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與 - 蘭澤番外:三人行(3P、H)

月十,是狐族一年一度聚會的日。
蘭澤一大早便出了門,臨出門前,還特意十分臭美地換了蘇錦書親手縫製的白色衣袍,端的是皎如玉樹,風度翩翩。
直到夜半時分,房門才被輕輕叩響。
蘇錦書已經睡下,睏倦難當:“誰?”
“娘,是我。”蘭澤的聲音響起。
蘇錦書起身,趿著軟履去開門。
夏日燥熱,她只穿了身淺紫色蝴蝶暗紋薄煙紗,內著同色肚兜,肌膚如玉,在輕紗隱隱若現。
蘭澤盯著她打量片刻,眼睛像狼一樣亮起。
蘇錦書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微皺了眉:“你這是喝了多少酒?”然後伸手去扶他。
蘭澤揮開她,搖搖頭:“娘,我沒喝醉。”
他自往裡走,斜靠在涼沁沁的玉簟上,對著蘇錦書笑得有些邪氣:“娘,你好美。”
蘇錦書嘆口氣:“你醉了,我讓侍女給你煮碗醒酒湯喝。”
她轉身欲往外,卻見兩扇雕花門無風自闔。
蘭澤收回施術的手,笑嘻嘻的:“娘,我厲不厲害?”
蘇錦書沒奈何,哄道:“厲害,相公最厲害,既是不想喝,那我幫你寬衣解帶,早些休息好不好?”
“好。”蘭澤乖巧地答應,站起身沖她張開懷抱。
蘇錦書幫他除去腰帶和外衣,又去解裡衣。
挺立的物事故意往她身上撞,一下又一下,十分頑皮。
蘇錦書定了定神,不去理他,將浸透著濃濃酒味的衣衫盡數除去,然後推了推一絲不掛的他:“快去睡覺。”
蘭澤摟住她:“娘,我還有更厲害的法術沒給你看呢!”
蘇錦書以為他又要玩一些炎夏落雪、無根生花的小把戲,哄道:“時辰很晚了,明天再看好不好?”
“不好。”蘭澤痴纏著她不放,“我現在就要給你看。”
跟醉鬼是沒辦法講道理的,蘇錦書妥協:“好,那你施術吧。”
蘭澤抱著她不動。
好半天都沒動靜,蘇錦書輕輕推推他:“蘭澤?好了嗎?”
一個炙熱的胸膛從後面貼過來,隔著薄紗輕輕磨蹭她的雪背,熟悉的聲音響起:“好了。”
蘇錦書有些懵。
熱乎乎的舌頭已經舔進她的耳朵,帶著一樣的酒味:“娘,怎麼樣?厲害吧?”
身前的蘭澤也不大老實,抬手扯開她腰間的衣帶。
“等等!”蘇錦書掙扎著扭過頭,看見身後的蘭澤,和身前的這個一模一樣。
“這是……”她怔怔的,圓睜雙目。
身前的男人已經脫去她身上的紗衣,十分驕傲地道:“分身之術呀!”
身後的那個很有默契地快速解開肚兜的兩條系帶,兩人通力合作,轉瞬便把她剝了個乾乾淨淨。
“蘭澤,你……你要做什麼?”蘇錦書身體繃緊,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娘別怕,這兩個都是我,今日便讓我好好伺候伺候娘。”前面的蘭澤說著,已經蹲下身去,手指探向她雙腿之間。
輕輕捻了捻,他放肆地調笑:“娘,你已經有些濕了呢。”
蘇錦書紅了臉,斥道:“蘭澤,不要胡鬧……啊!”
身後的男人已經將她騰空抱起,雙手握住她的膝窩,用力往兩邊掰,令她門戶大開,擺出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
“蘭澤,放我下來!”蘇錦書用力掙扎著,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開他的禁錮。
身前的男人也伸出雙手,搭上她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肉,曖昧地撫摸了片刻,然後整張臉湊近,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啊!”受驚之下,蘇錦書倒抽一口冷氣,“蘭澤……不……不要!”
