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緊繃的括約肌剛慢慢的鬆弛下來,火熱的腸壁似乎又有什麼東西在上面摩挲著、探索著……明白了! 是心靈感應! 在屋裡的郭破虜是我一母同胞的孿生兄弟!所以剛才的蟲子咬、蟄、異物入菊都是他在裡面所受的折磨反饋給我! 尻!臭婊子! 看著此時屋內的建寧猙獰的一手抓著馬蹄鞋在攪動,一手抓住郭破虜的那兩顆春袋在手掌中如太極球般的揉動! 我也不由的感應到『蛋疼菊緊』! 可不能讓這婊子亂搞了! 咬著臼牙,捂著屁股,忍著蛋疼,我抓起一根棍子悄悄躡到這臭婊子的身後……淫虐快感中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謝了!」敲昏了建寧,郭破虜鬆了口氣后也昏了過去。
轉身看著昏到地上的建寧,從一開始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乳溝、乳房及豐滿的上半身,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出來。
現在癱軟在地,那旗袍高叉開到上腰部,更是把那修長的美腿及豐滿的股溝完全露出,褻褲最底部的地方深深陷入的兩股之間。
穿過輕紗布料,隱約還可以看見私處的肉縫。
真的具有殺死人的魅力。
我輕輕的朝她身上踢了兩腳,見沒有動靜,於是抓住她雙手反到背後,用解開郭破虜的假領將她雙手綁住了。
建寧微微醒來,可被我那一下還敲的昏疼。
而我的菊蕾也還隱約生疼,心中恨極,抓起燭台,卻用那蠟滴那雪白的胸口,血紅的燭油落下,迅速的在胸口綻放成一朵朵血般花蕾……」痛蘇醒了過來! 我連忙俯身拾起襪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
建寧忽然柔聲道:「郭貝勒,你不用塞襪子,我不叫便是。
」勒」三字一入耳,我登時一呆,她怎麼會知道我姓郭?哦,頭埋在地上的她應該以為我是郭破虜,但此刻聽她這廂昵聲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陣蕩漾。
隻聽得她又柔聲道:「郭貝勒,你就饒了奴才罷,燙傷奶子,小雙雙就要餓肚子了!你如心裡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頓氣。
」道:「就想我這麼饒了你么?還想護著你的奶子。
」卻伸出手指用力彈了下勃起的粉紅色乳頭,黏附在上面已經王汩的蠟花象蛻皮的蛇鱗一般紛紛脫落。
建寧輕聲呼叫:「哎育,哎育!」絲,櫻唇含笑,竟似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我罵道:「真是賤貨,好開心嗎?」聲道:「謝貝勒爺饒恕!我……奴才是賤貨,請貝勒爺處罰奴才這裡吧!」同時做出前後扭動屁股的淫糜動作,把那已經淫靡的下體探到我的眼前。
看著眼前建寧彎曲上身的屈伏姿勢;雙手被反銬在背後;用臉頰和膝蓋三點支起自己的軀體;還有紅色蠟滴痕跡的潔白乳房妖媚的顫抖;美麗的屁股在瘋狂的跳舞;完全興奮蜜洞里自主收縮時候發出漬漬的聲音;嘴裡低呼的企求蹂躪的性感細語;我的魔性淫慾似乎更高昂了。
建寧繼續道:「貝勒爺,求求你,給我解開繩子,讓……奴才來服侍貝勒。
」:「這婊子還想騙我解開她。
」手裡的蠟燭朝那蠕動的蜜洞插去,當蠟燭深深插進子宮裡時,產生的那一種甜美痛苦使建寧炙熱的花洞猛烈收縮。
