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美仍然發獃的握著PHS,(就這樣結束,為什麼……?)聰美終於鬆一口氣跌坐在地上。
PART-33跟著的一星期,對聰美來說可謂平淡到出奇。
美智代遵守約定,沒有再教訓聰美的神氣活現。
男生和女生雖然仍以別有意味的視線望她,但卻沒有行動。
當然了,要全班不改變對聰美的態度才是怪事。
與兩周前不同,對聰美的敬意和憧景已看不到了,大家的表情中都有一種輕視的笑,對在眾人的環視之中露出了如此痴態的班長就只有輕蔑與淫靡的好奇心,聰美在上課中只能屈辱的忍受這些射向自己的好奇的視線。
最後一點,讓聰美才能真正安心的是,美智代說已收回了所有聰美的羞恥照片、錄像帶和錄音帶,雖然沒法證明其中的可信性,但姑且相信著,也能讓聰美很開心了。
當然,那也意味著聰美仍然是屬於美智代的所有物,對此自然無法感到開心;但是,除了美智代之外不再讓其它的同性凌辱自己,對聰美來說已是大好消息了。
美智代現在每當看到聰美就感到很滿足,因為這個男生們憧憬的學園偶像即使站在美智代眼前也不再是顯眼和討人厭的存在了,那是因為自己班內的地位在這數周間急劇上升,現在班上誰不看自己的面色行事?特別是男生們,更是拚命討好巴結美智代,那當然是為了聰美的羞恥照片,和期待對聰美進行更苛刻的玩弄。
初次受到男生們奉承的美智代的心情的可是好極了:(男生們果然都是大色狼。
算了,我就好好享受好了。
)*** *** *** ***好不容易過了一星期,當聰美的精神稍為回復正常時,她被1年1組的副班長二上叫了出來。
聰美作為一個前輩和有經驗的班長,每當一年級生中有人有問題時,她都會樂意與之商量。
無論是上課的內容、班上的協調、男生們倒亂,聰美在商量時都能替對方細心考慮,讓他能解決岡野班長交給他的問題。
但是今次商量的內容卻不是班上的問題,而是關於聰美自己的。
一直把聰美當作姐姐一樣仰慕,但當看到上星期之前聰美不知廉恥的裝扮和聽到人們對聰美的眨詞,使他不禁下決心來追問真相。
「我相信前輩不會是暴露狂,是受到什麼人的脅迫吧?」看著岡野淚眼汪汪的哭欣,聰美由衷感動了。
自從穿上那種裝扮以來,學校中就流傳著對聰美的名種傳聞,聰美自然感覺到大家輕蔑的目光。
儘管那樣,仍然有人信賴自己,聰美心中的鬱結不由得解開了。
聰美不顧絕不說出秘密的約定,將被脅迫的真相說了出來。
當然美智代她們的名字沒有說出來,因為假若老師們插手追查,好不容易結束的羞恥地獄肯定會再開。
而且,聰美把她嘗到的恥辱大幅削減之後才說出來。
身為純真的優等生,面對在上課中跳脫衣舞、全裸打排球的事實,無論如何感動也不會把自己也想忘記的事說出來。
而且,在他的連續追問之下,聰美約略提到了上課中所受的屈辱。
面對憤慨迫問教師名稱的後輩,聰美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來。
好不容易收拾了興奮激動的心情,抱著對方的頭輕撫。
(有這樣關心我的後輩,我不可以喪氣的。
)聰美感到自己因此稍微恢復了開朗的性格。
*** *** *** ***之後再過了一星期,2時的課因故停止,學生們得到了久未有過的自習。
聰美沒有與人說話,專心研究數學科的期末考試。
在自習開了15分鐘之後,「等一等大家,現在開始緊急學生會。
」美智代站到教壇上說。
在事件發生之後,成了班上實質支配者的美智代的言詞,便得全班靜下來。
聰美嚇了一跳,鉛芯筆也停止不動,看著美智代,胸口有了不好的預感。
「唉!難得有自習,沒有特別的事就快些結束。
」中山和彥說。
「還有,妳有什麼權利決定開班會?」中山對美智代由自己手中救出了聰美,而且把她獨佔的作法一直懷恨在心。
尤其是他本來想要白石聰美替他口交的,對此他一直梗梗於懷。
「什麼話?我也是班上的風紀委員。
」美智代向和彥的方向反擊:「而且,這次的被告是班長白石聰美君。
」說畢,眼睛向大家送了一個秋波。
聰美,班上的男生們一聽到這個名就眼睛發光,一齊騷動不止。
「呀,聰美小姐這次做了什麼?」「被告是什麼意思呀?」「班會裁判很有趣呀!」男生眼中湧現露骨的慾望,把令人嫌惡的視線投向了聰美。
好久沒有被這樣望過的聰美,羞恥到身體發抖。
美智代為狀況和預想一樣而內心發笑,雙手高舉制止了男生們的騷動:「那樣騷動會激怒隔壁班的老師的。
對了,大家對聰美由自我覺悟變成暴露狂的一個星期還有記憶嗎?」全班靜靜的默默點頭。
「聰美在泳池時表示過自願這樣做的。
是嗎?聰美君。
」「呀!怎、怎會……」集大家的視線於一身的聰美啞口無言。
誰會喜歡全裸在操場跑步的……對美智代的惡意,聰美沉默的反抗。
「哎呀,默認了嗎?」美智代一面說,一面向由美打了個眼色。
由美點頭之後取出了一部收錄音機,按下了播放的按鈕。
「……因為,我今日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因為我是個好色的暴露狂,請妳們好好看這個身體吧!今後無論受到什麼處罰也不會有所怨言的,請大家狠狠的處罰這個聰美。
求求大家!」在泳池時被強迫說出的『奴隸誓約』在教室中再一次響起。
聽到證據錄音的聰美,什麼也說不出,只能默忍了。
「是,我們全是受了她的拜託才做的,大家說對嗎?」美智代滿意的看著聰美繼續說:「相對的,聰美小姐找謀人相談了。
她說我是被脅迫的,沒有方法之下才會被迫在學校做出不顧羞恥的裝扮,怎算好呢?」聰美不禁望向了美智代:(怎會讓她知道了的?但是現在怎算好?)看到聰美混亂的樣子,美智代繼續說下去:「那很明顯,聰美小姐一直等待機會找適合的對手哭欣被虐待了。
她說不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可以這樣嗎?」「喂!白石,那是怎麼一回事?」「等等,聰美君,妳是向誰投訴說出來的?」「明明是自己喜歡讓人看,怎可以這樣說?」「妳以為投訴會有用嗎?」被歇斯底里的聲音所包圍,聰美困惑的想辯釋自己沒有說。
(我、我根本沒有投訴過……)這樣想之下連自己也懷疑起自己來。
回憶起最近與別人的談話,確實她沒有正式向人投訴過,連全裸照片在內,無數恥辱的記錄都掌握在別人手上,聰美當然不會對人說了。
她肯定地默默點了一下頭:「明明沒有的呀……」(實在讓人想不明白,美智代是從何處聽回來的?)眼前最壞的狀況,令聰美眼前一片黑暗。
「好了好了,大家冷靜點!立即開始對她的審判。
」美知代以冷冷的視線看著聰美,冷靜的口氣讓全班轉為興奮的狀況了:(聰美小姐敢破壞約定的話,我們可不會輕易放棄處罰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