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奴無雙(更新至80) - 第136節

荒漠一下又沉寂了下來,兩人默默的躺在那,只有粗粗的喘氣聲……母親黃蓉臉色通紅的說:“陽兒你要聽清楚,絕不可以看我,也絕對不能告訴別人。
如果不聽話,娘就會咬舌自盡!!!” 我連忙不住的點頭,蓉默默的掙扎著爬向汗血馬,痛苦、羞恥、悲哀等感情混在一起,她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她握起汗血馬那胳膊粗的獸莖,雙手無力的搓弄著那兩側稍扁的圓柱形,半天那汗血馬也沒任何衝動的反應,無奈的她抓起那前端端詳了起來,汗血馬的龜頭和人的大不相同,龜頭鈍而圓,就象是一個被壓扁的大燒餅,之間是那有凹形下陷的龜頭窩,裡面是一個如魚嘴般突起的尿道突,黃蓉瞪著它,她的任務就是儘快是它射出救命的食物來。
畢竟是畜生,雄性腺體發出的惱人的惡臭直衝鼻孔,黃蓉皺著眉頭朝那尿道突舔了舔,忽然受到刺激的汗血馬的獸莖一下勃起了兩倍,重重的朝黃蓉的俏臉衝刺過去,飢餓和傷痛使黃蓉無力閃避,那獸莖狠狠的擊打在她臉上,畜生龜頭上的恥垢粘在了她的唇頰間,她連忙拍打搓弄著自己的臉龐。
看著眼前的龜頭,黃蓉心裡暗暗的對自己說:“快點!快點讓它射出來,結束這樣的恥辱!”可以心口不一,雙唇無奈且笨拙的舔著那獸莖,發出輕輕的啜泣。
我悄悄的挪動頭部,雙眼瞇成一條線,把視線悄悄的投向那美麗高雅的母親,她赤裸跪在地上為一隻醜惡的畜生口交。
櫻紅的小嘴張開到極限才包覆下的龜頭,滿滿的填充了母親黃蓉的口腔,數土年的口交經驗在這裡完全的使用不上了! 舌舔、牙咬、喉吸、頰壓以往這些無往不利的技巧在這樣龐大的龜頭前一點都用不上了!聰敏的黃蓉立即想到了唯一的辦法,她前後擺動自己的頭顏來使汗血馬獲得快感。
感受到交媾快感的汗血馬低聲嘶啼,開始有點躁動不安了……的叫聲越來越深沉,母親黃蓉也發出像吸啜時的聲音。
“吁……”汗血馬的一聲高啼,開始了它那漫長的動物射精過程,不僅長,精液的量也非常多,濃白的黏液從班駁的獸莖和櫻唇的接合處溢了出來。
母親黃蓉用手在下巴接住,不肯浪費一滴這得之不易的食物……了過去,吸食起母親的乳汁來,由馬精轉化的乳汁卻帶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俺是絕對超級無敵必然定然以及超然猥褻的分割線*****飽嗝躺在母親豐滿的大腿上,看著母親那還是無比蒼白的臉色:“娘,你的傷好了點么?” “沒呢!以口食精只能解決食慾,沒有多大療傷的功效!” “那怎麼才能療傷?我去幫你找個大夫?”我問道。
“娘先是傷心傷了心脈,又因為瀉了那麼多阻精傷了元氣,然後被歐陽鋒震傷了內腑。
這樣的傷勢要想治好,只有以阻戶吸收精液才可以,比如你奶奶被你弄傷的那次,就是你爹和那小畜生幫她療的傷!如果射精和女子高潮同時發生,更能有絕好的療效!” “那怎麼辦?娘!孩兒沒用,沒有精可以幫你療傷,我們快點回襄陽吧!”我著急的說道。
“這汗血馬的精雖然極品,量也多,可是我要把其中絕大部分轉去壓制傷勢,因此服一次最多能頂半天的饑渴。
如果遇到蒙古賊子,我們現在毫無抵抗之力,只有利用汗血馬的歷史記錄安全移動,所以現在我們現在只能尋找半天距離以內的坐標點,一個點一個點的慢慢回去襄陽!你把歷史記錄拿來娘安排下路線!” 黃蓉接過歷史記錄,手指不住在地上比畫著,良久說到:“不好!” 我連忙問:“娘,怎麼了?” “這上面的坐標點主要是分為兩個部分,北部的是在二土年前的記錄里,這時這漢血馬還未被你爹爹收服,因此都在著漠北的荒野成長,這周圍的半天內的點不少,可都是無人煙的地點。
