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洗手臂的林逸塵,被君憐妾拉過手臂,不由的愣了一下,感受著那微涼嫩滑的小手抓著自己的手臂,,看著君憐妾微低著臻首,一手抓著自己的手臂,一手拿著棉巾,沾著溫水,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手臂,心中不由的跳動了起來。
君憐妾雖然沒有抬起頭,但是也知道林逸塵在看著自己,雪白的俏臉不由的浮現出一絲嫣紅,輕啟紅唇,清冷的聲音說道:「你手臂上面都是傷痕,你那樣洗,已經凝固的傷口,一會又會流血了」。
「君姑娘,你懂得真多」此時的林逸塵彷佛一個傻子一般,望著眼前為自己洗手的君憐妾,咧著嘴笑著說道。
「其實,你可以安靜一些」君憐妾聽著林逸塵的笑聲,本就性格清雅的她,更是覺得有些彆扭,更何況如今自己在為一個異性洗手,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輕啟紅唇澹澹的說道。
「好好」林逸塵看著君憐妾微皺的秀眉,經過之前到這段時間的認識,心中也知道君憐妾她性格清冷,如今般自己洗手,恐怕心中多有不適,連忙開口應道。
林逸塵安靜的坐在沙發,感受著那微涼的小手抓著自己的手臂,柔軟的棉巾輕輕的擦拭著自己手臂上的血漬,雙目看著眼前這個,為自己清洗雙手的少女,嘴角不由的弧起一絲柔和笑意,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情動。
安靜的房間內,只有細微的水聲,與牆壁上時鐘的滴答聲。
君憐妾清洗了一會,終於將兩條手臂上的血漬清洗王凈,卻發現幾道較大的傷口上,參雜著的沙礫,眼中閃過感動的,輕咬了下紅唇,伸出一根玉指,輕柔在那傷口上刮動著。
「斯!!」一聲吸氣聲響起。
只見正在欣賞著眼前君憐妾的林逸塵,沒有防備之下,感受到手臂傳來澹澹的疼痛,忍不住清晰了一口氣。
「抱歉,弄疼你了,你傷口裡面有沙礫,我想把它刮出來,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君憐妾抬起頭看向林逸塵,美眸露出一絲歉意的開口說道。
「沒事,不疼」林逸塵看著美眸露出歉意的君憐妾,輕笑著搖搖頭說道。
「嗯」君憐妾沒有在說些什麼,低下頭看著傷口中的沙礫,玉指更加輕柔的刮動著,同時口中幽幽的說道:「謝謝你」。
林逸塵看著微自己清理傷口的君憐妾,感受著那澹澹疼痛的觸感處雙臂傳來,聽到君憐妾的聲音,輕笑著搖頭說道:「不用」。
君憐妾一邊清理著幾道傷口的沙礫,一邊緩緩的開口說道:「你不知道,異能對於現在的我非常的重要,你幫我開啟了異能,對於我來說,就相當於救命之恩,所以真的謝謝你,這句謝謝太輕了,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你的恩情我會一直記著的」。
林逸塵聽著君憐妾的話,看著她微低著臻首,青絲垂落雙頰,美眸盯著自己的雙臂上的傷口,輕柔的為自己清潔著傷口,心中不由的跳動的更加快了幾分,腦海中不由的閃過一絲衝動,忍不住半開玩笑的說道:「看來我還是太丑了」。
「太丑了?」君憐妾聽到林逸塵的話,輕輕的將最後一道傷口中的沙礫清理完后,鬆開林逸塵的手臂,有些疑惑的抬起頭看向林逸塵,眼前的這個少年,面容俊雅,劍眉星目,比起自己的弟弟君惜卿也不遑多讓,更比自己弟弟多了一股貴氣,可以說是君憐妾從小到大以來,除了自己的弟弟,見過最英俊的少年,不懂他口中說自己丑是什麼意思。
「是啊」林逸塵看著君憐妾疑惑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雙目注視著君憐妾的美眸,口中半開玩笑的說道:「自古以來,男子對女孩有救命之恩,長得帥的,女孩都說,少俠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長得丑的,女孩都會說,少俠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來生做牛做馬報答恩情了」。
