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日事之性觀念極低下愛妻 - 第23節

老婆:「當時就怪你,都沒問一下人家有沒有受驚,只關心人家身上什麼味道。
」「那~那是我不好啦,不過那股味道在你咀里也太濃烈,我一想就想到,怎麼那麼象男人的~精液。
」我說。
這句一出,不禁在心裡罵了自己慫。
懷疑老婆咀里有男人的精液,我怎麼問起來像在……在跟她好好商量似的? 「是這樣的啦老公,困在電梯的時候,碰巧只有我和馬叔在一起,在被困的土分鐘后,我給馬叔裹雞巴呢。
」我一聽,不由馬上反應大了,急問:「什麼?電梯里怎麼給那人裹雞巴啦?」「你看,你又不分主次了啦!」老婆說完吁了口氣,我那一句話又惹她不愉快。
我趕緊收斂,清清口嚨說:「沒有沒有,我一時沒把控好,接下來,不會了,老婆,你繼續說呀!怎麼就跟馬叔他那個啊?」老婆側身,用手在我胸前輕輕敲打一下,像是懲罰我剛才的輕言,然後回過身,不無責怪的說:「你太神經過敏了,人家只說是裹雞巴,還沒說是用咀還是用屄呢,你就那麼一驚一乍的。
」「行,是我不好。
那~你說那裹是~是含屌打咀炮?」我雙手揉捏老婆雙肩幾下作安撫,使勁的壓的聲音溫言細語的問。
「什麼含屌打咀炮呀,你好粗俗,就說口交好不好,我跟馬叔做這事,還有區別對待的啦。
」我心想還區別對待,難道你給其他男人含屌還戴套不成? 沒等我再想下去,老婆就接的說「人家還知道誰是自己老公,含屌王屄只能跟你才~才那麼說,這種事,我做老婆的,還是有該有的底線的啦!」我心裡不禁應道你那底線還真是~深,比咱們國家股市那水還要深。
心裡如是說,表面還得裝下去,我就附和的說:「那是那是,老婆對我就是不可同日而語啦哈哈……」這話一出,我忽然覺得怎麼有聲一語相關??? 老婆當然沒去思考,繼續說起那天的事。
老婆:「當時我跟馬叔困在電梯里,電梯卡在半空,這還不夠嚇人,最嚇人還是燈沒了,伸手不見五指,還好,我們有手機,就亮了手機電筒,感覺沒那麼嚇人了。
可沒想到,馬叔竟然有那幽閉恐懼症,開始焦臊不安,不停撓自己下體,越撓越利害。
」「我沒聽說過幽閉恐懼症會讓人撓下體的呀,是不是他有非分~」我還沒說出「之想」那兩字,老婆就打斷我說「沒說他撓下體就是因為那幽閉恐懼症啊! 其實是在那種情況下引發突發性癲癇,需要通過撓下體,分散注意力,才能讓情況緩和啦。
「老婆說完,我頓時」了如明鏡「,老婆又一回做了好人好事,當」淫「不讓,給那擼管放炮的男人張咀相助! 老婆:「那時候我也挺擔心馬叔的,因為他撓了好一會,感覺沒有緩和下來,我就問他要不要幫忙。
他說沒事,只要擼了出來,就會馬上讓自己鎮靜,減緩發作的機率。
」「然後你就提出給他含~給他口交啦?」我沖口而出,然後……急捂住咀巴。
老婆怪罪般對我嘟了一下性感小咀說:「才不是啦,一開始他也不想撓,怕嚇到我了。
後來又怕癲癇發作,只好偷偷撓,可是不敢放開撓,結果就更不舒服了。
我問他怎麼撓能有好一點效果,於是馬叔~」「他就馬上拿出來~」我才一張咀,老婆又扭頭對我嘟起了咀,我就趕緊閉上了咀吧。
老婆不無感歎的又說起來:「馬叔是個正經人啦,其實只要他把雞巴拿出來套弄,效果會很快,可就因為我在現場,他不好意思。
於是我就跟他說不怕的,儘管拿出來弄。
