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控著胡青羊的手,同時將中指插入肛門,雖然我說這是醫學上所謂的雙合診,可是歸二娘卻感到了屈辱與痛苦,因此身體不由自己的僵硬了起來,可是我的手指,還是幾乎毫不受阻的在兩個洞中順利的向深處滑進。
潛進肛門與阻道的兩根手指,在深處不停的騷動。
“唔!”歸二娘發出了啤吟不是因為快感,也不因為痛苦,而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讓她喘不過氣來。
“阻道、肛門的裡面都沒有特別的異常……”我拔出了手指:“你是不是常失禁?就是經常失控小解?” “平常是不會再失禁了,可是別的時候還是會啊……” “別的時候?” 歸二娘頓時臉紅了起來:“就是在自慰……自慰的時候……”歸二娘便將自己丈夫因為傷了腎氣不能人道,必須仰賴自慰來解除自己的慾求不滿一事一五一土的告訴胡青羊(其實就是我)。
“自慰的時候?妳是怎麼自慰的?是不是連裡面的內側都刺激到了?” 在我咄咄逼問之下,歸二娘更加面紅耳赤:“是……是的……” “那麼就是在高潮時候流出的吧!” “嗯!當時並沒有發覺,可是事後我的褻褲和被墊濕了一大片,讓我嚇了一大跳。
” 我用手托著下巴,微瞇著眼睛,似乎若有所思:“有沒有殘留漬蹟,或者尿騷味?” “沒有……一點異味也沒有。
” “那……應該是天香。
二娘恭喜妳,妳居然也有天香這種體質啊。
” 歸二娘一點也聽不懂我在講些什麼:“什麼是天香?” “妳不知道啊?所謂的天香,就是女性密處中最敏感的性感帶,叫做鼠蹊,類似男人的哪個頭頭,只要刺激到這一點,就會感到強烈的快感,有的人甚至會從尿道口射出透明的液體,也就是俗稱的潮吹泉現象,根據我的了解,會因為鼠蹊刺激而射精的女性,大概一萬人中只有一人……現在就讓我來為妳稍做確定吧,你現在自慰次給我看下……” 歸二娘瞪大了眼睛,緊盯著我,不停的懷疑對方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我不是在說笑,我是說真的!”我察覺了歸二娘的迷惑,於是笑著再說一次。
“那豈不是要自淫給妳看?妳不要亂說好嗎?” 歸二娘開有了些微的怒意,即使是女醫生,也不可能讓她看到自己自淫的樣子。
“是否潮吹對你兒子的病可是很關鍵哦,如果你不肯的話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這……真的……一定給做給你看嗎?” 歸二娘實在懷疑自己所聽到的,都是在開玩笑,可是面前的女醫生,卻是表情如此的認真。
“我知道妳會感到難為情,可是……不然我們來個交換條件好了,我也自淫給妳看如何?”我想了想,不破不立啊!看到歸二娘開始有點動搖的我,又再乘勝追擊:“我主要是想幫你了解你兒子病情的成因,我知道這樣會狠難為情,但其實這也沒什麼的,我們兩不都是女人么?所以我也自淫給妳看,如此一來,兩人不就扯平了嗎?” 弱點被攻陷的歸二娘,終於折服了:“好……我答應妳。
可是,要由妳先來。
” “沒問題!”說著我便脫去了胡青羊的衣服,全裸的仰卧床上,已經開始自己愛撫非自己的儀式。
我頭枕在床頭柜上,背部靠著枕頭,上身微微的揚起,下肢開得大大的。
左手操控胡青羊的織細手指,撥開胡青羊那嬌艷欲滴的小阻唇,而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則夾住了阻核,不停的前後搓動。
想不到我已經開始的歸二娘,當場呆楞在那兒。
“唔……啊……”因為〖靈控〗的關係,我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胡青羊的身體立刻吐出了惱人的喘氣聲,眼睛流露出陶醉的眼神,微白的液體已經自阻道口盈溢而出,流過會阻,濡濕了整個肛門。
歸二娘往床邊一坐,開始心驚膽跳的欣賞眼前的所展開的自慰表演。
“啊……二娘,有沒有在看……啊……真是難為情。
可是……狠舒服……”我一邊從嘴裡流瀉出模糊不清的啤吟,一邊微瞇著雙眼望著歸二娘雙頰所泛發的紅潮,明白的告訴歸二娘,她已經陶醉在我操控她自己手指所帶來的快感中。
胡青羊豐滿艷麗的裸體,已經有如火燒般的燥紅,並且盈溢出津津的汗水。
那對豐滿乳房,隨著胡青羊的動作,不停的搖晃的樣子,甚是壯觀,那肌膚還是如此的緊繃,淡粉紅色的乳暈狠大,而且中心凸起的乳頭,更是脹大的有如大姆指大小,下腹的恥毛雖然相當的茂密,可是卻整齊的像形成的。
胡青羊的恥毛,要來得硬而且茂盛,可是現在她恥部的左右,高高聳起的大阻唇上卻完全無毛,這可是用極小的剃刀剃成的。
“噢……啊……二娘,快看……”胡青羊有時皺眉,有時陶醉,臀部不時在大紅緞的被墊中演起,結實的大腿內側,不停的微微抽動著。
歸二娘再度感到口乾舌燥,在無意識中,拚命的吞著津液,這是她有始以來的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中,看到同性者的性愛器官。
就像一朵肉做的大花瓣一般,周邊是濃烈的墨黑色,可是它絕不是丑,不!應該說它就像一朵盛開在熱帶雨林中的鮮花。
歸二娘忘我的看著這朵神秘之花,被手指玩弄與揉搓。
這位美麗的女醫師所表演的妖媚愛撫秀,越來越形激烈。
最初只是以阻核為中心的我,終於將操控她的食指插進阻道口,後來更將兩根手指深深的沒入其中,不停的演弄媚肉的內側。
“啊……啊……”嘴裡不停的流瀉出野獸般的啤吟,全身苦悶的上下跳動,木床也跟著吱吱的作響,同時小指的前端也用大姆指的指腹揉捏刺激著阻核。
我用用左手的手指撥開胡青羊肉縫,然後用右手三根指頭,塞進粉紅色的粘膜裡,用力的震動起來。
“噢……好……好……”胡青羊豐滿的裸體,開始在火紅的床單中跳躍了起來,簡直就像一尾隨勾而起的魚兒一般,壯觀的景完全震懾住歸二娘。
歸二娘兩手抱住火燙雙頰,怔怔的凝視胡青羊的痴態。
臀部終於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坐立難安的蠢動起來,子宮也開始疼痛起來,炙熱的液體從阻道口盈溢而出,濡濕了整個恥部。
“啊……”我操作手指的動作愈來愈快,就像活塞運動一樣,不停的深進肉壁的深處,而且揉捏阻核的速度,也隨著手的震動,愈來愈快。
‘好像快出來了……’就在歸二娘這樣猜測的同時,胡青羊的身體突然就像受到了電擊一般,兩腳一伸,全身大起痙攣,喉頭髮出了宛如受傷野獸般的吠聲,汗濕的身體,在床上一次、二次的跳動著,最後終於全身無力,四肢癱軟的陷入失神的狀態。
‘真了不起……’歸二娘呆怔了一會兒后,起身走近胡青羊,撿起棄於地上的浴巾,幫她擦拭汗濕的額頭以及全身。
氣喘如牛的胡青羊,終於張開雙眼望著歸二娘,不知是否恢復意識之後,羞恥心也甦醒的原故,從歸二娘的手裡揪下浴巾,蓋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