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與 - νρΘ18.cΘм 霸道總裁的逃妻(十七)虛無

那天,秦正失魂落魄地被保安拖了出去。
翌日,二人按原計劃去見嚴家父母,果然遭到了兩位老人的反對。
嚴父是高知,說話也十分含蓄:“元白,婚姻不是兒戲,你再好好考慮考慮,不要操之過急。”
嚴母卻比較直白:“姜小姐,你覺得你和我兒合適嗎?”
一個是學術界英才,前途不可限量,家世亦無可挑剔;另一個則是落魄千金,除了還算過得去的學歷,再無憑依。
明眼人都會覺得不般配。
之前那個汀蘭多好,靜靜,門當戶對,也不知道兒是怎麼想的,竟然和人家分了手。
沒想到嚴元白卻格外強勢:“爸媽,婚姻是我自己的事。你們能同意自然最好,得到你們的祝福,我會很高興;但你們如果堅持不同意,我也只能一意孤行。”
“你!”嚴父氣得拍了桌,“你是鬼迷心竅了嗎?”
嚴元白面色紋絲不動:“爸媽,我這輩非她不娶。”
嚴父嚴母氣得不行卻無計可施,他們深知,這個兒自小便極有主見,只要是他拿定的主意,任你說破天也不管用。
更何況,他早就能夠自食其力,又是個純粹做科研的,不經商不從政,就算他們想動用家裡的關係制裁他,也是無從下手。
任他們在耳邊怎麼痛心疾首地訓斥,嚴元白全當成耳旁風,拉著蘇錦書起身告辭:“我計劃儘快舉行婚禮,到時候會提前給爸媽送請柬,如果你們實在不願意出席,我也不強求。”
行至庭院,連綿多日的雨終於停下,熹微的天光里,一輪極淡極淺的金烏漸漸露出了邊角。
她面露憂愁:“嚴哥哥,真的……沒關係嗎?”
他親昵地颳了刮她秀氣的鼻:“我有分寸,他們只是一時轉不過這個彎,等到既成事實后,一定會慢慢想通的。”
婚禮在嚴元白的親自統籌下緊羅密布地準備起來,期間,各路親朋好友受嚴父嚴父所託,前來做說客,嚴元白油鹽不進,全部擋了回去。
這天,他定完婚禮場地和具體布置,回到家已經是深夜。
打開門,看見嬌弱的少女趴卧在他專為她購置的墊上,昏昏欲睡。
他深吸一口氣。
不敢多看,他把她從地上抱起,往二樓卧室走。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主人,你回來了。”
“不是說不用等我嗎?”他輕吻她額頭,心軟作一團。
她蹭蹭他胸膛撒嬌:“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著。”
又抱怨道:“主人好久都沒有碰我了。”
嚴元白哽了哽,哭笑不得:“我是怕累到你,等舉行完婚禮,再一次性連本帶息全部收回來。”
她從不怕他,聞言笑嘻嘻的:“好呀好呀!”
嚴元白無奈,把她放在床里側,故作嚴肅道:“快睡覺,明天還要早起,我帶你去試婚紗。”
她撅撅嘴:“不,你講個故事哄我我才能睡著。”
真是慣出毛病了,嚴元白嘆口氣,也跟著躺上床。
她自覺自發迅速滾入他懷裡。
男人低啞醇厚的嗓音在靜謐的黑暗響起,語氣比他所講述的情節還要溫柔。
一個月後,並不張揚卻十足用心的婚禮在教堂舉行。
嚴父嚴母雖然仍有芥蒂,不肯到場,嚴元白的大伯卻代表嚴家送來了祝福,也算是間接承認了蘇錦書的身份。
姜父經過幾年的康復治療,已經恢復大半,他強打起精神,堅持親自送女兒出嫁。
步履蹣跚地將蘇錦書的手遞到嚴元白手,姜父老淚橫流:“元白,你是個好孩,把彤彤交給你,我很放心。”
嚴元白緊緊挽住蘇錦書的手,和她十指交纏,目光真誠:“爸,謝謝您信任我,我一定好好照顧她,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兩人在神父的主持下宣誓,交換戒指,深情擁吻。
忽然,嚴元白眼角餘光掃到一個黑影從後面衝上來。
秦正面目猙獰,手持一把尖刀,大喊道:“彤彤,我絕不許你嫁給別的男人!既然你不肯原諒我,我們乾脆一起去死!”說著,刀刃向蘇錦書的胸口而來。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眾人根本無暇反應。
千鈞一髮之際,嚴元白以身為盾,將蘇錦書扯入懷。
刀刃刺肉的聲音傳入她耳,她面露驚恐,手指緊緊抓住嚴元白的西裝。
周圍響起尖叫聲、桌椅碰撞聲、怒罵聲、搏鬥聲,而那些雜音全部都淪為模糊不清的背景音。
濃烈的血腥味蔓延,蘇錦書扶住嚴元白,查看他後背傷勢,慌得語無倫次:“嚴哥哥,嚴元白,你……你不能死……你聽見沒有?不許死!”
