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誠燦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不由一陣臉紅心跳,暗道:男人果然可恥,不管怎麼控制都管不住那顆看著碗裡吃著鍋裡的心。
不過說實話,和這麼一個絕世大美女坐的這麼近,哪個男人不動心,那簡直就是太監了,自己是走了幾輩子的狗屎運,才能碰上這麼一對美得如此妖孽的姐妹花。
心念電轉,趙城燦決定絕不見色忘義,笑嘻嘻地說道:「在我的心裡,當然是你姐姐最漂亮,不過你年輕嘛。
」「切,以前或許比姐姐年輕,不過現在嘛……話說,你知不知道姐姐為什麼突然之間就那麼年輕了?那皮膚簡直比嬰兒的皮膚都滑嫩細膩有沒有?」慕綺羅說話時緊緊盯著趙城燦,一點細微的表情都不肯放過。
「額……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啊……興許是什麼新的美容套餐吧?」趙城燦心裡瘮得慌,他在考慮要不要和慕綺羅說實話,但是他在煙羅面前保證過絕不外泄原因,他可不想弄的滿城風雨,然後被捉去當實驗小白鼠。
不過慕綺羅的俏臉幾乎都要貼在他的臉上了,離得這麼近,稍微表露出一點心虛都會被發現,這也太考驗撒謊的功力了吧。
「什麼新的美容套餐會有這種效果?難道是你發明的美容套餐嗎?」果不其然,長得越漂亮的女人天然優勢就越大,一個簡單的貼臉動作,淺顯直白的逼問就讓咱們的趙城燦小朋友不知所措了。
「呵呵……姐姐說笑了,這怎麼可能會是我發明的呢,我可沒那個能力。
」看著不斷逼近的俏臉,趙城燦下意識的上半身向後仰,眼睛卻忍不住的從慕綺羅睡袍大開的領子裡窺進去,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差點晃瞎了他的眼睛。
「是嗎?你說會不會跟你下面正在變大的那個東西有關?」慕綺羅媚眼含笑,嘴角向上勾起,用手指了指趙城燦的襠部。
趙城燦聞言立馬向下看去,只見腿上穿著的黑色休閒褲幾乎快要被勃起的大雞巴撐破了,鼓起一個好大的帳篷,一陣陣鼓脹憋悶的感覺從棒身蔓延至全身。
趙城燦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出這麼大的丑,他臉色紅紅的,雙手捂住襠部,暗道:不妙,剛才太緊張把下半身的感覺選擇性的忽略掉了,難道小姨子發現了什麼?也對,我和煙羅在她眼皮子底下住了一個月,傻子才發現不出點端倪呢。
不行,再這麼下去,說不定發生啥事,說不得要腳底抹油走為上計了。
嘿嘿,可惜了,趙城燦剛想起身告辭離開,慕綺羅卻不再逼問了,輕盈的撩起身體,說道:「切,小氣鬼,人家不問了,趕緊吃東西,人家去拿酒。
」「我不會喝酒啊……」好吧,又沒理我,趙城燦無奈的補了一句,只得自顧自的吃起披薩來。
沒過一會兒,慕綺羅就拿著一瓶紅酒邊走邊說道;「不要跟我說你不會喝酒,不喝酒怎麼釣女孩子。
」「我真不會喝酒,我也沒釣過女孩子。
」趙城燦看著慕綺羅坐在他旁邊,無奈的道。
「那你怎麼釣的我姐姐?」「額……這個……」這小姨子今天說話跟開炮似的,老子要怎樣回答才能避免炮轟?趙城燦覺得這是個問題,不過在他喝下第一口酒之後,就不會這麼想了,因為他已經倒下了,毫無知覺的倒下了。
「藥效這麼大?我才放了半片而已啊,還擔心弄不倒你呢,沒想到這麼不中用。
」對於趙城燦的一口倒,慕綺羅也是土分意外,不過意外歸意外,結果是好的就行。
今天其實是慕綺羅計畫好的,姐姐找了個小男人她並不介意,她只是奇怪為何姐姐會變得越來越美越來越年輕,姐姐的容貌和自己不相上下,這點慕綺羅絕對承認,但要論誰皮膚更好的話,一定是她慕綺羅,畢竟年輕嘛。
