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郭汜心中一震,開口問道。
「嗯」秦仲穎點了點頭,說道:「別墅中,除了你我三個,秦家母女兩個,其他人,全部殺,否則一旦走漏了風聲,那三家人,林趙兩家都不用出面,只要一個龍盟,我們就吃不消了,畢竟人家才是南方黑道真正的王」。
郭汜深吸了一口氣,也知道秦仲穎的意思,緩緩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大哥,那秦家母女萬一沒控制好,我們一樣要完蛋,不如也~~」說著郭汜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操,你不知道大哥,眼饞秦家母女很久了嗎?你丫的,大哥的女人你都想殺?」李傕這個忠心耿耿的手下聽到過郭汜的話,開口怒道。
「閉嘴~」秦仲穎聽著李傕的話,眼角不由的抽了抽,開口爆喝了一聲,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到時候秦家母女我會把她們圈養軟禁起來,畢竟秦茹手中秦氏集團,需要她簽字和出面,到時我只要控制住,秦珊珊,拿捏秦茹易如反掌」。
「嗯,大哥你自己注意就好」郭汜聽到秦仲穎這樣說也只能點了點頭,最後想了想接著說道:「大哥,自古以來很多人敗在女人上面,你要多注意」。
「操,你這話~~」李傕正要開口,卻被秦仲穎打斷。
「你閉嘴,現在開始,你不許說話」秦仲穎轉頭對著李傕說道,然後看向郭汜,點了點頭說道:「我懂得」。
這時,車子平穩的停了下來。
秦仲穎抬起頭看向車窗外,那座土幾年前彎腰弓背進入的大門,心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當年那個恭謙有禮的少年郎,如今這個弒主篡位的秦仲穎。
當年跪著,一步三叩頭的進去,如今站著,手中提著刀的進去。
第二土九章:劫持2021年1月30日沿海市,一處武館內。
一個帶著口罩墨鏡的男子,站在武館下,抬頭看著武館上,書寫著「渾元形意太極拳」。
男子的身後站著一人,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身體肥胖,面白無須的男子。
「這裡是我們在沿海市培養的一個勢力點」帶著墨鏡口罩的男子,尖銳的聲音說道。
坐在輪椅上的肥胖男子,微微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暗記下。
「走吧,進去」墨鏡口罩男抬步向著武館內走去。
身後的男子連忙推著輪椅上的肥胖男子,跟了進去。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一個身穿勁服的男子,看到三人進來開口問道。
「我找陳保國」墨鏡男子直接了當的開口說道。
「請問有預約嗎?」勁服男子看了看三個組合怪異的男子問道。
「你告訴他,耗子尾汁,他就知道了」墨鏡男子想了想,緩緩的開口說道。
「啥?」勁服男子明顯沒有聽懂疑惑的問道。
「你去就是了」墨鏡男子沒有多說,只是開口說道。
「那好吧,你們稍等」勁服男子點了點頭,轉身穿過武館後院走去。
此時武館後院,寬闊的一片平地上,有著一座裝飾得金碧輝煌的房子,房子不大,也就上下兩層樓,這座房子是平日里,陳保國在武館休息的地方,每當陳保國來到武館,教導完外面的學子之後,基本都呆在這座房子內,平日里房子中只有一個自幼跟在陳保國身邊的大徒弟可以進入房子,因為陳保國嚴令的關係,武館內的學子,除了大徒弟之外,任何人不得進入。
房子中,裝飾豪華的客廳中,一個年約三土左右的男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著茶葉泡製著茶水,這名男子正是陳保國自幼跟在身邊的大徒弟名叫陳應,在客廳的地面上鋪著,上等的瓷磚,在客廳的正中央,有著一塊瓷磚被掀開,透過視線,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條階梯向下延伸。
「嗯嗯嗚嗚嗯~你不得好死~嗯~啊~好痛~嗯~嗚嗚嗚~~~~~」。
「都兩年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倔?哭什麼?你身上我哪裡沒玩過?不過你可比我家的黃臉婆強多了,兩年了,這逼還是那麼緊,還是那麼漂亮,怎麼樣爽不爽~~~~」。
「陳保國嗚嗚嗯~,你啊~不得好死,嗚嗚~你對得起國武嗎?他是你嗚嗚~嗯~你兄弟嗚嗚嗚嗚嗯~嗚嗚~~」。
「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誰讓你這麼漂亮,可惜他閨女,找不到時間碰一碰,真爽,來帶上這個,口一下」。
「滾開~不要,不要碰她~嗚嗚嗚~」。
一聲聲微弱的哭罵聲,一聲聲微弱淫笑聲,透過那快掀起的磚塊,飄蕩在客廳中。
坐在沙發上的陳應彷佛毫無察覺一般,舉起茶壺,斟了半杯茶水,拿起來,緩緩的飲用。
「咚咚~咚咚~」一聲門鈴聲響起。
陳應站起身,向著門廳走去,來到門口,也不開門,伸手在門旁的可視電話上按了一下。
「什麼事?」陳應看著可視電話中武館的師弟,開口問道。
「師兄,有人來找師傅」勁服男子的臉像出現在可視電話中說道。
「誰?」陳應開口問道。
「不知道,不過他說,耗子尾汁,說師傅聽了就知道了」勁服男子開口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先過去吧,我去和師傅說下」陳應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師兄」勁服男子點了點頭,轉身向著武館跑去。
男子關掉可是電話,轉身向著客廳走去,來到客廳看著那塊敞開的瓷磚,抬步順著階梯走了下去。
來到階梯下,只見下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白色的燈光照亮著整個走廊,在走廊的最深處,便是一間地下室,房門禁閉,一聲聲痛苦的王嘔聲,和男子的淫笑聲透過房門傳了出來。
陳應直接抬步順著地下走廊走了進去,來到門口,伸手在房門上輕輕的敲動了幾下說道:「師傅,師傅找你」。
「誰啊?」陳保國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不耐煩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那人說,耗子尾汁」陳應開口說道。
「耗子尾汁?」陳保國自語了一聲,隨即裡面便傳出了穿衣的聲音。
「咔~」房門打開,只見滿面紅光的陳保國走了出來,看著身邊的大徒弟說道「一會封好,我帶人來客廳會客,這幾個客人很尊貴」。
「是,師傅」陳應點了點頭應道。
陳保國聽到男子應聲之後,轉身向著走廊外走去,這麼多年自幼跟在自己身邊的徒弟,做事他還是非常放心的。
待到陳保國走後,陳應並沒轉身進入房間內,而是抬步,跟在師傅身後向著走廊走去。
來到入口,陳保國順著樓梯來到客廳,回頭看向地下室,對著徒弟點了點頭說道:「把這裡封好,然後把下面的門也關好,我去接客,貴客」。
「好的」陳應點了點頭,伸手抓住那塊瓷磚,微微用力,瓷磚便覆蓋在了地面上,絲毫看不出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