男人已經埋了進去,盡情品嘗芳叢的甜美,時不時輕輕吸咬花核,又用舌頭模擬出交合的動作,深深探進穴內抽插。
不多時,她已經從抗拒轉為情動,下體滲出許多蜜液,手腳癱軟,喪失了反抗的力氣。
身後的蘭澤胯間已經堅硬如鐵,貼著她的臀縫慢慢聳動著,就著淋漓的汁液,抽動越來越順暢。
蘇錦書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自己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上下失守,偏偏這兩個男人,又是同一個人。
情愛的快樂在她體內席捲升騰,大腦已經喪失了思考的力氣,她忍了又忍,到底失去了對自己聲音的控制權,隨著他的動作一聲一聲呻吟起來。
“蘭澤……嗚嗚……輕一點……我要死了……”她的聲音又軟又媚,在靜謐的黑夜裡燎起一簇又一簇的火焰。
身後的男人施法移過來一張椅,坐在上面,解放出自己的雙手,抓住她兩團玉乳,在掌揉捏擺弄,又捏住兩顆紅櫻細細碾磨。
身前的男人加快了頂弄的動作,在她的哭叫聲把她送上今夜的第一個高潮。
緊窄的花穴還在痙攣抽搐著,已被身後窺探已久的硬物長驅直入。
蘇錦書重重吸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體內被滾燙的陽物填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
身後的男人已經忍不得,掐著她的腰把她往上提,又猛地往下放,狂風暴雨一樣開啟了他猛烈的侵襲佔有。
“蘭澤……蘭澤……”她雙手往後面去推阻他,卻無異於蚍蜉撼樹。
前面的男人嘴角還沾著水亮的花液,笑道:“我在。”然後湊過來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極盡溫柔纏綿,十二分的體貼,和身後暴烈的抽插形成鮮明對比。
蘇錦書將手收回來,無助地摟住他的脖頸:“蘭澤,求你……啊……不要這樣……啊……”花穴下意識里緊緊收縮,卻更增大了摩擦產生的快感。
身後的蘭澤低嘶一聲,在她脖頸處輕輕咬了一口:“娘,放鬆。”身下用力往裡一頂,頂得她立時癱軟下來。
前面的男人點著她的乳尖,無比愛憐:“娘乖,再忍忍,馬上就好了。”無處安放的硬物在她一塌糊塗的腿間亂蹭,呼吸也有些亂。
蘇錦書恍恍惚惚的被他抱在懷裡,頭抵著他的胸膛,耳邊是如雷的心跳,體內是粗暴的進攻。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幾個深頂,終於在她的最深處釋放出大量陽精。
她剛剛鬆了一口氣,卻聽前面的人說:“好了,該我了。”
“……”蘇錦書仰著臉看他,表情弱小、可憐又無助。
蘭澤親親她的眼睛:“娘,快別這麼看我,弄得我都有負罪感了。”
說是這麼說,雙手卻不容拒絕地把她從男人的陽物上拔出來,抱著往床上走。
春液和濃濁的精水沿著她的雙腿淅淅瀝瀝地往下淌,在青石地磚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濕跡。
蘭澤躺在床上,把她擺成跪坐的姿勢,掐著她的腰往下按。
“我不行……蘭澤……你混蛋……”蘇錦書一邊哭一邊罵,無奈手腳癱軟,很快便被他得逞。
忍耐多時的陽物堅挺無比,就著精水和花汁的潤滑,十分順利地頂了進去。
腳趾用力蜷縮著,蘇錦書無力地伏在他身上,憤恨地含住他胸前的一顆肉粒,用力一咬。
吃痛之下,他報復性地牢牢按住她,直接頂進了最深處。
“啊……嗚嗚嗚……”蘇錦書鬆了口,趴在他胸口哭。
蘭澤低笑:“娘明明很喜歡,不然為什麼吸得這麼緊?”
舒服是真的很舒服,可是……太刺激了。
蘭澤撫摸著她光滑的雪背:“娘,你來動好不好?”
蘇錦書默默裝死。
另一個蘭澤也爬上床,從後面握住她的腰肢,笑道:“不想動的話,我來幫你。”
說完,他提著她往上,在花穴即將脫離硬物的那一瞬間,又驟然放手,任由她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完全佔據,尖叫出聲。
身下的男人十分享受,伸出雙手,從精緻的鎖骨摸到豐軟的胸乳,又摸向平坦的腰腹。
看著她迷亂,呻吟,哭泣,每一種模樣都美得驚心。
到後來,他也忍不住,挺起下身開始用力,和後面的男人一起合作,把她送上極樂。
全身都是黏膩的汗水,下體被濃白的濁液糊滿,她嬌喘微微,只覺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可是……一根重新精神起來的物事又抵上了她的腰。
蘇錦書哆嗦了一下,聽到後面的男人用無辜又可怕的聲音說道:“娘,再來一次可好?”
……
直睡到第二天下午,蘇錦書才醒過來,枕側空無一人。
身體已經被清理乾淨,渾身的骨頭像是被拆掉又重裝了一遍似的,又酸又痛。
她強撐著穿好衣服,走到門外問正在院里盪鞦韆的阿圓:“阿圓,看見你爹爹了嗎?”
阿圓穿著水紅色的裙,頭戴花環,玩得不亦樂乎:“狐狸爹爹說他犯了十惡不赦的大錯,不敢見你,一大早便背著大包袱離家出走啦!”
蘇錦書揉著腰,冷哼一聲:“他最好永遠也別回來!”
阿圓心下不以為然,就她那爹爹的性情,超不過三天,必要回來負荊請罪的。
到時候肯定又有好戲看啦,她幸災樂禍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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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天再來一篇番外好不好?關於蘭澤如何負荊請罪的,哈哈哈哈哈νρò18.c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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