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不挑的。”
凌微急忙擺手,土著姑娘能夠收留自己已經很不錯了,她哪裡還會嫌棄什麼。
“那就快睡,你睡裡面吧,夜裡我有起夜的習慣,怕吵到你。”
“好。”
夏日雖說炎熱,可是這房屋前是水,后是竹林,倒是減少了不少的燥熱之感。
韻寒就出去一會兒的功夫,回來就見凌微已經抱著薄被已經睡著了。
白皙的面龐,紅艷艷的小嘴,還有那隨著主人呼吸而起起伏伏的酥胸,小巧可愛的腳趾,這些都讓韻寒心動不已。
輕輕地躺上床,伸出素手細細描繪了一番眼前小傢伙的眉眼,我終於,等到你長大了。
清晨,木窗外的小鳥嘰嘰喳喳的,朝陽的光輝穿透進了屋子,射在凌微的臉上,有些發熱。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凌微撐起身,抱著被子眠了一會兒后,頭腦才清醒過來。
“都這麼亮啦!嘶!好痛!”
凌微嘟起有些紅腫的小嘴,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觸碰了幾下,嘖,怎麼腫了!
“怎麼了?”
韻寒打開房門看著床上滿臉不解的凌微問道。
“早啊,我嘴唇有些痛,還有點腫!你看!腫的可厲害了!”
“我看看。”
韻寒埋下眼中的深邃,走到凌微的身邊,垂下頭對著凌微仰起的腦袋,視線落在她的略微帶著紅腫的小嘴上面。
哇哦,近看土著姑娘皮膚好好哦,睫毛也長。
“怎麼樣”
仰的脖子都有些酸的時候,凌微也顧不上欣賞美人了,輕聲問道。
韻寒站直身子,臉上帶著些許的抱歉。
“實在是抱歉,昨兒夜裡本想打開木窗吹點涼風,結果忘記關了,怕是蚊蟲進來把你給咬著了。”
凌微聽完韻寒的話,再偏頭看了看開著的木窗,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我就說嘛,今兒晚上我來關窗!”
韻寒垂下起身換衣服吧,早飯做好了。”
凌微咧開嘴,笑的甜絲絲的,“好!”
吃過早飯,凌微沒有讓韻寒帶她到鎮上,她昨兒走過一遍了,記得住路。
她就不信今兒個自己進不到這酒樓!
凌微整理了一番儀錶,清了清嗓門,大搖大擺的進了悅來酒樓。
“這位客官您吃點什麼?”
剛剛踏進酒樓的大門,一位十六七歲長得有些討喜的小二便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
“咳,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想請問你們這兒還招人嗎?小二我也能做的!”
一聽凌微不是來吃飯的,反而是來跟自己搶飯碗的李林臉上的笑意就先減下了七分,語氣的愉悅度的下調了八度。
“請到那邊結賬的地方問吧。”
凌微絲毫沒有發現對方態度的變化,樂滋滋的道了一聲謝后,便往櫃檯處去了。
一位留著八字鬍,身著比普通人家穿的好上一些料子做的長衫的中年大叔放下手中的賬本子,看著蹦躂過來的凌微,“這位小兄弟有何事啊?”
“掌柜的請問您這裡還招人嗎?”
李賬房還是第一次被人認成掌柜的呢。
看著眼前長得頗為俊俏的少年,“我是這裡的賬房先生,你想在我們這裡幹活兒?”
尷尬!
大寫的尷尬!
但是還是保持微笑的凌微點了點頭,“是的,李先生,您看我成嗎?”
李賬房看著凌微垂在兩側那細皮嫩肉的手,笑道:“在我們這裡的活兒可都是些臟累的,你能做?”
“可以的,我不怕苦不怕累!”
凌微就差對著李賬房拍著胸口保證了。
“什麼苦不苦累不累的啊”
凌微轉過頭看著身後一位大約五十幾的人。
“小兄弟,這就是我們悅來酒樓的掌柜的。”李賬房連忙為凌微引見。
“劉掌柜,這位小兄弟是來我們酒樓找活兒乾的。”
劉掌柜看著眼前的凌微,“我這兒生意只能說不好不壞,要不到許多人,你還是去別處看看吧。”
頭一次見把自家店的經營情況說的這麼雲淡風輕的。
凌微按下心中的嘀咕,絲毫不慌張,決定放出大招,“掌柜的,我能吃苦,能幹活,就是不會的我也能慢慢的學,您要是不嫌棄我,就讓我在這裡幹上一個月,這一個月工錢我只要普通人的一半就好!而且我有住的地兒!只要您管我兩頓飯就好!”
劉掌柜眼前一亮,“一言為定!老李!這不是還差一個雜工嘛!就把他放在那個位置,工錢是老吳的一半!”