她慌慌張張伸手撕扯自己裙擺上的布料,幫他止血,淚流滿面地回頭對人群叫嚷:“叫救護車啊!快叫救護車!”
喪失意識之前,嚴元白疼惜地抹掉她眼角的淚,有氣無力道:“別哭……我發過誓,這輩都不會再讓你流一滴眼淚……”
這一刀深深刺入嚴元白肺部,引發感染,進而導致全身器官衰竭,他在生死線上來回掙扎了五天,醫院在期間下了三張病危通知書。
嚴父嚴母哭成淚人,只有蘇錦書已經恢復平靜,拿筆很穩地在通知書上面簽字。
嚴母責罵蘇錦書是掃把星,說她沒心沒肺。
蘇錦書只淡淡道:“他如果死了,我陪他一起下黃泉。”
這一句話,堵住所有質疑和不善。
五天後的深夜,嚴元白終於蘇醒過來。
一直守護在他身邊的女孩立刻發現,跑出去喊醫生。
醫生檢查過,說他已經沒有大礙,眾人全部鬆了口氣。
將親友都送走後,蘇錦書坐回他身邊,看著他笑,笑完又哭。
嚴元白調侃她:“我救你一命,你該怎麼報答我?”
“隨你提條件,我一定有求必應。”蘇錦書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臉。
嚴元白眼神幽暗:“怎麼樣都行?”明顯已經是不懷好意的語氣,若不是傷重不能下床,估計恨不得直接把她拆骨入腹。
蘇錦書認真點點頭,道:“怎麼樣都行。”
秦正以故意殺人未遂罪入獄,判刑十年。
嚴元白的大伯是個睚眥必報的狠角色,花重金打點,託人在牢里好好“照顧”秦正。
入獄第一天,獄警對好奇圍過來的幾名獄友十分鄙夷地介紹道:“這個人叫秦正,姦淫幼女罪進來的。”
眾人的眼神立刻變了。
秦正一頭霧水:“不對,我沒有姦淫幼女,你們弄錯了吧?”
獄警已經走出去,鎖上了門。
為首的一個彪形大漢對著地面啐了一口,活動活動健碩的肌肉:“老正覺得上火難受呢,這就送過來個人渣,來,哥幾個好好伺候伺候他!”
秦正驚慌地往後退,色厲內荏:“你們……你們要做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
一個瘦高個嫌他聒噪,抓起剛脫下來的臭襪塞住了他的嘴,另兩個人分別制住了他的雙手雙腳,把他按倒在地。
“唔!唔唔!”秦正拚命扭動著身體,表情驚懼,想吐又吐不出來。
“呲啦”一聲,褲被扯破,露出蒼白的屁股。
彪形大漢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充滿侮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現在知道害怕啦?你對著小丫頭下手的時候怎麼沒想想後果呢?今天哥幾個好好教教你該怎麼做人!”
粗大黑紅的肉莖像根鐵棍,毫不留情地往狹窄的菊穴擠。
不多時,穴口撐裂,鮮血流淌到了地上。
“唔唔唔!”秦正目眥欲裂,四肢卻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好疼,他快要疼死了……
他沒有看見,另外兩個男人,已經解下褲,站在大漢後面排起了隊。
蘇錦書為嚴元白生下一一女,兩人伉儷情深,恩愛一世。
嚴元白八十七歲高齡時,無疾而終,蘇錦書並無悲色,坐在他剛剛冷下去的身體前,對兒女孫說:“我也要走了。”
久違的白光緩緩降下時,她的目光無意間掃向房間角落,忽然看見雪白的牆壁坍塌下去一角,後面是黑漆漆的虛無。
她以為是老眼昏花,出現了幻覺,打算再細看,白光已經吞沒了她。
————VρΘ18.cΘм
第個世界完。
明天會更一篇調教h番外,後天開啟最後一個世界。νρò18.c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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