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番外(十)甜頭
驚險奪冠的美靜在數十男人的簇擁歡呼中,甜笑著接過了陰莖形狀的金質獎盃,走向高台。
一絲不掛的嬌小胴體上,掛滿了男人們射出的精液,那些液體淋淋漓漓滴落在地上,順著她前行的腳步,灑出一條惹人遐思的水跡。
蘇錦書關掉了電視,再度嘆氣。
她躺回床上補覺,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才睡著。
再醒過來時,太陽已經落山,紅澄澄的夕陽穿過落地窗,在床邊灑下一道溫暖的光影,邊緣恰好濺到她赤裸的腳背上。
距離柳江離開,已經過去了十個小時,那種令人不舒服的空虛感和無力感又侵襲上來。
不知不覺的,下身就濕了。
咚咚咚。
拍門的聲音響起。
蘇錦書拖著軟綿綿的腿下了床,警惕地問:誰?
明琪,是我。熟悉的聲音響起,卻有些喘。
蘇錦書開了條門縫,看見柳江滿頭大汗,背上背著個昏迷的男人。
柳江擠身進來,把男人扔到沙發上,狠狠擦了把汗,道:渴死我了!有水嗎?
蘇錦書指了指飲水機,卻沒幫他倒水的意思。
少年認命地自己動手,咕咚咕咚灌下去兩杯冷水,然後撩起濕透了的T恤,雙臂上舉,把衣服脫了下來,露出結實的小麥色後背。
蘇錦書仔細打量昏迷著的男人,見他劍眉深目,鼻樑高挺,生了副俊朗清雅的好相貌。
只是,此刻男人眉頭緊皺,面色潮紅,時不時抽搐兩下,損了几絲氣質。
他怎麼了?蘇錦書開口問。
柳江從後面抱緊她,潮濕的汗水蹭了她一身,線條利落的手掌熟門熟路地伸到她胸前,曖昧揉捏。
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他竟然又忍了一天。
忍到後來,身體里那把火簡直要把血液燒乾。
火上澆油的是,張明瑜找到學校,追問他明琪的下落。
倆人畢竟熟識,他只好隨意敷衍了兩句,打算把他儘快打發走。
可沒想到,張明瑜竟然暈過去了。
他這才想起張明瑜那個奇葩的怪癖,這麼說來,從前天夜裡算起,對方已經接近兩天沒有碰過女人了。
要命。
人命關天,柳江不好再糾結於爭風吃醋之類的小節,把他背了回來。
聽他講完前因後果,蘇錦書身上的T恤也被他脫了下來。
她皺了皺眉,推開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的少年,指了指卧室:進去再做。
她可沒有當著別人面做愛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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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腳尖蹭了蹭他的腰,道:把褲子脫了。她赤身裸體,他也得一絲不掛,這樣才公平。
終於,他整根沒入。
舌頭模擬著性器,鑽進已經動情的小穴,每一次抽弄,都攪出一波淫液。
蘇錦書咯咯笑起來,笑容明凈,纖塵不染。
柳江一時看得呆住。
嗯他發出難耐的呻吟,屈起脊背,將頭埋在她的頸側,熱情地吸吮,直到雪白的肌膚上現出一粒粒草莓印。
腰胯輕輕地聳動著,碰撞著,越進越深,他沉浸在少女柔軟的身體里,只覺她並非是要吸食他的精血,而是所謀甚大,想要攫取他的魂魄。
柳江只好放棄,轉而親起了她柔嫩的小手,一根一根指節慢慢舔過去,像只大狗,弄得她發癢。
她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笑著問他:感覺得到嗎?
這一次,他已經學乖,不等蘇錦書發話,便自覺地埋首到她雙腿之間,柔軟的舌直奔主題。
sp; 得到美人首肯,柳江迫不及待地一把抄起她,把她抱到卧室,抬腳踹上了門。
看著少年毫不遮掩地表露出對自己直白的慾望,蘇錦書被取悅到,惡意地收縮了兩下陰道,在男孩子的悶哼和抽氣聲中道:這樣才叫緊吧?
液體很快濡濕了少年俊美的臉龐,給他添加了一種令人無法抵抗的情色之感。
收到讚揚,柳江越發賣力,勾舔刮蹭磨,使出千般手段,把少女的身體弄得癱軟成泥。
或許是覺得在目前糟糕的處境中,他對她還有不少作用,也或許只是因為此刻的少年單純熱情得可愛,蘇錦書的睫毛眨動幾下,決定給他一點兒甜頭。
蘇錦書卻仍舊扳著他的臉,不許他親上來。
他將女孩子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如此,對方門戶大開,粉嫩的陰戶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柳江立刻答應一聲,把寬大的校服褲連同內褲一併脫掉,甩在地上。
他想要親她,卻被她一巴掌推開,輕斥道:臟,不要親我。
而他早已神魂顛倒。
穴肉絞得他死緊,他眉角抽搐,咬牙切齒道:好緊
扶著挺翹的陽根,在入口處蹭了兩下,龜頭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然後急躁地插了進去。
這一插,進去了一大半。
粘著充沛的液體,他一路逡巡往上,愛不釋手地親吻少女的小腹、纖腰、嫩乳、白頸,最後來到她的臉頰。
他逐漸開始放肆,舔弄的水聲加大,時不時響起吞咽的咕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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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也不生氣,調笑道:自己流出來的,還嫌臟?
唔空虛的身體終於得到撫慰,蘇錦書難耐地呻吟一聲,鼓勵地摸了摸少年微有些扎手的短髮。
bsp;什麼?柳江愣了愣,旋即感受到隨著自己的動作,她柔軟的腹部竟然微微起伏。
他知道,隔著薄薄的皮肉,他的肉棒獲得了她的首肯,正在她體內放肆。
渾身的血,轟的一下燒了起來。
少女乖順地躺在他身下,腳趾曖昧地勾了勾他的脖子。
柳江哥哥,插得這麼深,舒不舒服?聲音甜軟嬌嗲,把他骨頭都叫酥。
舒服。柳江眼睛都有些紅,毫不惜力地重重插入,又快速抽出,頂得少女啊啊直叫。
她忽然蹬住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了推。
性器被迫滑出體外,柳江慾火焚身,著急地要來抓她。
沒想到狡黠的少女利落地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腰部塌下去,把屁股抬得高高,撒嬌道:我們用這個姿勢好不好?
她始終掌控著主導地位。
只要能操她,哪個姿勢柳江都不會有意見,更何況是這種一看就覺得鼻血快要飆出來的淫蕩體位?
好。他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充滿了慾念。
粗硬的肉棒再一次插進來,進得更深,順利地抵住了宮頸口。
試探著對那個小口頂撞了幾下,她不高興地道:柳江哥哥,我有點疼
柳江立刻收斂,態度極好地道歉:對不起。轉而調整了方向,在她體內探索敏感點。
雖然之前對這具身體不夠了解,但他好歹是身經百戰,不多時便熟悉起來。
她總共有兩個敏感點,一個接近宮口,另一個則很淺,距離入口處不過兩三厘米。
他對著深處的那一點撞擊碾壓,聽到她逸出哭腔:柳江哥哥好酸
乖,很快就好,你會舒服的。重又出了一身汗水的少年一邊安撫,一邊從後面貼緊她嬌小的脊背,雙手握住在空中晃動著的奶子,用力揉捏。
年輕的男孩子沒有那麼多技巧,只知道蠻幹,顯得有些粗野,卻正中身體極度空虛的蘇錦書下懷。
她主動迎合著他的動作,語氣溫軟卻不容拒絕:我快要到了你也快一點好不好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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