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奴無雙(更新至80) - 第216節

「段郎!你可知道我這二土年是怎麼渡過的么?新婚那夜,當知道我不是處子之後,那馬大元就象瘋了一樣折磨我!他最擅長的就是〈鎖喉擒拿手〉!每天晚上他都象現在一樣把我給綁了起來!然後用〈鎖喉擒拿手〉緊緊的卡住我的喉嚨!就象我現在這樣!」她把手用力死死的卡在段正淳的咽喉上,可是說話的聲音卻是越說越嬌柔,我只覺她的說話膩中帶澀,軟洋洋地,說不盡的纏綿宛轉,聽在耳中當真是盪氣徊腸,令人神為之奪,魂為之消。
然而她的說話又似純系出於自然,並非有意的狐媚。
進入新世界以來我見過的女子著實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健有如此艷媚入骨的女子。
即使是幾個神級的女子,香香公主天真燦爛,黃蓉聰慧嫻淑,王語嫣高雅端莊,然而這位馬夫人卻是柔到了極處,膩到了極處,盪到了極處,又是另一種嫵媚! 段正淳的咽喉被掐住,只能獲得些許空氣,手又被綁在床頭,體內又中了〈七香迷魂散〉無法聚起絲毫的真氣,身子只能在馬夫人的胯下掙扎扭曲成各種形狀。
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卻把已經完全濕潤的蜜肉壓在段正淳那完全高昂的凸起上狠狠地搓磨,一股股沁出的淫水在兩者的恥毛之間被揉洗成白花花的泡沫,她格格嬌笑,膩聲道:「段郎,這滋味怎麼樣,我保證,你現在一定很舒暢,這種在死亡幻想中登上了天堂的感覺是不是讓你快要射了?」了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股後用力的捏住那兩顆春袋,陡然間,段正淳的肉棒又興奮了幾分,一下膨脹到了極點!而那臉色開始暗紅,眼睛也微微突出布滿了血絲……鬆開了另外一隻手,在段正淳喘氣的瞬間,她一隻手扶住那青筋暴起的肉棒,一手分開自己的花唇,對準坐了下去……發出悠悠的一聲啤吟,她繼續雙手卡住咽喉,如同手握馬韁,身子卻騎在烈馬上一樣顛簸著,她每顛簸一下,被鎖喉的段正淳的身子就隨著一抖,馬夫人卻開始臉泛桃色潮紅,一邊喘氣,一邊媚聲道:「舒服么?每次那馬大元都這樣的掐我!他說,這種無法呼吸所帶來的痛苦讓我的肉徑急速地收縮,上下左右緊緊箍住他的肉棒,如果飢餓的嬰兒般劇烈地吸吮著,那銷魂的滋味無法形容。
他會一直掐到我的尿水都控制不住的噴出來……」雙方都射了,他也不會放過我,他總是繼續插在我下面,然後一口叼住我的乳頭……一直等到他下面軟縮,才滑出了我的身體,大股的粘稠液體流了出來,腥臊的氣味混合著叫花子身上的污濁的氣息,我這二土年來就象生活在地獄里一樣!」候,半夜我迷迷糊糊中就感到下身漲的難受,那是他半夜被尿憋醒了過來,他也不下床找夜壺,直接就把我的臀一翻,肩一扳,翻了個身子向狗一樣的趴在了床上。
他也不理會我的感受,直接兩隻手扒住我的下面向外分開就插了進去,上半夜我剛被折騰了半宿,還沒睡一會的我渾身軟得像一根麵條,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他擺弄……最後伴隨著精液,他那污稷的尿液也直接排在我體內!原以為這樣的苦難就到了盡頭,可是我越是順從,他那內心的淫慾翻騰越厲害,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日益茁壯……」」一直溫柔低語的馬夫人抖然間發出了一聲怒吼:「你……你怎麼能射了!你怎麼能在這時候就射了!」淳!你的〈紅霞仙杵〉怎麼變成了這樣!又黑又短又沒用!」馬夫人瘋狂的抓住從自己體內滑出的拿粘滿白色糨糊的綿軟肉棒,完全失控的喊到:「你這些年到底有過多少女人!居然把這樣的神器弄成這樣的廢物!」的肉棒在纖細的手指中可笑地低垂著,馬夫人飛快的上下擼動著試圖讓它重新煥發出雄風,嘴裡繼續說道:「我日復一日的被馬大元想盡各種辦法折磨著,我的身子開始覺醒了!既然不能忍受,那麼為什麼不把它變為享受,我閉上雙眼,在馬大元的身下像只牝犬般扭動著,可我的腦海把這種無比的恥辱轉化為無比歡悅的回憶。
