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 我吃驚地笑笑,“還有啊,命要交待到你手上了!” 他低下頭,微微親吻我的脖頸,來到胸部張嘴含住我的乳頭,舌頭來回撥動,就像剛才用手指一樣。
我的呼吸一下子被打亂了,閉著眼睛抱住他的腦袋,無意中摸到他發叢里有根帶子,這才知道為什麼就算動作再激烈,他也從來不會動臉上的眼鏡。
他身體有稍微的停滯,我立刻把手放到他的肩膀,又滑到胳膊,可還是不太放心,直到雙手抓住枕頭兩個角,才挺胸讓他繼續。
他捧住我的左乳大口舐咬,有時甚至用上牙齒,另一個手也在握住右乳時加大力氣。
他弄疼我了,但我卻不管不顧,這時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澀,放開身心盡情享受生命最原始、最純粹的感官體驗。
他左右互換兩三個來回,這才鬆開胸部吸吮脖子、鎖骨,腋下,他的舌頭很靈活,雙手又大力揉著我的胸。
我難受極了,身上癢得抓狂,腹部的墜漲感一直延伸至阻道入口,可能做的不過是在他身上磨蹭,嗓子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啤吟。
叫了這麼長時間,又一次比一次聲音大,這會兒嗓子都有些啞了。
終於,他的嘴巴來到小腹。
我已經適應很多,配合他的動作,張開腿抬起膝蓋,前腳掌用力將臀部微微翹起。
他從大腿內側的根部開始親,然後移到唇瓣邊緣,撕摩片刻后,往中間吹口熱氣,我酥麻得尖叫一聲,差點兒斷氣。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舌頭挑開兩片唇瓣,一口含住小小的阻蒂。
這會兒阻蒂已經腫得厲害,被他雙唇一嘬一含,更是讓我不由自主捲起腳趾頭,兩腿發抖擺動,一股暖流湧出來。
他吸咬得嘖嘖有聲,我的靈魂也像出了殼,體內的水越流越多,阻道口墜脹無比。
我將腿竭力分得更開,努力控制著平衡,可身體卻軟弱無力。
這時他的舌頭伸進去,同時一隻手按住我的小腹,並用大拇指按住阻蒂,衝擊似乎更猛烈,我受不了這種刺激,緊緊抓住枕頭,身體不停的擺動,沒用多少時間就高潮了。
而這次高潮來得太快,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他抬起身體,往前移動了些,我明顯感到丁丁抵靠在阻部。
心臟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兒,這是要玩真的嗎?之前我就很想問他,可他一直不讓我碰他,被我挑撥得再厲害,渾身上下連個扣子都沒鬆開,意思再明顯不過,我怎麼也不會厚臉皮自找沒趣。
這時他歪了歪身體,我抬頭看過去,他手上竟然多了個名牌按摩棒和安全套。
我又吃了一驚,沒想到他箱子里竟然還有這麼個高級玩意兒。
雖然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但心裡還是有些小小失望。
不過話說回來,這會兒的我渾身已經軟得像灘水,他對我做任何事我都不會說個不字。
他將保險套套好,拿著按摩棒緩慢有力地伸入我的體內,我沒感到按摩棒撕扯阻道的不適,而且丁丁上的小爪子剛好撓到阻蒂,貼心極了。
我暗暗告訴自己回頭一定要問他型號和款式。
真厲害,只不過手指在裡面勾了勾,就知道哪款丁丁最適合我。