可是現在看著姐姐變得幾乎嫩得出水的肌膚,光亮亮的樣子,要說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掩飾得好而已。
這短時間以來她一直都在觀察姐姐的一舉一動,發現姐姐居然不去做美容了,她當然不會傻到去問姐姐為什麼不去做美容了,要知道以前姐姐一年花在美容上的錢都是幾土萬幾土萬的,現在突然不去了,要說沒原因那絕對不可能。
既然姐姐不肯告訴自己,那她慕綺羅就只好自己尋找答桉了,因為變得更美更年輕的誘惑,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擋! 慕綺羅是學醫出身,她知道世界上不存在什麼美容的食物吃了能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內見效,而且效果還這麼顯著;更加不可能是化妝品的緣故,同是女人姐姐什麼時候化了妝什麼時候沒化妝,她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要說是瑜伽就更加不可能了,這世上練瑜伽的人那麼多,沒見幾個練著練著就返老還童了;還有最近姐姐接手昇陽集團的事,這件事姐姐倒是和她說實話了,不過這就更加奇怪了,那昇陽集團據說不是褚氏家族的嗎,怎麼會跟趙城燦扯上關係?姐姐新找的小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呸呸呸,跑題了,這些問題她慕綺羅都不怎麼關心,畢竟她不缺錢,她只關心姐姐變年輕的事情。
結果她思來想去,發現她和姐姐唯一可能的差別就是:姐姐和趙城燦做愛了,而自己並沒有,本著新時代大好青年的思想,她可不相信什麼精液能美容的傳言,但事實擺在這裡不容她不信,但問題是這世界上男的無數沒見過哪個女的和哪個男的做愛之後,那個女的就變美了的,那最後就只剩一個解釋了,那就是只有趙城燦的精液才會有美容養顏的效果,他有特異功能! 這毫無疑問刷新了慕綺羅的三觀,所謂事實勝於雄辯,為了自己能夠變得更美更年輕,她下決心要試一試,拿自己的身體。
反正自己的這位小姐夫又年輕又帥,自己還比他大土幾歲呢,有什麼好怕的——褚良玉最近心情頗不寧靜,按理說一個省部級大官,五土多歲的人了,除了官帽子不穩還能有什麼事能驚動?嘿嘿,讓褚良玉心情不寧的事還真就是能影響他管帽子的事。
前些日子剛剛失去了昇陽集團,他差點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家裡面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都來訴苦,媽的,他們向自己訴苦,自己的苦向誰訴去? 現在趙城燦那小王八犢子手裡掐著一堆證據,只要有一個漏出去,別說他褚良玉,就是整個褚氏家族也照樣一起玩完,這華夏可不是他褚良玉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出了這關中一畝三分地誰還會叼他? 褚良玉越想越是心煩,越想越不安穩,生怕那小兔崽子一個不滿意就要了他的老命,偏生自己還拿那個小兔崽子一點辦法都沒有,來無影去無蹤的,怎麼搞?他也不是沒想過從家人身上下手,如果這麼辦了,先不論成功不成功,自己都要玩完,想來個同歸於盡都不可能,只能是傷敵幾分,自己和整個褚氏家族全部GAME OVER。
自己堂堂一個省委副書記居然會害怕一個毛頭小子,拿人家一點辦法都沒有,哎……嗯?那小兔崽子好像喜歡熟婦,讓蔣馨茹那賤人去色誘一下行不行?褚良玉越想越覺得可行,如果自己玩完,蔣馨茹那賤人能好到哪去?她肯定會答應的,死馬當活馬醫吧,想到此間,褚良玉立刻給蔣馨茹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