他的硬挺阻莖穿入,可我卻按記憶中把它想象成你那緩緩插入我濕熱肉洞的〈紅霞仙杵〉,我異常強烈的反應又刺激了馬大元的興緻,他更興奮的抽搐則帶給我從未有過的快慰……」土四那天,他又喝得醉熏熏的回來,一把就把我壓在床上,我拚命的扭動屁股取悅他,他醉的連方向都分不清楚了,居然……居然把那東西頂在我那後面,我驚恐的掙扎了兩下,他就把手指插了進去起勁地摳著,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我叫你和其他男人睡!我叫你把處子給了其他男人!我要你晚上把這裡的處子給我!』」馬夫人哀語著:「段正淳你也太不中用了!這半天也沒恢復不起來,當年你一晚弄了人家土幾次的風範去那了!」從床下取出一個完全不符合馬家寒磣家居的精緻玉盒!一打開盒蓋,一股冷氣立即冒了出來,仔細一看,裡面居然是一盒晶瑩的冰塊,此是正是秋後,雖然是北方,也斷無盒子能儲好冰塊的道理,我見那玉質和當初古墓所見〈寒玉床〉類似,頓時明白這也是寒玉所制。
馬夫人取出一塊冰塊含在了嘴裡!然後立即撲到段正淳那還是綿軟的肉棒上把它含了進去! 「嘶!」段正淳倒吸了一口冷氣! 剛剛被馬夫人揉捏了半天的肉棒雖然沒有完全硬朗,可是也快達到了顛峰邊沿,肉棒內的海綿體已經在律動了,隨時都要重新迸跳起來;可是!現在忽然被這樣含有冰塊的嘴巴含住,雖然不是那種刺骨的嚴寒,可是冰塊入口而融所帶來的那絲絲寒意不但沒有讓自己緩和下來,而且內部那即將翻沸的血液卻似乎被凍結了! 而這時,馬夫人卻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條紅色的緞帶,將緞帶纏繞在段正淳因血液凍結而硬梆梆的肉棒根部上,因為肉棒的根部被緊緊綁住紅色緞帶的緣故,原本他那一受刺激就會從春袋中狂湧出來的射意無法發泄出,上端凝結的血液也無法流下去!整根肉棒頓時如同醉酒般酡紅,同時還在搖搖晃晃的擺動! 馬夫人抬頭含情脈脈注視著段正淳:「段郎,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的晚上么?你當初對著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小康,你過來,給我聞聞你頭上那朵茉莉花香不香?』可現在,我這朵茉莉花已經變成了狗尾巴花!」快感中的段正淳低聲哼了聲作為答應! 「段郎,段郎,那天晚上我將身子交了給你,我跟你說,他日你若三心兩意,那便如何?」見段正淳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馬夫人道:「沒良心的好郎君,親親郎君,你賭過的咒,轉眼便忘了嗎?」初可是說讓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口口的咬了下來。
」這句誓語盟約純系戲謔,是男女歡好之際的調情言語,馬夫人這時說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來,似笑非笑、似葉非葉的斜睨著段正淳,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她一邊伸手在他下體輕輕撫摸,一邊口中唔唔唔的膩聲輕哼,說不盡的輕憐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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