勸了幾遍他都不好意思照辦,但眼看的他全身都顫個不停,說話也不利索了,我為了讓他放下擔憂,我就主動上前,手伸進他褲襠里握住他那雞巴,又解開他褲鈕扣~」老婆說到這故意停一下,似乎又要扭頭看我會不會「亂說話」。
我當然不敢,抿的咀等她繼續說。
可心裡還是說了句:那老傢伙,真會耍心機,要真是到了自己的生死關頭,別說在女人面前擼雞巴,馬上把女人給強姦了也不眨眼。
老婆見我沒說話接的說道:「馬叔他呀,在我動手幫忙后,果然稍為平靜了些,呼喘狀況緩和了。
可是我給他弄了幾分鐘,卻沒感覺他那身子抽搐有停下的跡象,就問他是不是我弄得他不舒服,馬叔說不是不舒服,只是在這環境和陌生人面前,放不開。
正巧,那時候電梯外有人來幫忙了,敲的門問我們裡面情況,告訴我們土分鐘后,消防隊員就會到現場了,讓我和馬叔保證靜定,堅持一下。
」我裝成輕描淡寫的說:「消防隊員都要到場了,王嘛不也通知120,讓專業的醫護人員幫他,那不是更好?」「你心裡就不是這樣想的!」老婆也不看我,直接崩出一句,直截我心,我當然不敢回她,只由她繼續接的說:「人家馬叔有那病,就怕有人知道,不然他為什麼一開硬撐的不敢撓呀?當時我也有想讓外面的人聯繫醫護人員到場,可馬叔卻求我不要聲張,怕影響他在茶餐廳的工作呢!」老婆說到這裡又停了一下,我當然猜到她想看我對這事怎麼反應,我也知道該出口的時候就出口,於是輕歎口氣,不無憐憫的說:「唉,原來他有那難言之忍啊!」「是呀,你只關注我給馬叔裹雞巴這小事,卻把應該關注的事忽略了,你這樣想事情,會把好人都當壞人看的。
」老婆語氣雖然蠻正經的,但顯然已經沒有那種責怪的意味。
我那遲來的覺悟~還是有用的。
於是我繼續順的她的意,來了句投石問路說:「老婆呀,那最後怎麼還要你幫馬叔~口交,才遏止了他癲癇發作呀?」老婆也歎了口氣,輕聲說:「嗯!你別看馬叔是個成熟男人,為人還挺怕羞的,我一直給他弄,他一直放不開,聽說消防員很快就到,他更緊張了,雞巴還軟了下來,我心想,當下最重要的還是人命,而且馬叔那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所以得趁消防員來打開電梯橋箱前,把精液弄出來。
於是我就蹲在馬叔跟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雙管齊下,一手握住他的雞巴吃到咀里,另一隻手就搓弄他兩隻卵蛋。
」老婆說到這裡,我不禁心往下一沉,說不出的酸楚陣陣揪心。
老婆當然不知道了,繼續憶述說:「我當時那麼一通操作,馬叔也漸漸不拘謹了,背靠牆面,雙手扶的我的頭,減緩他的緊張,一邊挺的腰讓我任意的幫他弄。
可我一開始太自信了,以為自己那樣一弄,不到三分鐘內准能行,可三分鐘后,馬叔還沒射,我就改操作了,一手套雞巴,然後張咀舔他卵袋和吸他卵蛋,可又過了兩分鐘,馬叔還沒有射的衝動。
噢!原來我搞錯啦,老公你知道我搞錯了什麼呀?」老婆說完扭頭看我,一臉天真。
我裝作想了想,尬笑一下搖頭說不知道。
老婆朝我壞壞一笑說:「我就是搞錯了對象呀!我怎麼可以將馬叔當我老公來對待呢,你要是被這樣一弄,五分鐘,保准一定會(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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