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棺材里的時候已經遭受過了那種恍若凌遲般的痛苦,陳小雅還以為自己已經體會過了世間最極致的痛苦。
可直到被柳硯初的硬棍子捅入下體,陳小雅才知道,還有比痛苦更痛苦的。
他身下那兩根東西就像是個冰錐子,硬邦邦的,冰涼徹骨,還大到出奇。
她的身體彷彿被硬生生的鑿成了兩半,穴內的每一寸軟肉都在叫囂著痛苦。
身體被他另一根肉棍頂到的地方也不好受,屁股底下直接就戳進了一根又粗又大的冰棍子,硌得慌。
陳小雅直接就哭了:“嗚嗚我不要了,你太大了……”
“長痛不如短痛,很快就適應了。”柳硯初勾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雙唇,將她所有的嗚咽痛吟全都給吞了進去。
他在插入后就沒再動彈,同時那些細小藤蔓也重新攀爬到了她的兩隻嫩乳和身下的花蒂上,撩撥她的敏感點。
中了蛇妖媚毒的身體異常敏銳,和尺寸不合的肉棒交合雖然痛,但快感來得也迅速。
很快,在藤蔓的撫慰下,陳小雅的慾火被重新點燃了起來,蜜液也隨著快感的湧起而從穴內淌出,淋在穴內的那根硬棍子上。
有了蜜液的滋潤,穴內的酸脹辣痛之感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陳小雅的身體放鬆下來,嘗試著接納他的全部。
察覺到陳小雅態度的轉變,柳硯初也暗自鬆了口氣。
他面上不動聲色,可實際上,不止是她不好受,他自己也不好受。
女人的穴兒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濕噠噠軟乎乎的,有男人不可能有的溫柔,將他包裹在她的身體里。穴里褶皺又多又密,插入時每挺進一寸都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同時吸吮他的棒身,幾乎給初嘗性事的他帶來了滅頂的快感。
而且她的穴道居然還出乎意料的長,他在進入時每每覺得已經插到底了,卻又立即發現她的穴道里好像拐了個彎,其後有餘下的甬道等著他去填滿。
他的性器也比人類男性的要粗長得多,她下面一張口兒也瞧著小小的,可這樣接連幾次下來,她居然還真的把他全根含了進去。
想到這些,柳硯初只覺得身下的兩根肉棍更硬更脹了。
“放輕鬆,我要動了。”柳硯初鬆開了她的唇,染上情慾潮紅的眼定定地看著她,彷彿眼裡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饒是在娛樂圈裡見過了那麼多俊男美女,陳小雅仍是被他這一刻的美貌給晃得迷了眼。
“嗯。”她輕聲應和著他,聲音里滿是她自己都未曾聽到過的柔媚。
柳硯初不再忍耐,他緩緩抽出了部分棒身,旋即再慢慢推動回去,幾個來回下來,將她的穴肉肏得有些鬆軟了,才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動起來。
妖族的速度比人類的快急得多,沒一會兒便已是數十下的抽送。
陳小雅還沒體驗過這樣強勁的速度和力道,頓時就舒服得呻吟了起來。
柳硯初也低吟了聲。
她穴內的褶皺極多,每次抽送時便會被肉棒推擠伸展,可卻又沒有完全展開,而是彎彎曲曲的呈現出一種梯田的形狀,一層一層地延伸到身體內部,抽插之時整個棒身便像是在這一圈一圈的由褶皺組成的肉環之中滑動,還被它們不住地夾緊吮吸,一波波洶湧澎湃的快感便是連妖都有些受不住!
生了副這樣的好穴,難怪前世能做到花魁的位置。
柳硯初眼裡劃過了一絲狠厲。
纏在陳小雅手腕腳腕上的藤蔓悄然退去,柳硯初抱住她的腰身,一個翻轉,讓她變成了背對著他,如同母狗趴伏在床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