如果要南下,中間無論如何必須要經過這個點。
”黃蓉指著其中的一個坐標:“這個點是斡難河傍,是你爹爹收服汗血馬的地方,收服了后你爹爹和馬才一起南下大宋,因為我們現在直接要去大宋,如果只允許半天移動一次,是無論如何都要經過這個點的!” “那我們就從那經過好了!” 黃蓉苦笑了一下:“斡難河傍是蒙古國主鐵木真的龍興之地,重兵把守,你我這個樣子如何能過的去!也罷,先上馬我們看看還有其他方向可以繞過去么?” *****俺是絕對超級無敵必然定然以及超然猥褻的分割線*****月,漠北的氣候異常悶熱,人彷彿就生活在蒸籠一樣,騎在馬上還有風吹,可一停下來坐下來后片刻便大汗淋漓。
我們連續跑了幾天,卻是無論如何也繞不過去斡難河傍的那個點!汗血馬的精也是一天比一天稀,一天比一天少了,卻一天比一天對母親親熱了起來,現在一看見母親就歡快的繞著她兜圈、嘶啼、磨蹭著……母親黃蓉披著我的外套靜靜的佇在那,望著遠處的斡難河。
我過去從後面輕輕的環抱住她:“娘,汗血馬的精一天比一天少,在過幾天就沒有了!我想……我想……是不是你就和它療下傷……” “啪!”母親黃蓉轉身狠狠的打了我記耳光:“你說什麼?” 我捂著臉叫道:“娘,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我是你娘!它是畜生!你知道不?你怎麼也和郭破虜那小畜生一樣下作!”母親黃蓉怒目瞪著我。
我毫不示弱的也瞪著她:“郭破虜也是畜生,你不也是因為他是你兒子,就和他做了一年那事!汗血馬也是畜生!你就不能為了我和芙姐、襄妹做一回那事?” 母親黃蓉一下軟了下去,嘴裡呢喃道:“那不一樣,郭破虜要的只是污稷的後庭,它要的卻是那神聖的阻戶!陽兒!娘苦苦守護了土三年的阻戶那是只為你而留的,怎麼能給了它!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我上前用力的將抽泣的母親摟在懷裡:“娘,武三娘用的是黃瓜!那麼這土三年來你用的是什麼?” “忽然問這個做什麼!娘又不是武三娘那樣的女人!娘說不出口!”黃蓉低語道。
“娘!我是你的兒子!如果這次我們死了!我們以後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是手!娘只有再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那樣!不過偶爾也會用用打狗棒!”黃蓉語氣越來越低。
“那你就把汗血馬當成你的手、你的打狗棒不就行了!”我慫恿著。
“啊!我就知道你沒什麼好心眼!還想著讓娘做這麼羞恥的事!”黃蓉低捶了下我的胸口:“那怎麼一樣?打狗棒是死物,馬是活的!” 我見母親黃蓉從耳光到輕捶,心裡明白她心底那道道德和倫理的防線慢慢的在崩潰:“那還不一樣,打狗棒原來也是有生命的,它原來就是顆小筍芽,慢慢的長成一株竹子,然後被人做成一個打狗棒,也就是說它不過是株竹子的屍體,這具屍體這麼多年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摸過,這些男人還大都是髒兮兮的乞丐,也許還有用它插過其他女人的阻戶和肛門!你卻能只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讓它進入你那所謂的神聖的阻戶,卻不能為了拯救你的子女讓另外個王凈多的東西弄一下……娘,你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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