尖叫聲中,建寧臉上卻是茫然自失的陶醉表情,大量淫液變成白色泡沫充滿在阻洞口,和融化的蠟油混合在一起,沿著雪白的大腿流下……蠟燭一會就融化到大阻唇附近,熾熱的高溫使得建寧異常地亢奮扭動屁股………嘶……」唇邊高翹的恥毛燃燒了起來,毛髮燃燒后刺鼻的氣味一下瀰漫在空氣中,驚悚的恐懼、強烈的刺激,一下就使建寧伴隨著晶瑩花蜜噴射出一股黃金色的失禁聖水,巨量的聖水向上噴出,然後如雨霖般的落在滾燙的燭油中,霹里啪啦的劇烈濺開,卻也熄滅了那燭火! 強烈的高潮和危險的解除一下使建寧的繃緊的神經解除了,她軟軟的癱在地上……的!居然這樣搞我!比上次那個還狠啊!」來的郭破虜捂著淌血的屁股,臉上露出駭人笑容:「阿陽,這次真的多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準死這狗娘養的手上!」獰的郭破虜用力拔起一根恥毛,建寧發出一聲悲涼的慘叫,郭破虜卻彷佛聽到的是美妙的樂曲,指頭再度纏繞著一整束恥毛,臉上露出無比兄狠的報復表情。
幾乎光禿禿的肉丘沾著點點血漬,臉色慘白的建寧虛弱地喘氣,隻痛得「哎育,哎育」的呼叫不止。
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郭破虜側身躺在建寧邊,將巨大菇頭般的龜頭刺入狹窄的肉徑,彷佛強烈的電流擊打過,建寧的雙腿立刻痙攣,翻著白眼,雪白的嬌軀激烈地抖動。
「阿陽,別楞著!一起來!打架親兄弟!後面就交給你了!」擰著翹起的可愛乳頭,開始順時針旋轉,看著那粉紅的乳蒂慢慢發紫,同時變化著不可思議的形狀。
聽著淫邪的響聲從兩人的連接處傳來,我也似乎很就沒有收服新的心了,挖了把兩人結合處的淫汁均勻地塗抹在可愛的皺褶上,進一步把指頭探入,規律地挖弄著。
稍微的潤滑之後,窄小怕羞的肛門也逐漸擴張了,精緻誘人的粉紅色皺褶,因為前面郭破虜永不停息的動作而張闔著……,停一下,讓我進去先!」瞬間將肉莖插入建寧已經如同花朵一般盛開的妖艷菊洞里。
前後被襲的那種感覺太過強烈了,建寧已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她隻能緊緊閉上有長長睫毛的雙眼,失神般的從口角垂下唾液……腸壁之間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粘膜,從粘膜上收到我順利信號的郭破虜和我一前一後的抽動起來……,我和他都感受到了肉莖上傳來的異樣……庭的肉莖往往享受的是那環型擴約肌所帶來的緊迫收縮,它的刺激主要是集中在後半部,當進去了后,裡面就顯的較為空洞,隻能帶來輕微的摩挲快感;那進入阻道的肉莖則相反,它的刺激主要集中在前部的子宮口,當每一下的深深刺入到達頂端的時候,和所謂的花心的撞擊產生的快感是最讓男人全身酥麻無力的。
而現在,插入後庭我的肉莖似乎同時擁有了兩種感覺,環型擴約肌緊箍我的同時,每一下的推進彷彿前端都有一隻神秘生物在蠕動,又有如一隻小嘴輕輕的含著我的龜頭,在做無效的抗拒。
「阿陽!好緊啊!這婊子的下面忽然的好緊!就跟鉗子一般的咬著我根!啊!好爽啊!」也驚喜的叫了起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名器?」來的那麼多的名器?這我們兩兄弟的感應!要不怎麼叫『兄弟同心』!」回答,腰間卻沒有任何鬆懈。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最近經常也有這種感覺!」恍然大悟。
隨著心靈感應的激活,我們兩兄弟之間磨合的越來越默契。
當我的肉莖向外退到環型擴約肌的時候,郭破虜則深深的頂入,這樣兩人的龜頭同時處於雁頸被環箍和馬眼被擠壓的雙重快感! 當我肉莖向內衝刺的時候,郭破虜把肉棒放在花心出廝磨,兩人則同時產生一道嚴實的束環緊拉著包皮向根部擼動,以馬眼為中心,彷佛龍捲風一般暴烈的快感迅速席捲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