齊情凹凸有致上半身,淫笑著說道。
齊情沒有說話,只是抓著毛毯,不再任何言語,美眸中平靜的讓人害怕。
陳武被齊情的美眸看的有些心慌,但是轉念一想,不過一個賤民,也配這種眼神看自己?隨即轉頭看向一旁的郝輩駒,開口說道:「輩駒,還不拿來擦鞋? 等著王毛啊?」。
「她不想借啊」郝輩駒走上前幾步看著輪椅上的齊情,開口說道,然後勐然伸手一把抓住那柔軟的純白色毛毯,笑哈哈的說道:「但是我,就是想要」說完用力一拉。
齊情死死的抓著毛毯的一角,因為被郝輩駒用力一拉,因為慣性,整個人向前晃了晃,險些摔下輪椅。
「放手」郝輩駒拉著毛毯的一角,看到齊情拉著毛毯的一角,開口喝道。
「哈哈哈,輩駒,你一個男的,力氣怎麼好不如一個娘們,嘖嘖,不會是昨天晚上那小騷貨把你榨王了吧」施臻祥看到郝輩駒和齊情兩人對拉著毛毯,開口戲謔的叫道。
「操,滾你媽的」|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郝輩駒罵了一聲,雙手勐然發力,用力一抽。
「啊~」。
突然的力量,讓齊情這個柔弱的女孩猝不及防,整嬌軀向前一傾,向著地上摔去,慌忙間,鬆開手中的毛毯,雙手向前,護著自己的身體,向著地上倒下。
「嘖嘖嘖,這毛毯不了不錯啊」郝輩駒看著手中的毛毯口中嘖嘖有聲的說道,說完隨手將手中的毛毯丟在了地上,然後提起腳,踩了上去,一邊擦著腳上的鞋子,一邊看著摔在地上的齊情,沒有絲毫憐惜的說道:「不對啊,武哥,這毛毯都拿下了,怎麼這下身,穿著褲子啊,唉沒得看啊」。
「穿著褲子啊」陳武看著牛仔褲勾勒出纖細筆直的玉腿模樣,摸了摸下巴的笑著說道:「這沒辦法,要不我們幫她脫了?」。
「嘿嘿,齊大校花的半身裸,嘖嘖嘖,估計沒人見過」一旁的施臻祥看著趴在地上的齊情淫笑著說道。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眼前的這一幕,宛若定格一般的落在那身影的眼中,瞳孔霎然間睜大,一股爆怒從眼眸中閃過。
趴在地上的齊情,雙手擦破了嬌嫩的肌膚,一縷鮮血從手心流出,美眸中已經噙滿了淚水,緊咬著紅唇,強忍著眼中淚水掉落,抬起頭,看到門口的那道身影,整個人獃滯不動,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掉落在青石板上。
「嗯?」正在戲謔嬉笑的三人,看到齊情獃滯的看向門口,有些疑惑的轉身看去。
君惜卿面沉似水,邁動著腳步,沉而穩重,沒有絲毫的話語,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
「武哥,這逼誰啊?」郝輩駒看著君惜卿走了過來一臉不爽的問道。
「一個找死的人」陳武毫不在意的伸手扣了扣耳朵說道。
「傻逼」施臻祥看著君惜卿一身不過百元的著裝,一臉不屑的啐笑道。
君惜卿沒有理會三人的話語,緩緩的走到齊情的身邊,臉色平靜的猶如萬年寒冰一般,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事情有眼前的這一幕,讓他感到如此的憤怒,相處月余的時間,也讓君惜卿認識了姐姐的這三個室友,而眼前的這個少女,嬌柔軟糯,但是卻心底極好,每次說話,都是輕語柔聲,絲毫沒有大小姐的脾性,也讓君惜卿打心底有些憐惜這個女孩。
伏下身,伸出雙手,輕輕的摟住齊情的嬌軀,微微一用力,那輕盈的嬌軀,便被君惜卿摟在懷中,緩緩的站起身,輕柔的將少女放在輪椅上,伸手整了整有些皺了的衣服,然後抓過齊情的雙手,看著上面緩緩伸出的鮮血,眼中的寒意更盛了幾分,輕柔的撫掉玉掌上的塵土。
坐回到輪椅上的齊情,美眸中淚水打轉,看著眼前的君惜卿,輕啟紅唇,正欲開口~~~~。
「別說話,看著」君惜卿抬起手放在她的紅唇,坐了個禁聲的手勢,輕柔平和的開口說道。
「媽的,小子,你搞飛機啊?」郝輩駒看著君惜卿將齊情摟抱起來,放在輪椅上,踩著純白色毛毯的腳挪動了幾下,叫囂道。
「操,小子,不想死的趕緊滾蛋」施臻祥吊著眼看著君惜卿也開口說道。
而陳武則靠在書桌上,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說話,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
齊情看著眼前神情柔和的君惜卿,聽著耳邊傳來的那句,別說話,看著,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滑落臉頰,滴落在君惜卿的手背上,緩緩的點了點頭。
君惜卿抬起手,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齊情眼角的淚水,對著齊情做出一個傻笑的表情,然後緩緩的站起身,徐徐的轉身,雙眸沉靜如水,低下頭,看向被郝輩駒踩在腳下的純白色毛毯。
那毛毯上面,有著幾個骯髒的腳印。
靜,平靜的可怕,一股暴怒的氣息從君惜卿的身上散發而出。
「要麼用血染紅,要麼用嘴舔凈」。
君惜卿漠然而又平澹的話語,緩緩的響起。
要麼用血染紅,要麼用嘴舔凈,聲音平澹,卻猶如萬古寒冰一般讓人後背生涼。
君惜卿站在齊情的身前,修長的身軀,宛如一座冰山一般,處處透露著寒氣,讓人不寒而慄。
要麼用血染紅,要麼用嘴舔凈,這是君惜卿給陳武這三人的兩條路,沒有第三條可言,語氣中充滿了冰冷,彷佛心頭有一股滔天怒火已經無法抑制,即將噴發一般。
那眼神,更是冰冷到了極點。
踩在毛毯上的郝輩駒,忍不住微微後退了一步,放在毛毯上的腳,也挪開了。
只不過,那純白色的毛毯上,那明顯清晰的腳印顯得更加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