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瀟瀟!」女孩大方地伸出了手。
瀟瀟?我想起了峰峰和林姨做愛時喊出的那個名字。
果然,峰峰一臉貪婪,我草,林姨老公竟然也是色眯眯的。
對了,林姨老公那天在家。
我這才注意,原來女孩穿著土分時尚,頭戴一頂灰色貝雷帽,上身一件不知道什麼動物皮毛做的灰色皮草外套,下身呢則是一件皮質百褶小短裙,腿上是黑色連褲襪,腳蹬一雙黑色及膝長靴,她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我見女孩落落大方,自己自然也不能小家子氣,也很得體的和她握了手,就坐下來一起商討課程分配的問題。
由於小區里通了暖氣,屋子裡是很暖和的,女孩坐了一會兒就把外套脫了,露出了她內里穿著的米黃色緊身毛衣,以及一對巨乳。
沒錯,被緊身毛衣包裹著的一對巨乳。
我心中記掛著楠姐,自然不好意思看。
可我分明看見峰峰咽了一口口水,還有叔叔,你褲襠里那一塊腫脹是怎麼一回事? 我大感不妙,峰峰有意讓老師來補課,肯定不會那麼簡單,是不是把我當槍使了。
但一想到能掙錢,算了不管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補習班就這麼定下了,課也自然開始上了。
瀟瀟老師呢,一天一套新衣服,真的是讓我感嘆女人的衣櫃是萬花筒,還是我家楠姐好,人美不說,還實在,衣服簡約還漂亮,省錢啊! 自打我回來,叔叔難得竟然一直沒出去再出差,而且每次下班都早早回家,難不成是和小三分手了?還是,發現林姨和峰峰的問題了?不至於,看他一家和睦的假象,應該是沒有發現的。
某一天,樓下的幾個學生嚷著要早下課,我便去林姨家看樓上的學生。
我這才發現了情況,我們補課是在客廳補的,叔叔一回來就坐著假裝關心峰峰,但實際是盯著瀟瀟老師看,林姨一回來他就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不禁暗罵,真是個色鬼,幸虧是寒假,媽的,要是暑假瀟瀟肯定穿的更暴露,你非得把眼伸過去看。
還好,那個寒假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林姨和老媽剛開始一直催我多跟瀟瀟接觸,我只好說明我已經有了女朋友,兩人就不再勉強。
當時也出於禮節,請瀟瀟吃了幾次飯,沒有更深入的交流。
11年7月份,我大學畢業回了家。
原本我為了楠姐決定留在大學所在地,但楠姐走了,我對那裡沒了依戀。
老媽看我落寞而歸,加之我之前跟她斬釘截鐵說要留在外地,她知道我一定是失戀了,也沒在多說。
林姨知道后,對我很是關心,老媽不方便勸我的,她都勸過我。
她一個勁給我加油打氣,但我頹廢如斯,哪有那麼快恢復。
倆人見我還是一團喪氣,在家工作也不找,於是一商量,便張羅著我先利用假期再開一次補習班,一來轉移一下注意力,二來好歹能掙個飯錢。
為了照顧家人的情緒,我應了下來。
林姨再次召喚了瀟瀟老師,沒想到她一口便答應了。
於是乎,補習班再次開了起來。
那個暑假,我把對楠姐的感情極力壓制,全身心投入到補習教學中,別的事情並沒有過分去操心。
我甚至沒有在意林姨和峰峰是否還在繼續,也沒有關心瀟瀟老師的一切。
只是偶然聽老媽和老爸聊天時嘆了一口氣:「哎,要不是咱兒子傻乎乎非在學校談個女朋友,這瀟瀟就挺適合他的。
」老爸也接過話茬:「那撮合撮合他倆唄。
」老媽還是嘆氣:「人家瀟瀟有男朋友了,剛談不久。
」我並不關心,裝作默然不聞。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暑假又快過去了,補習班也快該結束了。
那天林姨老公突然提議,要大家改天一起吃個飯。
林姨還張羅著要我爸媽也一起來,但林姨老公卻默不作聲。
晚上的時候我聽老媽興奮地跟老爸竊竊私語:「那個瀟瀟和男朋友分手了,峰峰他爸提議說是讓孩子們改天一起吃個飯,但是呢,說不讓咱倆露面。
」我爸疑惑地問道:「咋了,吃個飯我還丟人了啊?」我媽拍了我爸一下:「你傻啊,哪有上來就見父母的,孩子們都放不開。
峰峰爸媽畢竟是外人,他倆還能自在點,他倆會替咱招呼的。
咱找個借口,明天不在家,讓孩子自己去。
你帶著孩子趕快去買身王凈衣服去。
」然後當天我爸媽以提前與別人有約為借口,缺席了那頓飯,為了演的像,他倆真的直接出去了。
而我無心相親,雖然與瀟瀟接觸不太多,她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孩,但我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但出於禮貌,我還是去了。
瀟瀟那天來的有些遲,她一反常態穿了一身較為職業的套裝,下身則穿著一條黑色的絲襪,她披散著長發,說實話乍一看竟然有些與林姨相似。
「不好意思,我今天上午臨時有點事,給耽誤了。
」瀟瀟一臉抱歉。
林姨做了一大桌子菜,峰峰爸爸也興奮地拿出了一瓶白酒和一瓶果酒,還一個勁說今天難得大家有機會坐在一起,得好好喝幾杯。
峰峰爸爸知道我不喝白酒,特地給我拿了兩瓶我沒見過的啤酒,還一個勁說,這果酒和啤酒都是他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難得能喝到呢。
吃飯時,林姨和叔叔有意無意把話題引向我倆都是單身的問題上。
因為我也不怎麼上心,氣氛其實是有些尷尬的,叔叔就一個勁勸酒,尤其是勸我和瀟瀟,還說這酒開了就得壞了,沒法再放了。
所以一會兒一舉杯。
叔叔還提議讓峰峰也喝幾杯果酒,林姨不許,還因此爭執了一會。
叔叔說了句:「峰峰已經是個大男孩了,喝一點怎麼了?」這句話可是深得峰峰的心的,峰峰抓起果酒就喝了一杯,不管林姨怎麼說都不行。
最後叔叔把話題又引回來,這才沒吵起來。
我喝了叔叔所謂的國外好啤酒,味道真怪,什麼東西,跟尿一樣。
而且喝下去燒喉嚨,感覺比白酒度數還高,我一陣犯噁心,但礙於面子還是喝了四分之一,最後實在喝不下去了,就說自己不舒服,叔叔卻有些生氣了。
我實在不明白叔叔為啥生氣,就只好推脫說我喝點果酒吧,叔叔這才緩和。
林姨就罵叔叔,莫名其妙,非逼著人喝酒。
我心裡犯嘀咕,於是喝酒時自己留了一分心思。
每次喝的最少,估計別人三杯下去了,我一杯還沒喝完,叔叔也不好說我。
但是喝著喝著我就感覺不對了,頭好暈,我看東西已經開始發昏了。
我心道不好,我應該沒這麼快醉啊,但我看林姨、瀟瀟還有峰峰似乎每個人都在搖晃,接著我眼前一黑,隱約聽到林姨說了句:「小越怎麼看著醉了?」我就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半夢半醒著,感到自己是趴在桌子上的,我隱約感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臉,但我實在太困,根本睜不開眼,也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