他把震動調開,緩慢有力地在我體內進進出出,一隻手還不停按揉我的胸部,不多時我就混身顫動,兩條腿一會兒抬起、一會兒放下,胡踢亂蹬,期待他能更加用力和加快速度。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也許是太折騰,妨礙了他的動作,他把我的雙腿架到他的肩膀,再用身體傾身壓住,直到我的大腿碰到乳房。
他這次是真使出力氣,我徹底動彈不得,只能焦急渴望地從嗓子里發出那種想得得不到的哭泣哀求。
幸虧他看不到,見過我這副模樣的人,無論是誰都不能活命! 他將按摩棒又換了個速度和角度,頭部剛好觸到我最需要的地方。
我的大腦嚴重缺氧,身體僵硬到似乎沒了呼吸,高潮竟然來得一次比一次快。
我不是處女,也不是第一次高潮,無論是用嘴、手還是按摩棒、無論是自慰、做愛還是露水情緣,對我都不是新鮮花樣,但這回卻是第一次領教這種陌生又極度刺激的快感,像彗星撞地球似的,如此徹底、如此盡心盡性。
然而即使再留戀這劇烈銷魂的高潮,終究還是擋不住從我身體里一點點褪逝,我虛弱無比,想舒展身體,但他一直死死將我箍在懷裡,根本動不了。
這個時候我已經完全不在意,等著他決定何時鬆開我、何時躺下來,何時從背後抱住我。
他從頭到尾都沒說話、連個喘粗氣的聲音都沒聽見。
當然,以我剛才的狀態,除了自己的尖叫,想聽見其他聲響也是不可能的。
他的手指輕輕觸摸我皮膚,上上下下遊走,沒一會兒我就在他懷裡昏昏欲睡。
他抬起身體悄悄下床,拿著包走進洗手間,淋浴的聲音響起。
我睜開眼睛、坐起身體,看向洗手間的木門。
他沒有上鎖,但我再傻也知道那不是邀請,雖然心裡非常渴望走進去。
他出來后,仍然是和進門時一模一樣的裝束,但頭髮整齊、衣服和褲子上一點兒褶子都沒有,顯然這次他還帶了自己備用的衣服。
我看看他的臉,表情也恢復成那個按摩師傅的模樣。
他要離開了。
“我還能再見到你么?”雖然知道很傻,可我到底有些捨不得。
都說男人的胃和心相連,女人的阻道和心相連。
男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女的這部分,倒是讓我今天真切經歷了。
他翹起嘴角,調侃地說道:“你不是說不要辦卡么?我可是記著呢。
” “放心,中間你要是有不喜歡的,吭聲就是。
”瞧,我也記著呢! 本來以為把他的話再甩給他,兩人之間的氣氛能輕鬆下來,可他臉上的肌肉卻沒有變化。
他要麼武裝得太好、喜怒不行與色,要麼就是對我無感。
我嘆口氣,只能小聲加一句:“我也會守規矩的。
” 他將帶來的東西一一收拾好,拿起拐杖向門口走去,同時又給了我一個他的職業性微笑,“很高興你喜歡!” 趙家明跟我這兒打定主意油鹽不進,我是無計可施,不過有閨蜜在,也不怕他跑了。
我知道自己很多餘無聊,可是給了我這樣經歷的男人,讓我沒有一些好奇心,那就跟讓我進克拉克不試櫥窗展示的鞋子一樣不可能。
他離開后,我轉身給閨蜜一個簡訊。
晚上她走進我的房間,兩個人坐在窗台上,稍稍打開窗戶,一股熱浪從縫隙中襲來。
酒店不讓吸煙,天花板的煙感器質量又太高,我們只能忍了。
我倒了兩杯酒,又點好一支煙遞給她,“說吧!”我已經能猜個一二三四,人生起伏,高峰低谷,哪個人都會有。
對於趙家明,區別只是高的時候多高、低的時候又有多低。
他土五歲時出了場車禍導致雙目失明,為了將來的生計學習按摩。
他本來就聰明、體格又好,學起來上手很快。
加上家裡富裕,又有肇事方賠的錢,學成后自己開業,漸漸有些名氣。
名氣推著他繼續學習,學得多了又把他的名氣推得更響。
水漲船高,顧客也就越來越高端。
遺憾的是,其中一個顧客不僅在權利鬥爭中敗下陣來,還惹上法律官司。
雖然跟他沒關係,可帶來的麻煩足以讓他從此低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