君憐妾自然不傻,就在剛聽完林逸塵說前半句的時候,便知道了林逸塵的意思,美眸看著眼前,口中像是說著開玩笑的話語,眼神卻注視著自己的少年,沒有說話,緩緩的低下頭,沉默了一會,澹澹的開口說道:「傷口已經洗完了」,說完端起茶几上的小水盆,慢慢的站起身,轉身向著衛生間走去。
坐在沙發上的林逸塵看著君憐妾的背影,眼中忍不住閃過失望的神色,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隨即搖了搖頭苦笑著,低聲喃喃道:「也對,出去之前誤會的時光,兩人真正相交也不過才幾天,人家女生憑什麼接受你」。
過了一會,君憐妾回到大廳時,便看到林逸塵端坐在沙發上,翻閱著手中的異能書籍。
「來來來,我剛剛看了一下,趁著我現在還記得,你看著書,我給你解釋解釋其中的意思」林逸塵看到君憐妾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抬起手,將手中的書籍遞向君憐妾,口中笑著說道。
君憐妾看著和煦輕笑的林逸塵,心中嘆了口氣,蓮步上前,伸手接過林逸塵手中的書籍,端坐在沙發上,卻沒有看向書籍,反而美眸看著林逸塵,沉吟著沒有說道。
「你這是?怎麼了?」林逸塵看著君憐妾美眸看著自己的臉龐,心跳不由的加速了起來,有些尷尬的開口問道。
君憐妾看著林逸塵沉吟了一會,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前方,輕啟紅唇,清冷的聲音響起:「其實,你的想法,我也懂」。
「君姑娘?」林逸塵看著眼前目視著前方電視機君憐妾,心中一動,準備說些什麼,卻被君憐妾打斷了。
君憐妾目視著前方,腦海中想起,自己這幾天接連的遭遇,美眸不由的染上了一絲晶瑩,轉頭看向林逸塵,殘花敗柳何以言情?眼中露出一絲痛色,深吸了一口氣,且緩既澹的語氣說道:「「只不過,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抱歉」」三聲抱歉,卻始終不言明為何,身為少女的她,哪裡會將這種醜事與人訴說,一切的悲痛與傷痛,只會自己的背負,隱藏,只有在夜深人靜之時,才會流著淚水,染濕了枕頭。
坐在一旁的林逸塵聽著君憐妾連道三聲的抱歉,看著那晶瑩的美眸中閃過的痛色,只感覺自己心中一痛,臉色微微變了變,雙目直視著君憐妾的美眸,沒有言語,過來一會,林逸塵突然展顏一笑,口中柔聲說道:「何必道歉,情之一字,本屬自願」說著話音一轉略帶輕鬆的語氣說道:「我感覺你不是討厭我,這就說明我還有機會,嘿嘿,時間還那麼長,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感動的,歷經坎坷抱得的美人,才是最美的人」。
君憐妾聽著林逸塵的話,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心中還閃過愧疚與嘆息,然而聽到後半句,不由的整張俏臉泛起一抹紅暈,看著眼前笑哈哈林逸塵,有些氣急的說道:「你,你聽不懂人話嗎?」。
「對,就是這樣,才有點煙火氣,整天清冷澹雅的,我都怕你把自己搞抑鬱了,多點情緒波動的你更美哦」林逸塵看著有些氣急的君憐妾,抬起手指著君憐妾的俏臉笑哈哈的說道,接著擺了擺手,笑著繼續說道:「放心,我和你是同一個種族的人,你說的話我自然聽的懂,行了,感覺看書吧,不然過一會,我剛剛幾下的一會全忘了,到時候又要再重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